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家老爺?”賈大爺細細往嚴寧身上瞧了瞧,似乎怎麼看怎麼不像老爺,哪有那麼年輕的老爺。
“大叔,您好。我叫嚴寧我夫人是不是在您這”嚴寧笑著說。
“哦,是的,是的,請進吧”一聽說嚴寧這個名字,賈大爺就把他們三讓進去了。
“老婆子,家來客人了,快燒水給他們端上。”賈大爺招呼到。
“誰呀?這就來了”
“你們請進吧”說著把他們往矮小的屋裏讓。“雲姑娘在裏屋,我帶你去吧”
雲兒那天是又累又餓,加上腳上的上在惡化,暈倒在了路上,恰好被打獵的賈大爺看到並救了她。在賈大爺夫婦兩的照料下,雲兒慢慢好起來,雖然心中還惦記嚴寧但也知道這個樣子是走不去的。於是隻好按耐住焦急的心。
“雲兒”聽到一個好熟悉的聲音,雲兒坐在床上,背對著門口刺繡,愣了愣,以為自己聽錯了,以為是自己想得太多了,但又不想讓那份虛幻的感覺消失,於是就這樣坐著,一動不動。
“雲兒”有聽到了一聲,像在床邊,雲兒慢慢轉身,看見了自己想著念著的人,那眼淚又不聽話了,刷刷的往下流。
“嚴寧”說著就要下床,腳一碰地一股專心地痛傳來,沒站穩,一個趔趄身子就往前侵……
永康看見叫了兩聲雲兒才有反映,轉過身來就要下床,而且差點摔倒,嚴寧上前一把接住雲兒。
雲兒顧不上那麼多,蒙在嚴寧懷裏的頭還沒來得及抬,雙手就往上伸,直到摸到嚴寧的臉。
“雲兒”永康柔柔的叫道,把雲兒抱好放到床上,“給我看一下你的腳”說著就把雲兒褲子往上提,隻見腳踝還紅腫。“佟貴”嚴寧叫道。
佟貴捅捅王禦醫。
“王大夫,你給看看”
王禦醫提著藥箱走進床邊,在雲兒的腳踝上摸摸按按,再搭了手上的脈,“賈大叔也是懂外傷的人,給夫人敷了藥,腳在慢慢好轉,不過身子有點需。夫人是剛生產玩就這樣長途跋涉,以後需要好好靜養。”王禦醫說到。“我現在開個藥方,我這裏帶來的藥還差幾味,不過這裏山上都有的,我帶佟貴去找找”
“差什麼藥,我領你們去吧,這山上我熟”賈大爺愉快的說道,一說到上山賈大爺心情就特別好,他對山裏情有獨鍾。
說著三人就出去了,房裏隻剩兩人了。“我以為我在做夢”再抬頭看了嚴寧一眼,“報信的人說你危在旦夕,我聽了就急了,我們的孩子也急了,急著出來……”雲兒嘴裏喃喃地說到。
“雲兒我這不是好好的,我什麼是都沒有,就是受了點傷,是他們說的誇張了”把雲兒更緊的摟住。
雲兒掙紮起來,“給我看看”
看見雲兒又亂動,嚴寧把背轉過來,“就這裏而已”。雲兒慢慢把衣服脫下來,隻看見嚴寧背後的傷剛好射在心髒部位,而且傷口也沒有好利索,還在微微的滲血。
“你的背還在出血呢”
“大概騎馬騎得太快了,原來是好好的,沒事”嚴寧說著套好衣服又把雲兒抱在懷裏。“我們的孩子好看嗎?長得像你還是像我?是男孩女孩?”
“我們的孩子是男孩,長得很漂亮,不像你,更不像我”想到孩子雲兒心裏暖暖的,但又酸酸的。“我想回去了,我們的孩子在家等著呢。”從嚴寧的脖子看到臉再看到眼睛。
“好,我們回去。”嚴寧柔聲回答道,“等佟貴他們回來我們就回去。”
“對了,雲兒,你知道是你大哥找到你的嗎?”嚴寧問到。
“知道,大叔和我說了”雲兒點點頭,雲兒什麼都不想說,因為一切已經過去。
“在我養傷的時候桂縣縣令的千金看上你哥了,為了不讓你哥那麼累,她可是總替你哥辦這辦那,而且知書達理,是一個很不錯的姑娘哦。”嚴寧知道雲兒想什麼,笑著說他的新發現。
“真的嗎?那位姑娘很好嗎?那我哥怎樣?”雲兒想知道他哥哥的態度,她希望永康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你哥對人家不冷不熱的,所以我們兩應該幫幫忙才行”嚴寧一邊說著頭一邊低下在雲兒的脖子上來回的蹭著。
“幫忙?這樣好嗎?”雲兒用手把嚴寧的頭推開。
暮夜慢慢降臨了,雲兒與嚴寧也在房裏磨嘰了一下午。賈大爺的院子裏傳來一陣藥草的香味,還有飯味。
“我餓了哦”雲兒抬頭說。
“我讓佟貴把飯菜拿進來”說這慢慢起身,怕摔了雲兒。
“不用拉,以前我也是起來和大叔大嬸一起吃的。”雲兒掙紮著下床。“你可不可以扶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