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清楚身邊這幾個V家歌姬們各自的內心想法,馮龍德在自己的靈魂之心內還考慮著很多事情:重建自己跟魏斯克等死黨們的小樂隊雖說不是一件特別困難的事情,但也絕對算不上非常容易的事情,最基礎的就是需要他們所有人每天固定抽出一段時間來專門集體訓練,並且平時的個人休息時間內也需要他們各自進行單獨練習,比如說該練電吉他的就去練吉他,所有小樂隊的成員都需要盡快把自己所負責的樂器練熟以及能夠與其他人配合演奏,這才是最讓人感到頭疼的地方。
以前馮龍德跟魏斯克等人都還是除了稍微顧忌點學習之外基本上用不著操心太多事情的普通學生的時期,他們幾個為了把這個小樂隊玩得還像模像樣一點,平時沒少各自練習自己的樂器,或者找合適的地方吊嗓子去——魏斯克等三人還有原架子鼓手與原小提琴手這兩個鐵血社團的成員就不用說了,他們平時隻需要每天抽出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練習自己的樂器即可,其餘的也就是得大家固定時間段集合在一起專門排練,而馮龍德這個家夥的話......其實他是這幾個人中最輕鬆的了,完全不用操心練習樂器方麵的事情,畢竟這貨原有的鋼琴水平都快丟幹淨了,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吊嗓子,讓自己的原生態嗓音唱出來的歌別讓人犯心髒病就成了,不能強求太多......
不過話說回來,這幫家夥們以前玩這個的時候就唱歌質量還說還算得上中規中矩,馮龍德等幾個糙老爺們兒的嗓子粗野是粗野了不少,卻說不上難聽,否則真要是唱出歌來能把人嚇出個好歹來的話,他們一早就被台下憤怒的觀眾們用各式大小暗器轟下去了,哪至於到在德島市的漫展圈子裏還小有名氣,最關鍵的是有好名氣,而不是奇葩名氣或者壞名聲。
跟在客廳內待著的幾名V家歌姬們商量了一會兒後,馮龍德也做出了決定:巡音既然說明自身比較擅長架子鼓了,那麼自己樂隊裏欠缺的那個架子鼓手的位置自然就由她來幫忙頂替了,而鏡音連這個擅長拉小提琴的黃毛正太雖說多多少少對馮龍德抱有強烈的警惕心,卻也準備去幫忙頂替那個缺員的小提琴手,最多是心理始終保持著緊張狀態而已;至於初音未來的話......她最為擅長的是鋼琴與電子琴,而馮龍德這夥人的小樂隊中從開頭到現在就沒有固定的琴手,隻不過因為馮龍德跟他的老夥計們後麵肯定還是要折騰一些需要鋼琴或者電子琴伴奏的歌曲再加上初音未來一副很可能要跟狗皮膏藥一樣死纏爛打下去的架勢,馮龍德也隻能準許這位蔥發歌姬摻和進來了。
到現在為止,馮龍德這支純屬自娛自樂性質的小樂隊的基礎人員算是準備齊活了:馮龍德這個現在已經把鋼琴忘幹淨的家夥就是負責領唱的或者獨唱的,魏斯克是吉他手,李察德則是貝斯手,而莉莉婭是負責拉手風琴的,原本空缺的架子鼓手與小提琴手自然就是由自願來幫忙的巡音與鏡音連來補充了。初音未來的話......她是琴手,按理來說以後平常的集訓並不需要太過於頻繁地過來,畢竟馮龍德等二貨四人組習慣玩的歌曲很少有需要用到鋼琴或者電子琴的,不過為了省得這個歌姬萌娘念念碎或者有啥抱怨,馮龍德也允許她到時候每次都過來,以便她很可能老是以一副讓馮龍德明白不了的表情盯著自己,讓自己半天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沒辦法,馮龍德這逼的情感回路向來異於常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與絕大多數人並不一樣的童年生活經曆加上莉莉婭這個俄裔女漢子讓他產生了異性認知錯誤印象的綜合作用,他對於異性的態度跟對待同性並沒有啥太大的區別,唯一的區別也就是知道非禮勿視非禮勿擾了,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不同的了——在這貨看來,他可沒那個耐心與興致揣摩異性的想法或者思考方式,有那個工夫幹什麼不好非要琢磨這種事情,以這個奇葩的性格脾氣來說完全沒法理解,自然也就變相導致了他迄今為止都是單身處男的無語現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