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漢哽住,“可是錦王一眼都沒看,屬下回去交不了差啊!”
廖錦焱笑著搖頭,“這和本王沒什麼關係。”
黑漢無語,沉吟兩秒再次說道:“既然錦王不看,那麼屬下便不再說什麼了,隻是想問問,鳳謹與大燕是否商定結盟了?還請錦王能如實相告!”這是關鍵。
廖錦焱一笑,緩緩搖頭,“讓你們的王爺放心吧,鳳謹此時不需要任何瓜分礦產的無用盟國,所以,放一百二十個心!”言語略有微微諷刺,在鳳謹與大幕結盟的幾個月時間裏,大幕不知從鳳謹運走了多少的礦產!
黑漢再次無語,神情有些不忿,可是此時哪是爭論這些事情的時候,低頭向廖錦焱行一禮,“告辭!”沒頭沒尾的道聲告辭,轉身便離開,比秋白黎還要痛快!
黑漢離開,楚寒看向廖錦焱說道:“王爺,似乎就要大亂了,我們先怎麼辦?是否像那天所說,先發製人?”這個話題以前就商量過一次。
廖錦焱眼眸微眯,而後點頭,隨後起身走到軍帳另一邊放著的沙盤前站定,說道:“你看,大燕的闕城和大幕的聊城都距離我們的軍營十分近,既然要‘不偏不倚’,那麼我們就同時來如何?你取闕城,我取聊城,我們比賽,看看誰用的時間短?”挑起眉梢,廖錦焱滿眼興味,好似戰爭在她眼裏,不過是場遊戲。
楚寒心動,眼睛都放光,“那,那可以用王爺的神兵利器麼?”說的是炸藥!
廖錦焱沉吟幾秒,而後點頭,“有何不可,隻要能成功,用什麼都不為過!”伸手取過旗子分別插在大燕的闕城和大幕的聊城,一場突襲之戰引爆了三國爭天下的開端!
是夜,有十萬數目的風火騎分成三軍,一軍前往大燕闕城,一軍前往大幕聊城,一軍駐紮原地,夜半三更之時,兩軍出發,趁著夜色茫茫,遮掩視線之時急速的奔向兩個方向。
千軍萬馬井然有序,馬蹄上包裹著布帛,奔跑之時將聲音減到最小,每個軍士身上都背著一個木製的大箱子,牢牢的固定在背上,馬兒奔跑之時盡量的穩定上身,不讓身上的箱子受到震動,因為這裏麵裝的是炸藥,盡管經過了賴小竹這個天才的精心包裝,但是也要小心!
天邊泛起了魚肚白,兩個國家最邊緣的城池百姓早已撤走,隻餘官兵在把守,當然的,還有一部分的主力,兩個國家赫赫有名的騎團兵也分散在這裏一部分,但數目不是很多!
幾乎在同一時刻,震天動地的爆炸聲呼嘯而來,整個大地都在顫抖,濃煙四起,城池裏亂成一團,奔跑的兵士沒有躲過爆炸的波及,不過短短一個時辰,相距千萬裏的兩個城池同時打開大門,而後火紅的風火騎長驅直入,再一次恍若奇跡般的,沒有耗費吹灰之力攻下城池兩座,天下震驚!
聊城算是繁華的邊關城池,盡管被炸藥炸得麵目全非,但是依舊能看得出往日的繁華。
城中的街道上漫布著硫磺的味道,風火騎的人來來回回,收整著大幕被炸死炸傷的兵士,死了直接埋掉,活著的,醫治,還算人性化!
似乎感覺對這一切都麻木了,得到了一座城池並未感到多興奮,反而對那殘垣斷壁起了興致,如果將整個大幕和大燕都炸成這個樣子,不知道是何場麵,應該會很有趣!
自己似乎也感覺到自己變得有些古怪,廖錦焱搖搖頭,這種把毀滅當有趣的行為是一種病態,她病了?
廖錦焱在沉吟,還未思慮明白,一身火紅鎧甲的副將從身後走來,清秀的麵上滿是戰後的喜悅,盡管城池大部分被毀,但對於風火騎不死一人來說,這種毀壞完全可以接受!
“王爺,聊城首府還完整,您今晚在那兒歇息吧!”
廖錦焱回頭,看向風火騎的副將肖寧,“肖寧,你說拿毀壞當好玩是不是一種病態?”
肖寧微愣,而後搖頭,“如果吃穿不愁,整日浪蕩,做這些或許是病態,但我們現在做的不是,這些都是完全可以理解的!”當即明了廖錦焱說的是什麼,不就是他們剛剛毀了一座城池麼,這怎麼能算是病態。
廖錦焱點頭,“或許你說的是對的!”或許肖寧說的是對的,可是她心裏那越來越強烈的想要毀滅所有的感覺又是什麼?
這方楚寒帶領的風火騎占領了闕城之後,立即在闕城外千米處,對著大燕主軍營的方向埋下無敵地雷,他們此時大軍人數不多,如果大燕飛鷹騎突然來襲,他們很可能被打得落花流水,這是最安全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