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一生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後,188的他長著兩條逆天的大長腿,看著她逃一樣地向臥室跑,在她急切地關上臥室門的一瞬間,他抬手一推便輕輕鬆鬆地進來了。
靳一生跟著她進來臥室,隨手“啪——”地一聲關上房門,扯下領帶扔到地上,眼睛微眯,身上散發出危險暴戾的氣息。
沈相思的身體僵硬地厲害,嘴唇抿起,抬腿就要向外走,“我……我去收拾一下餐廳。”
靳一生一把扯上她的胳膊,將她拉到他的胸前,臉上帶著漫不經心的笑,嘴裏的話摻著冰渣,“你跑什麼?不是有求於我嗎?虛情假意地做什麼生日晚餐,我看還是直接把自己脫幹淨了躺在床上比較實惠。”
靳一生的心裏怒火蔓延,自結婚以後她對他一向冷淡,如今季情深被拍到醜聞,她居然能為了他放下身段和自尊來求自己,醋意和酒意讓他大腦興奮,眼睛通紅。
沈相思因為害怕身體微微顫抖,臉色蒼白,杏眸晶瑩,“靳一生,你喝多了,去睡覺好不好?”
靳一生不答,用力地將她甩到床上,沈相思沒有防備被甩到床上,頭撞到床上鈍痛發昏,她的手迅速抱住了頭,等不適感消退掉後發現靳一生已經脫完了衣服欺身而上,他身上勻稱有力的肌肉緊緊貼合著她,呼吸間帶著酒味的灼熱,吻落下來。
沈相思抬眸瞬間看到了他耳朵下方的粉紅,女人的唇印,屈辱伴隨著心痛在這一瞬間到達了頂峰,她左右搖頭躲避這他的貼近,用力地掙紮起來,“你放開我。”
靳一生的大腦此刻已經完全被酒精和憤怒吞噬,他用力的握緊她的雙手,將她的身體扭曲成奇異的姿勢,性愛成了廝殺。
沈相思很痛,頭部昏沉鈍痛,燙傷的手被他用力握緊很痛,下身的撕裂很痛,忍了很久的眼淚洶湧而出,她一抬眼就能看到他的頭,以及那個鮮紅刺眼的唇印。
不知過了多久,靳一生終於饜足,酒意逐漸消退,懷裏的小女人已經累極了乖巧地睡著,睫毛上濕潤晶瑩,眉頭微微皺著。
他輕輕地站起身,從浴室中端來了熱水和毛巾,緩慢輕柔地給她擦拭著身上,眼睛落在沈相思紅腫一片的手上,她的手此刻起了小水泡,白皙柔嫩的小手此刻看起來有點觸目驚心。
靳一生徑直走向衣帽間,隨手摘下一套運動服,白t恤黑褲子,套在身上出了房間。
窗外一片漆黑,時間似乎還很早,靳一生收起醫藥箱去了餐廳,地上仍是一片狼藉,那個小蛋糕卻是完好無損,蛋糕很簡單,白色奶油上用巧克力畫了一個大頭像,線條簡單,旁邊寫了四個字,生日快樂。
靳一生將蛋糕端到桌子旁邊,緩緩地坐下,拿起一根蠟燭插到蛋糕上,並未點燃,隻是呆愣地看著蛋糕,眼眸深處泛著幽深落寞的光。
過了好久,他從櫥櫃裏找出打火機,點燃蠟燭,燭光悠然,靳一生聲音低沉,輕輕地說了句,“生日快樂。”
今天是他28歲的生日,沒有新的生日願望,從他的18歲生日開始,每一年的生日願望都隻有一個,就是希望18歲的生日願望能實現,如今看來,遙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