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那名弟子帶路,吳淵和武當掌門以及長老,站在了山門的入口處。
此時,守山的兩名弟子,都臉色蒼白的倒在地上。
“咳咳,”兩名守山弟子,躺在地上劇烈的咳出了兩口鮮血,臉色更加蒼白。
而一名身穿青色長袍,一頭長發背負長劍的男子,站在那兩名弟子旁邊,背對著眾人。
這青袍男子神色倨傲,根本正眼都沒看躺在地上的武當守山弟子。
被他一招就擊敗的人,根本就沒資格讓他正眼相看。
察覺到武當的掌門和所有長老都來了後,這青袍男子這才緩緩的轉身。
“哈哈,武當就沒人了嗎?”青袍男子見武當掌門和長老,幾乎武當的所有頂尖力量都來了,頓時不屑的大笑了起來。
青袍男子是距離武當有不少距離的青城派弟子,一身修為已經到了元嬰中期,在青城派的弟子當中都算佼佼者。
元嬰中期,整個武當也就掌門張青峰達到這個程度。
青袍男子一個門派弟子的修為,就直追武當的掌門,甚至武當掌門都不能把他怎麼樣,這就令他更狂妄了。
青城派山門在巴蜀一帶,而武當派位處華夏中部地區,兩派之間相隔幾千裏,平時根本沒什麼交集。
但這青袍男子乃是青城派在世俗曆練的弟子,每隔一段時間就喜歡殺上武當派。
讓武當的掌門和長老出出醜,是他最樂意做的事情。
“青城派的小子,我滅了你。”眾長老中的三長老脾氣最暴躁,氣的火冒三丈。
說著他就要控製飛劍,去教訓這幾次挑釁上門的青袍男子。
三長老這麼衝動,其他長老連忙勸住了他。
雖然其他長老也紛紛恨這青袍男子,恨的咬牙切齒,但是長老們修為最高的也才元嬰初期頂峰,根本就不是這人的對手。
之前的幾次打鬥中,眾位長老都不能勝過那青袍男子,而且還敗的很慘。
就連掌門張青峰元嬰中期的修為,也勝不了青袍男子。
但是現在,眾長老看著這青袍男子,卻有種貓看老鼠的感覺,死定了。
他們打不過青袍男子,不是還有太師叔祖在嗎。
太師叔祖僅僅散發出的氣勢,就令他們心驚肉跳,呼吸不順。
所有長老此刻卻又開心的笑了起來,布滿皺紋的老臉上綻放燦爛的笑容,此時此刻顯得很詭異。
“嗯?”
看著武當的眾長老開始很憤怒,恨不得殺了他,而現在又都露出了笑容,青袍男子頓時一怔。
“青城派的弟子,我武當與你們無怨無仇,你卻三番四次的挑釁上門,這是什麼意思?”掌門張青峰終究要穩重一些,看著青袍男子冷聲問道。
武當派好歹也是修真界的一個門派,卻總是被一個外派弟子挑釁上門。
偏偏還無可奈何,掌門張青峰也很憤怒憋屈。
青袍男子目光帶著濃濃的鄙視,看著張青峰,冷笑了起來,狂妄說道:“一個掌門連我一個外派弟子都勝不了,當什麼掌門。”
“你”被這冰冷的話語諷刺,張青峰也氣的直哆嗦。
“哼,武當都是一群廢物,我一個人都能挑了。”青袍男子越發的囂張狂妄,目中無人的話語,狠狠的刺痛了武當眾弟子的心。
武當的弟子們此刻群情沸騰,全都憤恨的看著這青袍男子。
“長老,殺了他。”一個殺氣很重的弟子,直接開口。
“廢了他,打的他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