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像馮龍德等四人在外人看來,基本上就是四個歡樂的逗比神經病,還是很可能從來沒吃過藥的那種類型:現在的赫蘿差不多就處於一種半懵圈的狀態之中,因為她已經親眼見識到了各有各的逗比之處的魏斯克等人,以及在他們麵前顯然開始有所放得開的馮龍德,讓她感覺有些大腦處理不過來這些內容。
“問題就是老赫你確實有夠汙的,隻不過你小子已經汙到了極端程度而導致了返璞歸真的效果罷了,所以你就顯得在很多方麵事情上波瀾不驚並且非禮勿視了。”李察德哼哼著說道,一副對此很有經驗的樣子,“反倒是我們,汙的程度說起來都中規中矩,結果看起來就我們三個家夥似乎汙得不行,實際情況卻是老赫你已經是在這方麵了解得太多太多了,自然就會對此不屑一顧甚至都有點想笑,說白了還不是你小子已經都不是所謂的‘老司機’或者‘老船長’而是‘老機長’了,直接都可以起飛了......”
“沒錯沒錯,老赫你丫的是那種比較特殊的汙人,就是那種表麵與內心其實都不汙、但恰巧自身的知識儲備中有著大量汙方麵的學識的家夥,所以這就可以解釋你為什麼在很多時候情感回路方麵上跟徹底堵死得嚴嚴實實的狀況了。”魏斯克拚命地狂點頭,二貨四人組裏的這四個活寶平常都是盡可能聚在一起折騰的,誰不知道誰的操性,所以魏斯克與理查德等人都至少挺了解馮龍德絕大多數的性格特點與行事風格的,“不過老赫你丫的這樣也挺不錯,做什麼事情都直來直去坦坦蕩蕩的,不會耍什麼心眼子或者陰謀詭計,否則我們幾個也不會跟你這種家夥交朋友的。”
“靠,你們兩個家夥這算是在幹什麼?誇我還是罵我?還是兩者兼有之?”無奈地鬧著自己頭上的黑色短發,馮龍德也不知道該拿魏斯克與理查德說些什麼好了:在賢狼赫蘿的麵前討論自己的汙之程度能有多高之類的雷人話題,反正以馮龍德的思維模式來說是真理解不了了,難道說這算是他們給赫蘿這個賢狼妹子提前打一個預防針,省得以後赫蘿認識到自己有多神經病、奇葩、思路精奇以及二逼的時候再傻眼就晚了?
“老赫,你這就想多了,他們隻是在說說你的個人特點而已,總不會他們是在睜著眼睛說瞎話吧?”出生回答的是莉莉婭這個俄裔女漢子,自從進入到幻想鄉以來,莉莉婭一方麵是因為自己需要花費很長時間從卡洛琳那裏學習火係魔法的知識與運用、另一方麵則是涉及到條頓營地本身各種事務時沒啥把握發言的緣故而很少說話隻是靜靜旁觀著,不過她一旦發言的話,往往不是準備逮住又沒有管住嘴的理查德暴揍,就是有點驚人之語或者神補刀了。
“......哈,沒錯,沒有睜著眼睛說瞎話,你們隻是在故意損我而已。”馮龍德鼻子重重地哼了一聲,這幫家夥們的方式他能不看得出來嗎?說穿了就是耍陽謀以及死豬不怕開水燙,反正在座的老幾位誰不清楚誰,就看今天誰倒黴被拿來當成被調侃的靶子罷了。
“哈哈,老赫你醒悟得可真夠晚的,該不會是今天在外麵折騰了那麼長時間把你的靈魂之心都累懵逼了吧?”魏斯克賊兮兮地笑著說道,他的笑容讓馮龍德習慣性地臉上的肌肉條子有點抽搐,“算了,不拿你開涮了,不然你真要是被拱出火來的話就是我們幾位的不對了......對了,話說老赫,你以後晚餐時候回來的話能不能至少先把身上的罩袍換一下?你現在這身白底黑十字的罩袍看上去很快就要變成紅底黑十字的罩袍了,還散發著一股子血腥味兒與屍臭味兒,這有點挑戰咱們幾個的嗅覺係統......”
“呃,好吧,下次我會注意的。”馮龍德撫了撫自己的額頭,這一次他算是失誤了,因為以往每次下午外出狩獵或者做其他有關於殺戮的事情回來之後,他都會注意提前把沾滿汙血、碎肉、腦漿或者怪物體液的罩袍、兜帽披風以及鎧甲交給男女仆人或者衛隊騎士們去負責清理維護,自己也會去浴室洗個淋浴把自己衝洗幹淨了再回自己房間休息或者下到一樓餐廳吃飯;至於今天的話,這純屬是他忙於雇傭兵與赫蘿兩件事情有些忙暈頭了,結果還真把戰後清潔的事情忘了個一幹二淨,不然魏斯克他們也不會在準備開飯的時候聞到逐漸散發開來的古怪氣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