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滿目驚豔。
方才蕭寶信全身心的投入到教育自家兄弟的事業中去,埋頭苦幹,以致於老和尚隻看到她拳腳的英姿,根本沒見來人是何模樣。如今和蕭寶信麵對麵,老和尚心裏也不禁由衷地讚了一聲俊!真特麼俊!他生平僅見的俊!
不過是青澀的少女便出落的這般標致,真到了雙十年華,正值妙齡不知又會是怎樣的閉月羞花。
想想就好羞羞,他是和尚不假,但是基本的審美還是有的。
“我沒添麻煩!”蕭寶樹捂著腫了的半邊臉替自己發聲,也打斷了老和尚的打量。“我不過就是想出家玩玩——”
智化忽然有絲後悔,不該出來替他講話。
還是打的輕吧,居然還敢狡辯。
當初打交道的時候智化就知道蕭寶樹是皇帝麵前大紅人蕭雲的二兒子,他不過是廣結善緣,想多化些香油錢,誰知道竟惹得人家非要拜倒在他的袈裟之下……
這人格魅力太大,也是一種病!
若是個普通二愣子,要拜師父也就拜了,頭發要剃也就剃了,左右就多了個跑腿的。
智化雖是佛門中人,身為主持卻也不得不為廟裏僧人的日常所憂慮。畢竟現在大梁光是都城裏裏外外加起來就有兩三百所寺廟,競爭太激烈!稍一懈怠,立馬就要被淘汰。
所以,智化深入紅塵之中,五行之內——
誰知善緣難覓,卻招來了這麼個貨!
他深信,他敢收了這貨,蕭家就敢砸了他這座廟!
“出家是你說隨便玩玩就玩玩的嗎?你當佛法是什麼?你的父母、兄弟姐妹又是什麼?”蕭寶信美目射出寒光,懶得與他再廢話,揪起蕭寶樹的前襟就往外拽。
而蕭寶樹竟也全然不掙脫,隻嘴裏絮絮叨叨:
“姐,你這樣很容易失去我的!好歹我也是個男子漢,你是個美嬌娘——美嬌娘,負責美和嬌就好了,做什麼成日間動手動腳的?”
“你這樣,傳了出去名聲就毀了。你未來夫婿如果知道你是這樣的蕭寶信,隻怕連門都不敢登,還敢娶你?”
“……我看你印堂發黑,姐,你最近要倒黴,你小心著些……弄不好有血光之災……”
眾人默。
這人嘴賤!
被揍的鼻青臉腫,難道有血光之災的不是他嗎?
人家印堂發黑?你全臉都黑了好麼?
皮一下這麼開心?
“我看蕭二郎日常操的心還不少!”
蕭寶信冷笑,終於鬆開了他的衣襟,順勢一推就把他給推坐地上了。
“給我把他綁起來,扔車上!”
都是正經人家,誰出來還帶著繩子?
不過蕭寶信身邊的丫環本就各個不俗,今日帶出門的棠梨和有梅不隻腦袋瓜靈活,身上也是帶功夫的。
娘子一個指令,她們就一個動作,當下轉身就把木瓜和瓊琚的腰帶給扯了下來,結結實實地將蕭寶信給捆了,然後兩人一個抬頭一個抬腳,當真就將人給扔車上了。
蕭寶樹:“……”這倆丫頭舉一反三,知變通的能力出眾,是他身邊丫環小廝所不具備的。他服!
木瓜和瓊琚則羞恥地捂著根本就沒護住的腰,滿臉緋紅,羞愧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