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在廢寢忘食的苦修之中緩緩的度過........夜色慢慢地褪去,溫暖暖的陽光從窗子裏的縫隙跳了進來,窗外的樹葉也在微風的吹拂下沙沙作響,微微地陽光照在少年那幼稚帶著甜美微笑的臉龐上,一切都是那麼的平靜,那樣的唯美......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隻見少年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那俊美的臉龐刷的變紫,變青,臉上的肌肉在抽搐,太陽穴上青筋暴起,先前那喜悅頓時化成一篇黑雲,籠罩在臉上,凝聚在心頭,大大的眼睛,也失去了那動人的神韻。
少年雙拳緊握。他的靈力突然一下子不受他的控製,那雄厚的靈力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般四處的衝撞著,一條條筋脈不斷地被衝開。木桶裏的紫氣越發的濃鬱,泉水變得越發的綠,少年的身體不斷地顫抖著,身體變得越來越紅,活像一塊被燒紅的烙鐵。少年的呼吸越發的急促,嘴裏發出野獸一般的吼叫聲。丹老感覺不對勁,睜開眼看見李銘那痛苦的表情,再一看那濃厚的紫色煙霧,不由得暗叫一聲不好,趕忙起身,向李銘奔去,傳音給李銘:“銘兒,全力運轉功法控製靈力”說完就一抬手將李銘從木桶裏提了出來。
李銘不斷地運轉功法,靈力不斷的衝撞著,他的耳朵,眼睛,嘴巴不斷地有鮮血滲出,哇的一聲,一口鮮血破口而出。李銘緩緩的睜開雙眼,一查看筋脈被毀了大半。在靈武大陸,筋脈如果被毀,就在也無法修煉了。
少年蒙了,坐在地上久久不能回過神來,喃喃道:“筋脈就這樣被毀了?沒有希望了,為什麼會怎樣?為什麼?為什麼......”
丹老看著李銘失魂落魄的樣子,不由得揚聲一歎,搖搖頭。
而這時遠在大廳的李霸天不由得疑惑道:“嗯,怎麼回事,我好像聽到了銘兒的聲音,奇怪,奇怪......難道銘兒出事了,嗯,不行,我得去看看......”李霸天擔憂的向後山奔去。
李銘兩眼無光的看著丹老,說道:“丹老,為什麼會怎樣......”
“哎...”丹老搖頭一歎,“銘兒啊,你把我給你的洗髓散哪去了?”李銘見丹老這時候了還要和他要丹藥,不由得一陣氣急,:“好,好,好。”
李銘氣急之下就要取丹藥,可是這時他卻看見玉瓶靜靜的躺在木桶地底部。“這是?”李銘呆了,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是自己...丹老看著李銘說道:“銘兒知道是什麼原因了吧。我當時怎麼叮囑你的,你看看現在成什麼樣樣子。”“丹老,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說完不由的一歎,“大概是老天不容許我強大起來吧,哎天意難違啊,我注定就隻能捉一個廢物。哈哈哈哈哈看來我就隻能是一個廢物...”
“發泄完了,感覺好點了嗎?”丹老看著少年稚嫩而蒼白的臉龐說道。
恢複過來的少年苦笑一聲對丹老說道:“丹老,不好意思叫你見了。”突然李銘‘哇‘的一聲撲在了丹老的懷裏痛哭起來,“丹老我不想當個廢物,我就是想變強不想叫別人看不起我,嗚嗚~~~~我...我...我...,丹老你不知道我在這幾年被人嘲笑,被人冷落,雖然,我表麵上裝作滿不在乎,但是我內心卻像被一根根鋼針刺一般,我好痛苦,我好想和一個人訴說,但是我卻不能,我不想被人看見我的軟弱,嗚嗚嗚~~~”
少年的痛哭與無奈,都被丹老看在眼裏,他見過無數的人但從來沒有見過像李銘這般,他的心裏究竟藏了多少的委屈,多少的無奈,丹老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少年的頭,不由得歎息。“哭出來吧,哭出來就不那麼的傷心了。”李銘哭了一會感覺好像輕鬆了不少,也不那麼的難過了。不過一想到自己一個大男人在丹老的懷中痛哭,臉不禁一紅。不過隨即想起了什麼,向著丹老問道:“丹老,你有辦法嗎?我知道你一定會有辦法的是嗎?”說完用渴望的眼神看著丹老。
丹老看著李銘渴望的眼神,不由得一摸胡子,哈哈的笑著。臉上一副也不看我是誰的表情。李銘看見丹老的這幅表情就知道自己有救了,不由得眼神一亮,激動的看著丹老,“丹老,丹老你有辦法救我,我...我...我...”丹老看見李銘激動的神情調笑的說道:“嗬嗬,小子。不哭鼻子了?”李銘聞言一囧正要說話這時丹老打岔道:“不要說了,有人來了。”說完就回到了戒指裏。
李銘聞言心想道:“會是誰呢?會不會是靈兒來了?”這時李銘嗅到了一股藥香味,想起了木桶裏的藥液,不由得一驚,看了看周圍,找到了一塊木板,將其蓋到了木桶上,這時敲門聲響了起來,當當當,“銘兒你在嗎?我是爹爹。爹爹來看你了。”李銘一聽是他老爹,過去打開門,問道:“爹爹,你怎麼來了?”“銘兒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渾身是血跡。”李銘一打開門便看到李銘渾身都是血跡,不由得擔心的問道。
李銘聽老爹一說才想起來,自己忘了整理一下自己的血跡了,不由說道:“爹爹沒出啥事,就是剛剛練功出了岔子,導致氣血攻心罷了。”看著老爹擔憂的眼神,心中一暖,“老爹你不用擔心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說完用力拍了拍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