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那啥熏心(1 / 2)

謝顯看蕭寶信都要抓狂了,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或者說才有多餘的心思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之前一直忙著處理政務軍務,還有想和蕭寶信那些不可言說的事兒。

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讓他思考更多。

倒是被他問話的老禦醫心裏有了準譜,這是四方戰事看好,不然斷沒有這個心思這時候想這些個事兒啊。

回家就和夫人說了。放心,戰事分分鍾就平了,別和外麵那些人胡吹的嚇人,好像分分鍾打到建康似的。

真打到建康,這麼危急,仆射絕沒這份閑情逸致問他孕期間的那個生活,心得多大啊?

況且,仆射也不是個色/欲熏心的——如果謝顯知道禦醫是這麼想的,肯定要反駁他。他就是個色/欲熏心的,熏的都快有醬味兒了,濃鬱著呢。

這事兒就經後宅婦人的口,悄麼悄的口耳相傳就傳了出去,也沒人真放到台麵上來說。

倒是有一個好處,再有人傳謝顯和皇帝那點兒不可說的緋聞,就有人給頂回去了,謝仆射人家夫人孕期還琢磨那事兒呢,人倆口子熱乎著呢,就不可能和皇帝扯上不清不楚的。

……

“你放心,一切有我呢。”謝顯頭大,現在首要是把他家娘子給安撫下來.

事到如今又能怎麼辦,大包大攬已經解決不了了,他決定上演終極大計,美男計!

本來就抱著蕭寶信,也是氣大發了,蕭寶信又氣又羞的根本就忘了把他給架開,就讓他一直抱著。他就趁這勢在她耳邊小小聲的嘀咕:

“我錯了,我真錯了,我當時不就是色欲熏心,把心都給熏黑了……你看這麼久了,我這麼愛你,看著你又碰不著,想的我心都疼了。不光心疼,肉也疼,眼也疼……”

“你就當可憐可憐我,我太難受了。”

“可又不敢擅自作為,再傷著你和孩子……”

“娘子,卿卿,可人兒肉……”

可把蕭寶信給哄的飄飄然了,也是他那嘴也沒閑著,一邊說,一邊就衝她脖子直啃。潘朔送的畫不是白看的,早已爛熟於心。

幾下子就把蕭寶信給親軟乎了,跟灘水似的。

心裏叫囂著丟人,可身體實在太誠實了,三下五除二就繳械投降。

兩人吹燈上榻,轉眼就是第二天早上,此處省略三萬六千八百四十二個字。

謝顯誌得意滿地上朝前還叮囑蕭寶信:“昨晚累著了,你今日就別去嶽母那兒,好好歇歇,趕明天再去也不晚。”

畢竟是國喪期間,真定下來親事也沒那麼快,不怕讓人捷足先登了。

再者他就不信蕭司空能沒和謝夫人說蕭寶樹的親事還要再議,遲早跑不了宣城公主。不過是皇帝提了,他和嶽家再確定一下而已。

蕭寶信隻當沒聽見。

好歹練了十來年的功夫,真當她是個瓷器,磕著碰著就碎了?

她純粹是讓謝家上下緊張的氣氛給帶動起來的,加上頭胎不懂的事兒太多,她身體還真是挺好,連薛醫生都說她身體素質好,那肯定是差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