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霸道,這是布衣對眼前男子的第一印象,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男子,紅袍在身,盤腿而坐,上放著一把,純黑色的長劍,不知道用什麼材料所做黑色的劍身和黑色的握劍處連成一體,居然是沒有護手的劍,這種劍布衣也是第一次看到,這讓布衣微微起了些好奇心。
火紅色的頭發,帥氣的容貌,還有身上一股火焰一樣的劍意,布衣稍稍凝重了些眼神,此人,很強,可能比自己還要強,這樣的一個人物現在卻出現在紫樓,這樣說來,布衣眼前的這位男子,也是大道修者!
“我當是誰,這不是空崖的一條狗嗎?”一道嘲弄的聲音傳來,紫樓中又踏進了一個人。
隻見那人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青衣著身,腰懸長劍,冷笑得看著布衣。
“張極明!”布衣冷冷得看向男子,這居然是布衣一直勢均力敵的對手,懸山張極明。
張極明看著布衣開口正準備再嘲笑一番,這時,他看見了紅袍男子,眼睛微微眯起,閉上了嘴找了塊地隨意得盤坐著,他又不是傻子,能進入的人不說修為,在悟大道這一基本要求肯定啊滿足的的,現在還沒看到紫樓秘密,自己還是小心些才是,就是不知道天下何時出了這麼一號人物。
從布衣進門到張極明盤坐下,那位紅袍男子至始至終就沒有動過,甚至沒有看一眼二人就這樣坐著看劍,絲毫不動。
“叮。”一聲極為清脆的鈴聲響起,又是一人走到了紫樓。
現在大道都不值錢了嗎?又是一個大道修者。
布衣暗暗驚訝,但好像想到了什麼,眼神忽的灰暗,大道,有什麼用呢?
隨著那人的進樓,紫樓的大門忽然關閉,在樓中的四人沒有絲毫的驚慌,紫樓這是在告訴四人一個信息,沒有其他人了。
四個大道修者,沒有一個人是弱小的,突然,四人不約而同得拔出自己的劍,這,應該就是天下最頂尖的劍客了。
“華夏,林祥。”紫樓進門最後一人開口道,他是位青年男子,容貌算不上英俊,但是那雙眼睛卻好像黑夜中的光芒一樣閃爍,隻一眼,就會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白黑色的長衣,腰間掛著一個奇怪的鈴鐺,鈴鐺中居然還有一隻小倉鼠在不時的動彈,發出極為清脆的鈴聲。
“懸山,張極明。”張極明冷笑一聲,隨便吐出幾個字後就死死得看著布衣,手中的長劍輕輕鬆了緊緊了鬆讓手適應劍的力量,好像就是下一刻暴起一劍刺向布衣一樣。
布衣目中寒光閃過,找死,張極明,但布衣還是把自己出劍的欲望給死死控製住了,開口:“空崖,布衣。”
“練劍聖地的人。”一直沒開口的紅袍男子冷冷得看著布衣張極明說道,然後繼續開口:“炎穀。”紅袍男子遲疑了一會,說出了名字:“烈陽天!”
華夏?炎穀?天下有這樣的地方嗎?
布衣有些驚訝,這林祥和烈陽天真是神秘異常,要知道,這天下布衣不知道的名流劍門可是少之又少,而且能培養出兩個能給布衣壓力的劍客的劍門一定不是什麼小地方,難道說,是隱世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