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情話,絕對不是言情劇裏能學到的,完全是他就地取材加工而成的!不似言情,勝似言情!
蘇萱哪裏聽過如此肉麻的情話?整顆心都酥麻的,眼神閃爍,隨時要哭出來。
“來,吃掉它!”林若寒輕聲說,手上的糕點遞近了一分。
蘇萱很聽話地吃下糕點,整個腦袋都埋在了林若寒的懷中。
一旁,鏡還在維持著鏡光,生怕自己的鏡光一斷,敖天就會被卷入魔雲之中,再也出不來了!
她聽著林若寒和蘇萱的情話,想起了自己和敖天的點點滴滴。她和敖天一般大,一直都在一起,雖然不是平起平坐,卻也不是婢女。
敖天對人很傲慢,卻獨她很禮讓,什麼都會聽自己的想法。對於她來說,這就是最大的好了。即便不能像林若寒與蘇萱那般,她也願意一輩子守著敖天。
她愛他,誰都不知道。
她愛他,誰也比不了。
她愛他,生死都是身外物。
所以,她不能讓他離開,更不能讓他落入魔雲之中。
鏡渾身渾身爆發出強烈的光芒,口中艱難吐出一字:“玄。”
隻一字,玄。
玄而又玄,懸而又懸。
強烈的光爆發而出,恰好是她承受的極限!多一分,她會死,少一分,事難成。
鏡光變得濃鬱,變得熾熱,變得灼烈。隻一瞬,敖天的身體便脫離了魔雲的控製,快速飛向鏡的方向!
蘇安河很驚訝:“玄天鏡?”
“玄天鏡?”這個疑問同時出現在四個人腦海中,他們各自的疑惑都不同。
蘇安河疑惑於玄天鏡器靈煙消雲散,本體下落不明,為何突然出現在這裏。
逍遙子疑惑,玄天鏡這傳說中的神器為何如此弱小。
這也是逍遙子的門派自由散漫慣了,上一次魔族入侵,正好整個門派都去了南海諸島,沒有參加北方戰事,所以很多事情不知道。蘇家也不會對自家神器失落大肆宣揚,這件事情也隻有極少數的人知道。
魔皇就是那極少數中的一個,他很疑惑,當年自己偷襲玄天鏡器靈,親眼見其煙消雲散,短短千年神器不可能再次覺醒!
龍王自然知道玄天鏡,這是他撿來的,心裏很清楚現在的玄天鏡力量萬不存一,哪裏有這麼強大的力量?他很疑惑,不過他可不想深究,隻要兒子被救出去了就好了!
趁著魔皇思考的空檔,一記重擊以一個隱蔽的角度攻了過去。他一直都在和魔皇肉搏,這一擊卻是沒有用過的遠程攻擊,他相信這一擊必定有所收獲。而且,他的後手已經準備好了!
魔皇確實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招,打了個措手不及。不過,想要傷到他還是遠遠不足,畢竟這裏是他的主場!
隻是,他忽略了兩個人。
蘇安河與逍遙子少了敖天這個負累,手腳都騰空了,不做點什麼,他們自然是不樂意的。
兩人卷起清風和霞光,衝開魔雲直奔魔皇而去。一人攻其麵門,一人攻其後心,聯合其側方的龍王,形成了三角夾擊之勢。
古有三英戰呂布,此刻有三修鬥魔皇。
三修比之三英自然強大萬分,氣勢上也是連接一體,龐大無匹。
魔皇深處魔雲之中,雖主場優勢很大,然而此刻三修聯手,不但瞬間將其優勢抹平,還微微占據上風。
說是微微,也好不誇張。即便他們將魔雲這一優勢抹平了,也讓他們分出了不少的力量來維持抵禦魔雲的法陣。一來二去,也隻是微微占了些優勢罷了。
這一邊,幾人鬥了個均勢。另一邊,卻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一隻巴掌大小的猴子,已經製住了林若寒、蘇萱以及鏡三人,加上一個已經昏迷的敖天算是四人。
林若寒知道自己沒法反抗,以為手腳一點都無法動彈,與先前的敖天如出一轍。
“你們別動,我不想傷害你們,隻是主人要我抓林若寒過去,隻能委屈下你們了。”小猴子渾身黑毛,沒有汙濁之感,很幹淨,甚至感覺到很光明。隻是,明明看到它身上滿滿的黑暗能量!
再看它那大大的眼睛,黑漆漆的,看不到任何眼白。仔細看才發現,它身上沒有一處不是黑色的!就好像畫家畫好一隻猴,正準備上色,不小心弄倒了畫架,碰翻了黑色顏料,整張紙都沁染成了濃鬱的黑色。
林若寒看著它沒有言語,它也看著林若寒沒有言語,隻是小手已經放在了林若寒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