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仁這架勢是打定主意秋後算賬,其木格有些擔心,想起昨晚上阿爾汗交給她的那張紙條,心下更是忐忑。
昨晚其木格心驚膽戰地回到自己的房間立馬緊閉門窗大門,心謹慎地拆開字條,上麵寫著:有人幫我們,比試的時候不要爭搶,能輸就輸,東皇會暫時把你留在安陽,事成之後哥哥再接你回察哈爾部落。
其木格看到這些內容嚇得心都快跳出來了,昨在珍饈閣一定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她害怕阿爾汗做的事情被其他人知道,等了一會兒,阿爾汗和布赫、巴特爾相繼進來,一個個都洗漱過了,隻是他們一靠近那仁四人還是能聞到他們身上若有似無的酒味,尤其在他們開口話的時候最為明顯。
那仁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氣再次起來,陰沉地譏諷道:“幾位王子可真是厲害,在別人的地盤上還能喝成這樣,本公主也算是長見識了。”
阿爾汗三人自知有錯,任由那仁不陰不陽地嘲諷,一個也沒有反駁,隻是那臉色不是很好看罷了,塔娜和蘇米亞在這種時候可不敢吭聲,她們出自中等部落,又是女子,在這個時候話萬一被針對可就得不償失了。
那仁發泄了一通,烏日塔那順才姍姍來遲,臉色有些不好看,脾氣似乎也不大好,進門的時候還把丫鬟罵了一通,嘴裏沒一句好聽的。
那仁臉色更黑了,當即拍案而起,怒罵道:“烏日塔那順,你能耐了!昨在珍饈閣喝得爛醉如泥被人扛回來很榮耀嗎?臨行之前皇上耳提麵命要我們謹慎行事,你倒好,在人家地盤麵子裏子全都丟了,你當這裏是哪裏?你巴爾虎部落嗎?就沒有見過像你這般蠢的”
那仁的毒舌功夫絕非一般,不過三言兩語把烏日塔那順罵得頭都抬不起來了,哪裏還有剛進門時候的囂張肆意。
巴特爾怕關係鬧僵,出聲勸道:“那仁公主,昨是我們低估了那酒,隻是話都放出去了,不爭饅頭爭口氣,烏日塔那順也是為了給北蒙爭氣才不心喝多了,當時我們都還清醒,親眼看到烏日塔那順醉倒被送去休息,烏日塔那順並未什麼醉話,請那仁公主放心。
至於我們幾個,當時隻是喝多了,但沒醉,怕一身酒氣回來你們會生氣,這才在珍饈閣後院廂房睡了片刻,散了些酒氣才回來,公主不比擔心。”
那仁冷哼一聲,到底沒再什麼難聽的話,烏日塔那順一屁股坐下,臉色很是陰鬱,看樣子氣得不輕。
好一會兒那仁才詢問道:“他們可有向你們打探消息。”
眾人齊齊搖頭,阿爾汗道:“我們到了就開始喝酒,接著開始爭論東盛和北蒙哪國的酒夠勁,這一番爭執我們才會喝多了,最後所謂的切磋都沒有開始就結束了。”
塔娜幾個麵麵相窺,也不知道該鬆一口氣還是該埋怨他們不爭氣。
“公主這邊呢?”布赫反問道。
那仁看了布赫一眼,鬱悶道:“我們這邊情況也差不多了,去了宮裏發現皇後娘娘還請了不少女眷,皆是成了親的,大家坐著不是著家長裏短,就是詢問北蒙的風土人情,期間倒是有人問了我們擅長什麼,我們含含糊糊應付過去,她們也沒有追問,仿佛隻是不經意問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