易寒見自己又要解釋半天,不願意的衝易岩努了努嘴,易岩隻得巴巴的解釋半天,同樣也是驚的易母拉著他瞧了半天,易岩見開門就看見易母疑問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大堂”
“昨夜見你沒有回來,還以為你在書房,一早準備了早飯給你送過來,卻不想你不在書房,寒兒門前的仆人來報說寒兒也是一晚沒有回來,翠兒說昨晚開見你們在大堂會見大長老,我不是給你們爺倆送早飯過來了嗎?”易母解釋道
易寒興奮道:“太好了,終於有早飯吃了,娘,你不是知道我突然長這麼大,現在餓的都能吃的下一頭牛了呢?”
易氏笑道:“好好好好,一會兒吃不夠,我再讓下人給你做”
一家三口踏進大門,在茶桌上擺上早點,易岩邊吃邊道:“寒兒,吃快點兒,咱們還得去參加比賽呢”
易寒一邊點頭,一邊狼吞虎咽,桌上的早點不一會兒便被父子二人掃的幹幹淨淨,易氏趁父子二人吃早飯期間,早早的備好馬車,父子二人吃完早飯便乘車而去,易氏站在院門口道:“真希望寒兒落敗才好”旁邊的丫鬟不解的問:“為什麼啊夫人,老爺少爺參加比試不是為您嗎?”易氏接著道:“其中緣由你是不知,好了,你扶我回去吧”
父子兒子駕著馬車很快到了不老山的出崖口,隻見這裏早已人滿為患,到處停著鳳車寶攆,好不壯觀,就連窮一點兒的人家坐著錦緞纏繞的馬車仆從一大路。南先族也是早早的到了,正在忙碌不停的布置自己的營地。
易族這邊的布置幾乎完畢,族內的中堅力量幾乎都到達現場,都是乘的風車寶攆,奢華至極,唯獨易岩父子二人的馬車寒酸之極,隻有一個馬車車夫趕著馬車,就在眾人指指點點下停了下來,掀開簾子,易岩父子二人從車上下來,所有的人一陣蟋蟀之聲,隻見其中從易家陣營中走出一個三四十歲手拿折扇的中年男子衝著易岩拱手道:“岩兄,好久不見了!”這人還沒說完,隻見人群之中挺著易奎大肚子的站起陰陽怪氣道:“是好久不見了,都落魄到馬車都乘不起了,下次乘不起馬車給我說聲啊,我易奎別的沒有就是幾輛馬車還是有的”
“奎兄這是幹什麼,大家以前都是族裏當差的人你這樣說岩兄可不好”
“哎~誌兄,你看看,你看看他們那股寒酸樣,渾身上下一股窮餿味,我勸誌兄別和他們走太近才是,免得沾染上寒酸氣”說完還在自己麵前用手扇了扇。兩人就這樣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的無聲羞辱了易岩一頓,說的下麵眾人掩嘴偷笑,易寒正想上去找他們理論,卻被易岩攔了下來,並衝他搖了搖頭,正準備向自己坐的地方走去,卻不想易奎走到他麵前,笑道:“岩兄,今兒出門怎麼沒把你那兒子帶上呢?不會是嚇的尿褲子不敢來了吧?”
易寒見他又在折辱自己的父親,快步上前,衝著他道:“奎叔,小爺不是站在您麵前嗎?您老眼昏花,沒瞧出來啊”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吼出來的,易奎被他的大吼震的耳膜生疼,往後退了幾步笑道:“哈哈哈哈,易岩,你真當我們眾人是瞎子嗎?前幾天才見你兒子不過是屁大的小孩兒,怎麼?一轉眼長這麼大?該不會又是你從那弄來的私生子吧,我族可規定了,私生子是沒有資格參加密室弟子選拔的資格的?”
說完眼睛還在易寒身上仔仔細細的瞧了一遍,易岩見他眼神不懷好意的在易寒身上遊走,快步上前將易寒拉在他的身後,衝著易奎笑道:“是或不是族長來了便知,要你在這裏指手畫腳,易奎,你真當易某人是沒有脾氣怎麼的,待會兒不小心打傷你我可不好向族長交代啊?”
易奎有些害怕的退了退,口中的狂傲語氣卻絲毫沒減,嘴裏道:“好,好,易岩,待會兒族長來了我看你怎麼下台”說完袖子一甩,向自己位子走了去。
日上三更,所有的人都幾乎來齊了,唯獨兩邊的族長還沒到,真當所有人都不耐煩之時,一聲長音大喊:“南先族長到”眾人的目光當然是齊齊向南先族那邊望去,隻見天空之上,一駕麒麟拖拽的寶攆正在向這裏緩緩而來,寶攆之上,四角方向皆是站著四個相貌秀麗的奴仆,隻見這些女仆著衣極少,隱隱能看見**,恭敬的立在寶攆四角,攆中一個大約五六十歲身披戰甲的壯漢正臥寶攆中央,四周全是一個個身著薄紗相貌俊俏的女子,正在爭先恐後的在他身上遊走。麒麟頭上一個身體嬌小的女子手提花籃,正在不斷往下撒著花瓣,就這樣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中緩緩向地麵落下。
寶攆還沒落下,便見空中幾道七彩霞光交相呼應,又引的眾人目光再次向不遠的天空望去,隻見霞光之上,五個腳踏寶器之人被霞光遮的看不清身影,正在向地麵眾人緩緩而來,如同神仙下凡般,仙氣十足,五人落地,霞光退去,現出五人的身影,隻見易族眾人慌忙起身恭敬道:“恭迎族長和四位長老”易絕摸了摸他那花白的胡須笑道:“大家請坐”眾人謝過之後都緩緩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