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柔弱的異性?可能吧,具體的我自己也不清楚,畢竟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一個人,至少在愛情方麵確實如此。”馮龍德被赫蘿的這句話問得楞了一下,不過隨即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想要表達什麼意思,“明確的方麵上,我隻知道我是喜歡身材相對較小的以及歲數年輕點的,其他的......別問我,問上帝或者其他神祇去,沒準兒他們知道,反正我是不知道......”
說完,馮龍德還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補充了一句:“我記得你的耳朵應該能聽出來別人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吧?赫蘿?”
“......”事實證明,赫蘿的耳朵能聽明真假的確不是笑著玩的,反正從赫蘿那張大了嘴巴有些目瞪口呆的表情來看,這逼確實說了句大實話,並且還是以瞎說的形式,就是所謂的‘瞎說大實話’......
“總而言之......”就在馮龍德準備說這類話題還是中止一下的時候,赫蘿立刻就從目瞪口呆的表情又轉變成了那種跟狐狸相比沒啥兩樣的狡黠笑容。
“總而言之,汝是喜歡這樣的咱唄?”說話的同時,赫蘿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姿態來,讓馮龍德莫名其妙地感到心裏一陣惡寒,接著再一次恢複成了狡黠的笑臉,“越是愚蠢的雄性就越是喜歡纖弱的雌性。如果咱是弱柳扶風的公主的話,那麼汝就是頂天立地的騎士!然而事實如何呢?”
“事實就是,我本來就是一個騎士,或者說是騎士們的領導者,並且......”馮龍德聳了聳肩,赫蘿的話一向比較容易挖苦人或者說呲噠人,不過他以前沒少受過某姓魏的與姓李的兩個家夥的各種嘴欠嘴賤,聽她的早已經是波瀾不驚了,反正別說物理傷害了,連精神暴擊都打不出來,“你剛剛說的那句‘越是愚蠢的雄性就越是喜歡纖弱的雌性’我隻能說同意一半,畢竟什麼東西都要看具體的情況,而且凡事都有例外。”
“哦?那麼說,汝並不是愚蠢的雄性,但也喜歡纖弱的雌性嘍?”赫蘿保持著那種狐狸般的狡黠笑容問道。
“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個人感覺我自己是挺蠢的,並且......”說到這裏,馮龍德頓了頓,“我也算不上是雄性——我是一個軀體由羅恩病毒組成的病毒原型體,換句話說就是那些導致人生病的東西的集合體,赫蘿你覺得我會是雄性?我記得以前我還跟你說過這個問題來著。”
“......汝還真是開不起玩笑啊,一如既往的。”被馮龍德的話給嗆得睜目結舌,赫蘿長長地歎了口氣:事實證明,赫蘿的有些毒舌傾向的話語對於馮龍德來說還真沒太多的觸動,並且這貨嘴裏蹦出來的一些話反而能把她給驚到了......
“不是開不起玩笑,是這方麵我真心沒啥好談的,我自己都搗鼓不明白,你跟我說這個就是對牛彈琴。”馮龍德攤開雙手回答道,接著雙手用著刀叉切割著熱氣騰騰的烤豬排,夾了一小塊兒塞進嘴裏吃下肚後繼續開口補充了一句:“我喜歡的類型就現階段來說是蘿莉,其他的......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反正我也不關心這個,幹好本職工作過好自己的生活就成,想太多沒啥卵用,反正我目前沒有結婚生子的打算,更何況上位者的婚姻不可能完全自主,關心這個作甚......”
“像汝這樣的男人,會有一個女孩子喜歡還真是奇跡啊。”赫蘿笑了笑,雖然她並沒有真正跟初音未來那個V家蔥發歌姬見過麵,但偶爾會在馮龍德不在的時候從魏斯克等人那裏聽到那個歌姬萌娘對於這個條頓男人有著不小好感的消息,多多少少也了解一些狀況,“而汝居然到現在都沒有察覺到,或者說故意裝傻充愣?”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別打什麼啞謎,我這人比較蠢,沒赫蘿你那麼聰明。”馮龍德哼了一聲,他的單身問題可以說已經成為所有在他身邊的人調侃他的熱門話題了,魏斯克等老損友們就不說了,朱衡宏與莉莎等條頓部隊的基層和中層指揮官們偶爾在拚酒調侃的時候也拿這個開他的玩笑,現在還有赫蘿這個有點小腹黑的賢狼妹子,馮龍德都不知道是不是還真得想辦法脫單了,否則成天都被人念叨這個問題,簡直各種神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