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委屈(1 / 1)

對於他們兩人的一唱一和我隻是一個勁的傻笑,也不知道要如何插話。ady打趣道:“hardy,你不會是怕我欺負餘偌,這才特意出來查看的吧?瞧你對她還真是重視!”

徐梓翌舉了舉手裏的杯子說:“我是出來接水的,我辦公室沒水了。”

這兩個人的辦公室怎麼都沒水了,真是巧啊!不過我總覺得這兩人欲蓋彌彰,其中很有貓膩,我才不會相信這兩人的片麵之詞。不管怎麼樣和我都沒有什麼關係,我丟下兩人逃回自己座位上去了。

鬧騰了半天,所經之處依舊有人對我竊竊私語,甚至捂嘴竊笑,後來我才知道她們又拿我脖子上的創可貼做文章呢!

是啊,我進了徐梓翌辦公室一趟出來,脖子上就詭異的貼上了這玩樣,在那些八卦之人看來便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還以為我們關著門在辦公室搞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呢。不過當時我沒有想到這個層麵上,便肆無忌憚的在脖頸處貼著創可貼招搖過市了。

回到位子上,美美笑話我潑辣,而且對我剛剛的一場惡戰的結果很是關心,我在氣頭上便將身上的傷一一向美美展示了,而且揚言以後也要留長長的手指甲,不為別的,隻是想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美美笑說:“依你這樣說,那這架不就是你輸掉了嗎,受傷的都是你。”

我撇撇嘴狡辯道:“我的是外傷,而那妖孽的是內傷,其實還是我贏了。”

“哈哈……”美美很不給我麵子的大笑說,“原來是這樣啊!那不就是說歐陽雨詩根本就是毫發無損嘍?內傷?你還真會胡扯!”

我傷心的瞪著美美不語,她見勢退讓道:“好吧好吧,她的九陰白骨爪最終還是沒有勝過你的九陰真經,那她的五髒六腑是不是都被你深厚的內力震碎了呢?”

我見美美依舊在取笑我,我沒好氣的說:“你那麼好奇,那就帶著那妖孽去醫院照片子自己仔細查看啊,還來問我幹什麼?”

美美見我心裏確實不爽,隻能閉嘴沒再說話,我也是圖個清靜,不想繼續讓歐陽雨詩破壞了心情。

不過,妖孽就是妖孽,犯起事來還真沒玩沒了的,這天下班我在等電梯的時候,聽到歐陽雨詩又在聚眾說我的壞話,她們漸行漸近,不過我等在拐角處,她們並沒有發現我。

隻聽見歐陽雨詩非常得意的在揭我老底,她說:“你們不知道吧,那狐狸精現在還沒真正談過戀愛呢,像她那種朝三暮四的女人就喜歡跟男人玩曖昧,最後也隻是猴子掰包穀——一場空,一個男人也沒留住,你們都不用羨慕她的。聰明的男人最後都會將她看穿的,到頭來一個男人都沒抓住,這就是花瓶的命運……”

我怒不可遏,打算撕爛那吐不出象牙的狗嘴,正要衝出去教訓那妖孽一番,不過這時電梯門開了,手被突然冒出來的人鉗製著強行拉進了電梯。

我甩開徐梓翌的手說:“你幹嘛啊?那妖孽簡直欺人太盛!你也太偏心了,處處護著人家,之前你臭著一張臉罵的也隻是我一個人。把那妖孽交給總監?結果隻是縱容她做出更加過分的事情!”

“你這丫頭,簡直一點都沒變,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徐梓翌兀自責罵我,我便更加來氣了,我按了電梯的下一樓,打算遠離這個可惡的男人。

電梯很快停下,我狠狠瞪了徐梓翌一眼便要走出電梯,不過他快一步拉住我,力道之大弄得我一個反衝跌到他身上,他說:“你這是幹什麼?還沒到一樓呢!我也隻是為你好,你這是和我賭氣嗎?”

我就勢用狠勁在他胸上捶打,嘴裏念道:“我才不要和你這種偏心的人呆一塊,我要出去!”

徐梓翌的力氣太大,我的掙紮隻是徒勞,這時我心裏是萬般委屈,被人說得如此不堪的同時朋友不但見死不救,還隻知道數落我的不對。不由自主的,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我也是有尊嚴的人,”我帶著哭腔說,“難不成你覺得我‘這種人’活該被辱,你也覺得我是下賤的女人。我就知道你也是和她們一樣看我……嗚嗚,所有人都討厭我,你也是!好吧,我是賤女人,一切都是我活該……”

“不要說了!”徐梓翌吼住我說,“我什麼都沒說過,你就是喜歡胡思亂想!”

徐梓翌鬆開我的手,語氣軟了下來,說:“我答應你,這件事我會處理——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丫頭這麼愛哭,真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