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輕衣麵上雖害怕驚恐,可卻並沒有一點反抗掙紮,因為她知道掙紮反抗什麼的都是徒勞。楚暮看著她這個樣子,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然後像是忽的想到什麼似的,立刻馬上鬆開,收回手。定了定才說道:“你在本王麵前根本沒有實力反抗。”楚暮說著伸出手,手中出現剛才買的那串糖葫蘆,輕輕遞到月輕衣手邊。
“同本王回去,本王既往不咎。”
見月輕衣猶豫,而後緩緩伸手去接手邊的糖葫蘆,楚暮頓時怒氣全消,會心一笑,他鬆開手,誰知月輕衣故意縮回手,糖葫蘆就直直的掉到地上,見此情景,楚暮怒不可遏,月輕衣見他這樣,便笑了,笑得很開心,笑聲回蕩在空氣中,然後瞬移,原地消失不見。不試一下又怎麼能逃掉呢?
“本王說了,在本王麵前你沒有實力反抗。”楚暮冷笑,一揮手,連人帶地上的糖葫蘆都消失不見了。
月輕衣出現在一戶府邸門口,剛想進去,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用力彈飛摔到地上,月輕衣撐著身子爬起,嘴角還掛著一絲血跡,走到結界前,伸手觸摸結界,往結界輸入法力,許久,終於進去了,月輕衣進去之後又加強了結界,然後就一手叉腰,一手搖著手腕上清脆悅耳的鈴鐺,就站在門口等。不多久,楚暮果然出現了,想要上前去抓月輕衣,卻被結界彈出老遠,他一個翻身,站定,瞬間,就出現在了結界前,通身殺氣騰騰。
月輕衣得意的看著他,果然,不試試又怎麼知道呢?
“你覺得,憑結界,能難住本王?”
月輕衣朝他得意一笑:“原本是不能的,可我用了大半法力加強了結界,所以你,進不來。”
楚暮冷笑:“不出三日,結界自毀,到時你認為你還能逃嗎?”
“我的事就無需你操心了。”淡淡說完,月輕衣轉身往裏麵走,楚暮看著她遠去的身影,袖袍下的雙手死死攥緊,關節都在微微泛白。
濯清揚站在亭子旁觀看著院內隨劍武動的人影,順帶也欣賞一下院內的花花草草。
湯然在院子裏練劍,一招一式,氣勢磅礴,忽然掌聲伴隨著清脆悅耳的鈴鐺聲傳來,湯然抬頭,望像聲源處,隻見不遠處,一紫衣白紗女子亭亭玉立,正笑意盈盈的望著自己,手指由於用力拍掌已微微泛紅,雙手腕上的鈴鐺隨著拍掌的幅度都發出清脆悅耳的鈴鐺聲。
自己的功力何時變得如此弱?有人近身竟也未曾察覺。
就在湯然抬頭望向她那刹,此情此景,許多念頭瞬間在她腦海閃過,可惜太快,快到月輕衣一個也沒抓住……對他,竟一種熟悉感?為什麼呢?可能太久了,已經記不清了罷!
忽然,湯然猛的握劍朝月輕衣攻來,就在劍快碰到月輕衣那刻,月輕鬆才反應過來,並以拳腳功夫回擊,躲過,可湯然仍不放棄,招招朝她攻來,而她也一一回擊著……
“湯然……別……別打了……小……小心……住住手……快停下……”見二人打得不可開交,濯清揚無奈,可他又不會武功,隻能在這幹著急。
正在交戰的二人聞聲,都各自停止了手中的動作,月輕衣這才發現,一個稚氣未脫的英俊少年站在亭子旁,正焦急地望著他們,月輕衣朝著少年友好一笑,露出兩顆小虎牙,咦?她為什麼要笑呢?好像……又不記得了……
濯清揚見她朝自己笑,害怕的後退半步。月輕衣見他這樣,麵露疑惑,隨即就不再理會,倒是抬起手,對著湯然搖著手腕上的鈴鐺,“這個你還記得不?好像是你給我的,”又像突然想到什麼,“又好像不是,”月輕衣豪邁的擺擺手。
“總之,你還記不記得這個?”
湯然茫然的看著她,搞不懂她弄的是哪出?
月輕衣見他這樣,心中了然,“算了,不記得也好,我自己都快忘了,我來找你報恩,你有什麼要求?”
“……”這究竟鬧的是哪出?
“報恩,你不懂嗎?想要什麼就說吧。”
這次湯然是聽得懂了,不可置信的望著月輕衣,眼中滿是震驚……不過,下一個動作就是雙手護胸,快速後退,開玩笑,報恩?管她是為哪樣,隻要知道一旦被報,重則以身相許,輕則名譽掃地,後患無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