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

采訪中,陪同筆者的南街村宣傳中心副主任韓德坤講了兩個發生在南街村的真實故事。

其一:

1997年12月26日上午,南街村為紀念毛澤東誕辰103周年,隆重聚會於中心廣場的主席雕像前。

人越聚越多。天氣非常寒冷,大夥兒聚攏在毛主席他老人家的雕像前,越擠越緊,仿佛主席身上仍有暖意。令人奇怪的是,陰雲低垂如幔,緩緩如歌的行板,鳴鳴啁啁,天色陡然暗了許多。這時忽然有燕子的啁啾聲從陰霾裏傳出,人們定睛一看,黑壓壓的燕陣從雲中6來,圍著毛澤東的雕像盤旋流連,久久不散。

此時正值冬日,燕子是候烏,本不該在此時出現。人們驚#不已,大冬天裏竟有如此景觀。人們在惶惑中感到有靈性衝擊,天邊的幸福感洶湧而來。一直到集會結束,幾千隻靈鳥才悄然飛去,仿佛瞬間隨風而逝——

其二:

去年年底,為慶祝南街村工農雙豐收,南街村派人買了30多萬元的煙火,準備好好熱鬧一番。

放煙火這一晚,人們爭相浦到樓前廣場觀看,哪知待人坐定,準備放煙火時,卻突然大霧頓起,一會兒便彌漫如牆,伸手不見孖指,於是不得不放棄。

又過了一些時日,村裏又決定放煙火。待各方麵準備停當,卻有哀樂傳來,原來是鄧小平逝了,隻得再度放棄——

到廣春天,若再不放,煙花就不能用了,一老人說,還是放廠吧,隻不過得給毛主席說說,做做自我批評,於是就有人來到毛在席雕像前虔誠禱告日:您老人家生前最講究節儉,決不亂花—分錢。我們如此浪費,實在不該,今後保證永不再犯——南街村從此再不亂花錢——

南街村已經成為世人關注的焦點。它像猶太人的耶路撒冷聖殿、像讀書人心中的曲亭—廟、像道家追隨仰慕的老子故裏苦縣曲仁裏河南鹿邑、像當年的革命者心向往之的延安。它和當年的延安所不同的是,往日描繪在革命者口中或文字間的虛構理想,如今已經變成現實。

南街村的社會主義觸手可摸。

南街村的未來共產主義小社區已經出現輪廓。

南街村由於堅持兩手抓、兩手硬的方針,各項工作所取得的成績,受到了中央、省、市領導的稱讚。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長喬石同誌視察南街後,連聲稱讚:你們幹得好,路子對頭!全國政協副主席王恩茂同誌視察南街後,滿意地說:感謝南街的人民,祝願南街村兩個文明建設搞得好上加好!原國務院副總理張愛萍老將軍到南街視察後,高興萬分,題詩一首:

山窮水盡焉無路,柳綠花紅南街村,各盡其勞同富裕,美好未來奮勇奔。國務委員、國家科委主任宋健題詞,稱南街村是發展鄉鎮企業的尖兵。中紀委副書記侯宗賓同誌親筆題詞:共同富裕路,豫南帶頭村。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河南省委書記李長春對其考察後,滿意地說:你們南街的路?好,是中國農村發展的方向!近幾年來,有20多個國家和地區的考察團及新聞甲位分別對南街村的事跡作了報道;《人民日報》、經濟日報《光明日報》、《河南日報》、中央電台、電視台等國家級、鍇級新聞單位對南街村在兩個文明建設中所取得的顯著成績也作廣人幫報道;國家20多個部委領導親自到南街視察工作;1997年共舟4200多個單位、22.2萬人次到南街村參觀、指導工作,均對所取得的成績給高度評價。

不久前,—位經濟學家來南街村了解情況,當他看到南街村仍然掛著用毛澤東思想統帥一切的標語口號之後,大皺塯頭,他找到王洪彬交換不同意見,於是就引出下麵一段有趣的對話——

經濟學家:我認為,一個地方和一個單位的成功是各種因素綜合作用的結果。比如說,我們現在取得的成績,首先應該說是有廣改革開放的好政策,是鄧小平理論的指導,是堅持了毛澤東思想的結果,你們為什麼隻提用毛澤東思想統帥一切這樣的口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