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劉青宇帶著聶千等四人走進太醫院時,吳太醫已經將所有的東西準備妥當。
劉青宇看到架在木柴上的大缸時,緊張地說:“吳太醫,你不是想將本官當眾煮了。”
吳太醫笑道:“侯爺,還真讓您猜著了。請您配合下官。”
劉青宇看著他滿麵的笑容,頓時有一種羊入虎口的感覺,硬著頭皮問:“吳太醫要本官怎麼做?”
吳太醫親自試了試藥湯的溫度,正色說道:“請侯爺脫了衣服做坐進去。”
劉青宇無法,摸了摸大缸,不情願地脫了外袍就要坐進大缸。
吳太醫連忙攔住他說道:“侯爺,您這樣可不行,請您褪去內衣。”
劉青宇看著院子了圍觀的太醫,不由惱怒成羞,喝道:“吳太醫,你想讓本官當眾出醜?!”
吳太醫無奈地解釋道:“侯爺,下官這個法子需要天地相助,隻能在此進行,還請侯爺忍耐一下。”
劉青宇滿麵通紅,可是看到麵前白發蒼蒼的老人,忍了忍才沒好氣地說:“本官不治了,吳太醫您請自便!”
劉青宇剛要離開,聶千四人就圍了過來。他惱怒地說:“聶千,到底誰是你們的主子?”
聶千單腿跪下說:“侯爺,屬下必須聽三爺的話。”
劉青宇滿目怒火地瞪著四人。四人卻不為所動,麵無表情地單腿跪著。
吳太醫好聲好氣地勸道:“侯爺,請您息怒。下官有七成的把握可以調理好的身體,老夫已經老邁,侯爺錯過這次機會,隻怕侯爺以後要終身與藥為伍了。”
劉青宇怒氣稍平,看看四個護衛吩咐道:“你們去給本官找一件棉袍和一匹白疊來。”
吳太醫連忙讓人取來東西,劉青宇點頭道:“找個地方,本官要更衣。”
旁邊的藥童連忙引著他進了一間屋子。
劉青宇穿著棉袍出來,命聶千四人以白疊圍缸,自己不慌不忙地坐進了缸中。
吳太醫大汗,這麼簡單的法子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卻逼著一個堂堂侯爺當眾褪衣。
劉青宇看他發愣,立即叫道:“吳太醫,您可要盯著火,可別真將本官煮了。”
吳太醫回神,聽他對自己用了敬語,心中舒坦,不由笑道:“侯爺放心,這裏有藥童看著,老夫這就給您煎藥去。”
接近午時,吳太醫用金針封住劉青宇的七個穴道,將一碗藥給他灌下後,手指緊張地搭在他的腕上,仔細體會。
四大護衛也緊張地盯著眼前的一切,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秋鶴,取針!”
一個年輕太醫連忙小心地取下一枚金針。
如此反複七次,金針全部取下,這時吳太醫已經累得滿頭大汗,他氣喘籲籲地吩咐道:“看好沙漏,再過一個時辰請侯爺出來,記住切莫讓侯爺受風。”
藥童連忙應了。
秋鶴扶著吳太醫下去休息。
劉青宇看著聶千四人道:“你們也下去吃些東西,留一個人侍候即可。”
聶千猶豫地說:“侯爺,不用,屬下就在這裏侍候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