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詩會(1 / 2)

“王爺,這是怎麼回事?”霍相芷站起身,轉頭問道。

“求你救她。”聲音裏透著不安與焦慮,龍銳的臉上盡是無奈。

“對不起,臣妾無能為力。”霍相芷淡淡的說。她不是不想救,是真的無能為力。

龍銳雙手鉗住霍相芷的雙臂,聲音溫和了許多:“不是有你的血嗎?用你的血救她啊。”

“她,我救不了。”說完,掙脫他的鉗製,不顧後麵的人怎麼想,愛怎麼想便怎麼想吧。剛踏出東院的房間,隻見一襲白衣倚在門邊,似乎在此等候已經多時了。

“真救不了?”本不想理他,但在聽到此話的時候還是站住了腳。

“她中的是血毒。”霍相芷頭也沒有回,隻扔下此句話。

項南陽皺眉,自己走的時候還是好好的怎麼就變成了如此?這麼短的時間已經是物是人非。隻是此毒不是隻有龍銳才有嗎?怎麼?

“王……王爺,賤妾不……不要她救,能……得王爺……爺如此厚……厚愛,賤妾知足……足了。”如月虛弱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說道。她不需要那個女人救她,她就算死也不要讓她來救。

龍銳聽到如此的話,心痛的把懷裏的人兒抱得緊了又緊,他是心疼她的呀,為何會如此,為何老天會待她如此不公。

“傻瓜,幹嘛說這樣的話,本王一定要你好好的活下去,就算是搗了魔教,本王也要拿到血毒的解藥。”龍銳的眼眸瞬間變得犀利,現在的情況他什麼也不要管了,他就要救她,救她。“如月,是本王害了你呀!”

回到自己的房間,霍相芷躺在躺椅上,思索著如月為何會中血毒。在自己了解的血毒是不會經過任何路徑傳染的,但這又是為何?還有就是龍銳為何會中血毒?在上次給他治療的時候應該連如月也不知道他中血毒的事不是嗎?

“郡主,王爺來了!”鴛兒來到霍相芷身邊,輕聲的說道。

“恩。”

待鴛兒剛要退下的時候,來人已經踏進了霍相芷的房間。俊逸犀利的眸子仍舊閃亮的洞悉著一切,隻是那薄而好看的唇邊長了許多的胡渣,但一點也不失他的光彩,依然是如此的桀驁,依然俊逸。可見這幾天他必是不停不休的在她身邊照顧吧,為了她,不顧一切的來找自己,隻是自己的血不是能控製每個人的血毒的,至少如月的血毒是不能控製的,相反的,可能會加深血毒的發作頻率。

“霍相芷,你當真要如此狠心嗎?”龍銳立在案桌前,看了看她,見她依舊淡淡的在貴妃椅上躺著,連見自己都懶得的睜眼的模樣,心中的怒火瞬間燃起。

霍相芷驚訝,自自己嫁給他以來,這是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吧?但是卻是為了那個女人。隻是這些又有什麼好在乎的呢,自己並不愛他,他的心裏也並沒有自己,又何必去斤斤計較。她的夫,隻是為她而已。

“王爺還是把來找臣妾的時間好好的和如月妹妹在一起吧,她是女子,定是不能與你的體質抗衡的。”霍相芷並不睜眼,隻是如實的說。

“為何你的血對本王有用,怎麼卻救不了她?”本以為她有著什麼不能救的理由,自己便單獨的過來看看。見她如此事不關己的模樣,看來是自己想多了,是怕自己的王妃之位受到威脅吧,更有甚者是她或許知道自己的更大計劃?想到這裏,他不得不為自己的這種想法捏了一把冷汗。

“除非找到解藥。”此辦法也不失是一個良策。隻是現在連魔教在那個位置都不知道,就算找到了魔教,誰又能保證他們就會乖乖的交出解藥。

“當真隻有這個辦法了嗎?”

“還有就是你也在尋找的寒冰棺,但是我不能保證她可以忍受寒冰棺的極寒”

“鴛兒,你有辦法製出血毒的解藥嗎?”霍相芷淡淡的問還在曬草藥的鴛兒。自那天他來過後,這幾天也沒有見著他的身影,隻是聽下人說王爺一直呆在東院從來沒有出來過。看來自己的話他是聽進去了。

鴛兒將草藥散開,攤在石桌上,以保證更快的曬幹。聽到郡主的問話,停止手中的工作,回到:“郡主,你又何必一問,要是奴婢會製作那個的解藥也早就將你的毒解了。”經過她5年的潛心研究血毒和郡主的寒毒,發現者兩種的毒有相似之處,一個是極熱,一個便是極寒的性質。隻是從來沒有研究成功過這兩種毒的解藥,這其中到底是為何,連她自己也不甚明白。

本也明白自己這麼一問也是徒勞,隻是在目前她看來,鴛兒在這一方麵還是有一些成就的。自己也算是心思縝密的人,卻不明白她是如何瞞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