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個億,歐陽先生,一年之後,我給你二十個億,但請你一定保護好我的妻女。”
“靈惜的能力,我很清楚,你的家族,會被她管理得服服貼貼,不信的話,你盡管見識一下,她的手段。”
歐陽的眼睛不意外的亮了亮,靳北城果然是……真舍得出去。
二十個億,僅僅是保護靈惜,而且還不是白保護的,靈惜會替他肅清一些障礙。
幫助他走得更高。
……
接下來的細節,就成了他們三個人之間的秘密,南宮曜也空前的興奮了起來。
他知道,他們三個人聯手之後,生意會越走越遠。
靈惜早就累得睡得很香,抱著枕頭,像個大娃娃一樣,靳北城離開前,悄悄的走進了她的臥室。
俯身替她蓋好被子,吻了吻她的臉蛋,伸手覆在她的腹部。
這兒,
有他們的結晶了。
從一開始,他就猜到了。
這個女人他一直都在注意著的,時刻沒有落過眼,她有什麼反應,他能不知道?
眼裏溢著很明顯的不舍。
起身,
靳北城轉身下樓,給阿楓打電話。
“去查,你上次和太太回靳家,別墅裏發生了什麼事情,從頭到尾,我都要知道。”
“是,靳先生。”
阿楓掛了電話,便思考了起來,別墅裏有十幾位傭人,想要收買一二個,應該不是什麼難事,所以要知道那天的事情,也該不是什麼難事才對。
……
靈惜並不知道,一個龐大的計劃,在她睡著的時候,就已經生成了。
三個男人用了短短三個小時的時間,就擬定了好幾個城市的發展計劃,而且會一直互助下去。
這遠比一個人開拓擴土,要好得多。
浩明和大家回來的時候,大家抬眸,沒有看到靈惜,雲姐過來說,靈惜還在睡覺。
大家一聽,急忙放輕了自己的步伐,森凱跌進沙發裏,將包裏的一疊厚厚的劇本拿了出來。
上麵已經做了各種各樣的記錄,要修改的地方也全部和編劇溝通過了。
然後,
又新增了一名編劇,是當下最紅火的網絡作家。
這樣一來,劇本的問題基本就都解決了。
“電子版發給靈惜了?”
浩明轉頭問著森凱,森凱點頭。
“發給她了,所有的記錄都做好了的,她隻要看了之後,提出意見,修改之後,應該就可以敲定,我們現在演員也選得差不多了,大部份都是新人,長得好看,演技也保證是可行的,特技組也已經簽了合同了。”
“場景組的畫麵也開始出了,後勤組、道具組、燈光組……也都在準備各種需要的道具,開機儀式就在下個星期二。”
浩明點頭,這樣一來,那就萬事俱備,隻欠靈惜一拍板了。
正說著,
靈惜有些慵懶的扶著欄杆從樓上走了下來,大家看著她慵懶卻美麗的模樣,不由得都靜了音。
靈惜抬眸。
“怎麼了?我很可怕嗎?”
“非也。”萊恩上前,朝靈惜伸出手,靈惜笑著給他,萊恩吻了吻她的手“靈惜太美麗,讓我看得都走不動了。”
靈惜看著萊恩俊朗的容顏笑了起來,他是韓國人,標準的韓國帥哥,一雙電眼,明朗迷人的笑意。
也是當下紅得發紫的明星。
“謝謝誇獎。”
大家圍著沙發一起落坐,靈惜點開電子檔,一邊看一邊聽著大家的會議,時不時的記錄了一些東西。
之後,
靈惜花了三天的時間,把劇本全部看完,一些記錄也全部發到了編劇組。
編劇組連夜修改之後,蕭浩明終於滿意的笑了起來。
這三天裏,
靳北城一直都沒有聯絡靈惜,靈惜心裏還有些微微的奇怪,上次他走了之後,就再也沒有任何信息了。
有點不像他以前的作風,不過,隨著新聞裏爆出來越來越多的他和梅恩兮的事情之後,靈惜的心情也跟著冰涼了。
靳北城和梅恩兮已經確定在下個月舉行婚禮,然後他們就會去歐洲梅家,為期二個月。
靳北城已經派人去梅家查了,他打算二個月之內就把梅家所有的盤根錯節都查清楚。
唯一要做的,就是歐陽這邊,一定要保護好穆靈惜。
所以,
從那天他走了開始,他就再也沒有聯係過靈惜,梅恩兮相對也會放心,而她的敵人,也不會順騰摸瓜。
歐陽結婚的新聞也一直鋪天蓋地,而且他們訂的結婚時間和梅恩兮的時間是一天。
外麵的媒體報道從剛開始的猜測,漸漸的變成了善意的美化。
傳聞,
靳先生和前妻離婚之後,兩人已經冰釋前嫌,也不再痛恨對方。
而且靳先生和歐陽先生還都是生意人,誰都不會和錢過不去。
聽說他們中間還有生意往來,都是穆靈惜牽的線。
靳北城的婚禮在臨城舉行,而歐陽先生的婚禮則在海城舉行。
南宮先生全程讚助靈惜和歐陽先生的婚禮,浩明和一眾大明星則是伴娘和伴郎。
當伴郎團一出海報的時候,整個海城都沸騰了,在婚禮臨近的前半個月,臨城的酒店已經全部訂滿了。
全部都是為了參加靈惜的婚禮而來的,當然更多的,是為了浩明和他的明星團。
婚紗照的海報如今已經遍布整個海城,而臨城,卻莫名的一片安靜。
大家隻知道靳總要結婚,卻感覺海城熱鬧得要翻了天,臨城沒有什麼動靜。
梅恩兮也想過要這樣造勢,可是人家穆靈惜有當下最火熱的明星團體,而且是免費讚助,她梅恩兮,根本沒有這樣的麵子。
不過,
她在臨城沒有麵子,不代表她在歐洲沒有,所以她的伴郎團,都是國外來的帥哥美女。
臨城和海城就像較上了勁似的,一邊好,另一邊就馬上行動。
反倒是四位新人,一派的冷靜自若。
靈惜一邊試著婚紗一邊聽著大家嘰嘰喳喳的講著,不由得好笑起來。
歐陽在她的身旁,滿意的看著她絕美精致的小模樣,伸手輕輕的捏了捏她的腰。
“這裏會不會太緊,不要勒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