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餘後,某日冷煙染覺得懨懨的,便招來太醫為自己診治,一把脈,太醫噤若寒蟬。
冷煙染煩怒的道,“到底是什麼病,你若看不出病因,本公主就砍了你頭,你若看出病因卻瞞報,本公主就祩你九族。”
太醫傾身撲地,隻求速死,也不敢妄言。
冷煙染隻得嗬退左右侍從,道,“你且說吧……”
太醫抖擻著花白胡子低聲道,“公主該是有喜了。”
“哦,我還以為什麼天大的事,開一帖藥,打掉便是。這群男姬,到底是哪一個敢不按時服藥?”她盤算著踱步。
可憐的侍奉了兩朝皇帝的太醫在回宮的路上被斬殺滅口。其實他自知性命不保,在開的藥方裏加了幾味重藥。
冷煙染大公主服藥後,打掉了孩子,卻也失去了生育能力。遷怒之下派人秘密殺戮此太醫全家,卻不想密探回報,不知何人走漏風聲,太醫全家早已化名逃匿,片尋不得半個人影。公主大怒,責罰一片。
因此事耽擱,冷煙染幾乎將雲若辰忘記。
三四個月後,身心都恢複很多的冷煙染某日正在紅羅帳中跟幾個男寵嬉戲,不知怎地就想到了他,吩咐下人將他帶到自己寢宮。
有影魂的藥相助,雲若辰的身體已經和最初相差不大,隻是他的心卻再也回不到一年之前。
這是雲若辰第一次看到香.豔的春.宮圖般的場麵,他強迫自己閉上眼,卻仍有不絕於耳的***聲音傳來,像小蟲子一般鑽的很深,到五髒六腑、七經八脈。
紅被翻浪,玉體橫陳。一瞥之間印在腦海裏那些是男寵們裸著的胸膛,交相輝映著冷煙染生輝玉臂、玉腿。
“不知廉恥。”他從牙縫裏擠出鄙夷的幾個字。
冷煙染一招手,幾個男寵蜂擁著將他拉到床.上,七手八腳去剝他身上衣物。
遮掩不得,出掌,震開幾個,另幾個停住手。
“一群廢物,連一個男人都束縛不住。”
“沒有公主命令,賤奴不敢動手……”男寵卑躬屈膝。
“都給我滾下去。”冷煙染坐起身,紅錦被從她身上滑落,整個上半身未著一物,隻是糾結的長發若隱若現般擋在胸前,春.光依舊流瀉。
幾個男寵爬起來,悄無聲息的退下。
她嬌媚的伸手撫上雲若辰的胸膛。
冷然無聲,不拒卻也不迎合,若冰雕塑像一般。
“本公主從不願勉強人,今日,你若心甘情願從了我,後半生你還有機會做男人,若不然,你的身體肯定是廢了……”冷煙染的話如纏繞的冰絲,絲絲繞繞。
“你太髒了。”雲若辰厭惡的撥開她手。
被羞辱的冷煙染,美目含怒,道,“你可想好,不要等真做了太監,卻又後悔一生不能享得這天經地義的男女之歡。”
“碰你,我會惡心死。”他平靜的說著,明知道可能引來殺身之禍。
在那人的弟弟麵前再次得到了拒絕的羞辱,她無法控製住自己的情緒,飛身撲到他,尖利的牙齒咬上他的肩,手中胡亂撕扯著他僅存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