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蓮花河畔的長亭內,坐著一個酷似謫仙的人兒,著一身白衣,風度翩翩,俊美絕倫的五官,超塵脫俗的氣質,而此人便是南宮喻
一時辰以前,他正在練習劍術,他師傅也就是蕭老神神秘秘的跑來找他,說什麼有人想要見他,非要他到城西河畔去,這不一會兒,他就到了,可是到了長亭內,卻沒發現有什麼人,除了這一桌美味佳肴,泛著香味,看得他直咽口水,天知道他從早上到現在都沒進過食了,現在都已過午時了
如果不是顧及禮貌他早就衝過去把桌上的美食統統一掃而光了,就不用像現在強忍著饑腸轆轆,憋得他肚子裏的胃液直冒酸
等了老半天,還是沒瞧見一人,現在真的很懷疑他那老頭是不是在耍自己,可想到出門前那老頭再三囑咐自己一定要在此靜候,不可著急,可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自己的肚子已經到了忍無可忍了,那麼他也就無需再忍了
就在要不顧形象抓起雞腿往自己嘴裏送時,一記馬叫聲“籲”把自己拉回現實,立即清醒過來,抬眼望去,見一女子從馬背上輕鬆一跳,瀟灑落地
“是她”南宮喻不由自主的往前一步步的向她走近,隻見女子一頭青絲不髻,在身後飄舞著,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麵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調皮,幾分淘氣,一身黑衣長褂,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如同誤入人間的仙子,他癡癡地看著她,她還是這麼美,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她,莫名的闖入自己的心,嘴角不由的勾起一道淺笑
那天晚上他正在太子府上議事,突聞房頂屋上的瓦片發出一絲的聲響,一般的常人是聽不見的,可對於有著深厚內力的他,這點微妙還是逃不過他的耳朵
“是誰,在外麵?”他不由出聲
可一會兒就沒了聲響
“太子,隔牆有耳,我們下次再議”
說完一起身就追了出去,消失在夜幕中
他追了她八條街,三個小巷,終於在城門外小樹林讓他給追上了,沒想到這小賊輕功如此了得,不經讓他刮目相看
“大哥,你追了我八條街外加三個小巷你累不累啊”一如同黃鶯啼叫婉轉清脆的聲音來自這個一身黑衣,蒙著臉的女子,此時她正扶著一棵樹在一旁喘氣
“你這小賊,膽子還真不小,行竊行到太子府上了,說是誰派你來的,還有剛剛都聽到了什麼,如實交代,或許可以饒你不死”
“沒有人派我來,本姑娘站不改名,坐不改姓,夜無痕是也,至於我剛剛有沒有聽到什麼,我想我沒必要回答你,還有我不認為你可以對我怎樣?”隻見那女子一雙酷如皓月,明亮的大眼睛染上一絲謔弄之色
“我才不管你姓啥名誰,區區一小賊卻有這麼大的口氣,說實話我還挺佩服你的,但我勸你還是快快束手就擒,我可不想傷了姑娘你,一個姑娘家要是破了相,嫁不出去,那可就不好了”口氣不禁也有些調侃
“哦!是麼?我也勸你話不要說得太滿,免得到時候被我打得屁股尿流,哭爹喊娘可就有損你一帥哥的麵子咯”
借著月色她看清了如此有耐力追著她跑的男子,她承認他確實長得不錯,精美絕倫的五官,棱角分明,著一身白衣,風度翩翩,氣質不凡,氣宇軒華,但是如果他不是要來抓她的,他不是追著她跑了這麼遠的人的話,她倒是很樂意請他到酒樓去喝上一杯,交個朋友,可惜,道不同不相為謀,即使他是個帥哥,即使很對自己的口味(額,某女是個典型的花癡,愛好看帥哥)
“哦?那你是在看不起我咯?那麼你就試試看我到底能不能把你怎樣咯”某男冷笑的說道
語畢,一瞬間兩人同時起身往對方出手,幾招下來,兩人不分上下,就在打得不可開交不亦樂乎時,無痕察覺樹林外似乎有一大群人往他們這邊趕來,發現自己與這個莫名其妙又愛多管閑事的男子周旋了太久,對自己不利,一收手,想撤身用輕功逃走,可南宮喻哪會讓她如願,一個側身又擋在了她前麵,他早就察覺到樹林外那一大批人了,如果他猜得沒錯,應該是太子派人手來支援他了,但讓他沒想到的是,這一黑衣蒙麵女察覺得也如此之快,幸好他比她動作更快更敏捷,不然豈不是讓她給跑了,難得他對她有種棋逢敵手感覺,不想這麼快就讓她消失,他有一種感覺,如果他讓她給逃走,可能以後都不會再遇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