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般巨大的凶獸“馬交”咆哮著飛衝而來,“肥鼻涕”拓跋寧叢已經忘了躲避,他隻是感覺褲襠有點熱乎。
青石沒做多想,向前一個加速,身子便越過“肥鼻涕”,衝天而起,將手中的鐵槍當做棍使,猛的砸向“馬交”的獨角,實心的鐵槍瞬間彎曲,反震力道巨大,青石一時沒有把握住,彎曲的鐵槍帶著“嗚嘯”飛奔而出,眼看就要砸在一名已經斷了一臂的族人身上,被從後邊趕上的拓跋次赤一刀劈的改變了方向,而他本人也被槍上的力道撞的一個趔趄。
而同時瘋子不可思議的將三百多斤的肉團“肥鼻涕”迅捷拉倒一邊,險而又險的躲過凶獸“馬交”的憤怒衝撞。
青石本人從空中砸飛鐵槍那一刻,不知為什麼他感覺自己看到本該是“馬交”全身最堅硬的地方,那根獨角的根部,隨著鐵槍砸中竟然飄過一抔血花。
一把逮住凶獸“馬交”脖頸上的長毛,青石攀附住其身子隨之向前奔去,待穩住身子,仔細往其獨角那看去,果真沒錯,先前因為此獸身體巨大,沒有瞧仔細,這凶獸獨角根部一片烏黑的血跡,被他狠狠砸了一槍後,獨角根部的皮肉竟然翻了起來,血肉模糊,鮮血很快流滿半個腦殼。
這“馬交”之前肯定受到過重創,獨角都差點被絞離腦袋,關鍵是這獨角異常堅硬,非凡物,是這凶獸的一身精華所在,受創後沒有從中間斷折,而是直接從根部扭的半折。
難怪這凶獸顯得有些羸弱,腦袋受如此重傷,實力肯定打了折扣,要是全盛時期,若通祖誌記載,他們哪裏能堅持到此時。
凶獸“馬交”本身便是上古數得著的蠻獸之一,而能將其傷成這樣,傷的又是其全身最堅硬的獨角,就是不知道重創“馬交”的是什麼物什。
沒提防“馬交”前衝的身子突然刹住,青石立馬被甩了出去,而那凶獸回轉身子鎖定那個肥肥的剛從地上爬起來的身影又衝了過去,顯然是恨極了那個肉球。
看來這凶獸“馬交”也是有血性的主,你可以打我傷我,但你不能侮辱我。傷老子菊花,獸爺跟你拚了。
族人分分使出手段,往其身上招呼,斧頭,鐵槍,撥風刀,石錘,諸般重兵器,可這凶獸“馬交”不管不顧,眼中隻有“肥鼻涕”,一門心思要把這團肥肉給碾壓粹。
拓跋青石沒有再追上去,這“馬交”小山般的身體,皮糙肉厚,衝撞起來,沒人敢當其鋒芒,族人準備不足,沒有大型的射殺裝備,想搞死它絕非易事,能打拚一番逃得性命就已經是走了不知多少年的****氣運了。
好在現在知道它已經被重傷,也就有了幹掉它的可能。看那傷口模樣,要不是它本就是洪荒異種,生命力強悍,估計早就嗝屁了。
默默用族內古法調動體內血氣,然後用中原那個人傳授的行氣功法引導,陣陣海潮聲慢慢從體內傳出,先是弱不可聞,漸漸地若海浪輕蕩,最後波濤滾滾,洶湧澎拜,轟鳴的海浪聲圍繞著他周身響起,朝四周一圈圈擴散。
青石默默用族內古法調動體內血氣,然後用中原那個人傳授的行氣功法引導,陣陣海潮聲慢慢從體內傳出,先是弱不可聞,漸漸地若海浪輕蕩,最後波濤滾滾,洶湧澎拜,轟鳴的海浪聲圍繞著他周身響起,朝四周一圈圈擴散。
抓起身邊斜插的一柄鐵槍,已經略微彎曲的鐵槍在一聲轟鳴中拉直,然後帶著烏光射向前奔的凶獸“馬交”
沒有來得及看一眼戰果,拓跋青石便軟頓在地,知道自己實在有些逞強了。
鐵槍準確的從後邊紮中“馬交”頭頂的帶傷獨角,迅速前奔的凶獸腦袋猛的被槍上的力道壓低,有點四兩撥千斤的道理,差點就讓“馬交”翻了個跟頭。
“啊嗷。嗷。”凶獸發出痛苦的嚎叫聲,等它好不容易立穩身子,族人們便看到原本樹立在其腦殼頂端的獨角聳拉在腦袋一邊,隱約隻有些皮肉相連。
腦袋上原先獨角樹立的地方,大股大股的血液噴湧而出,血液鮮紅,在陽光下有些耀眼。
腦袋上原先獨角樹立的地方,大股大股的血液噴湧而出,血液鮮紅,在陽光下有些刺眼。
本來族人已經有些絕望,這東西皮毛不是一般的厚實,所有招數都用上了,拚了命往上衝,也隻是讓它受了些皮外傷,打打不過,跑跑不掉。等見族中的胖子少年一石錘開了此獸的菊門,大家惡趣味的笑笑,其實無非是讓自己死的不那麼窩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