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仙已經無語了,冷琴聲真是笨到極點了,現在已經被人陷害,首要的是向冷皇解釋,而不是哭鬧著不承認,這對於冷皇來說無疑是更大的火上澆油。
冷皇沉思了一下,道,“琴聲,枉費父皇對你一片寵溺……卻不想鑄就了你的恣意妄為的性格!來人將他們夫婦帶下去,關進天牢!”
“父皇!洛駙馬弟弟所言不無道理,人再傻也傻不到將玉璽掛在枝頭啊,這件事看起來真的是有人蓄意構陷,再者琴聲妹妹既然有孕在身,天牢之中濕氣太重,萬一妹妹有個三長兩短悔之晚矣……這事本來就不可聲張,況且現在至情至人甚少,兒臣還懇請父皇對二妹從輕發落!”冷卿卿高姿態的幫冷琴聲求情。
冷琴聲狠狠的剜一眼冷卿卿,嘴上嘀咕道,“別貓哭耗子假慈悲,這件事肯定與你脫不了幹係!”
冷卿卿施施然到冷皇身邊道,“父皇,馬上就到父皇您的大壽之日,你難道忍心看到自己大壽之日卻少去哪個兒女的祝壽?”
冷卿卿這句話說道了冷皇心中,況且冷皇又怕皇後在耳邊求情,最終還是會將冷琴聲放出來,便憤憤道,“死罪能免,活罪難逃!西陲靈州一直無人管轄,今天朕賜封洛駙馬西王,十日後攜公主趕赴靈州轄地。”
“不要啊,父皇,女兒從小到大還沒離開過荊國皇城,怎麼可以去到那麼遠的地方,見不到父皇、母後,無法日日伴於膝下,兒臣寧願去死啊!”冷琴聲語無倫次,心傷不已。
聞訊趕來的皇後也是滿麵悲傷的顏色,一見冷皇立即撲地請求降罪,要分擔冷琴聲的罪責。
“父皇,人道抓賊抓贓,這玉璽雖然是在二妹宮裏找到,但也並不代表是而沒所謂,父皇這麼冒然頂罪,是有失公允,還請父皇三思!”冷卿卿看警告、懲戒的分量已足,也無需將冷琴聲逼上絕路,就在此替她開脫。
“哼哼,這栽贓陷害,肯定也非外人,是誰就別讓我查出來,查出來我將他碎屍萬段!”冷琴聲小聲嘀咕,陰沉狠毒的顏色射到冷卿卿身上,她並不感激這個姐姐替她出頭說話,反而認為她故意在眾人麵前讓自己難看。
“父皇,大姐說的極有道理,雖有物證卻沒人證,既然沒有人看到這玉璽被二妹放在樹上,那麼就有可能是歹人蓄意構陷,若父皇真的定了二妹的罪,豈不是便宜了真正的凶手,而冤枉好人!”冷玉勒也跨前一步道。
其他的皇子皇女都齊聲附和,一起求情。
冷皇看了看眾人跪倒在地,無力的歎了口氣,心想也就這麼給冷琴聲一個台階下吧,道,“也罷,今天的事朕姑且饒你一次,若下次再在皇宮橫行無度,必然重罰!”
冷琴聲趕快跪謝隆恩。
其他眾人也一並跪下謝罪。這場玉璽風波方才平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