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2)

“你笑起來真好看”,陸涯望著九陰說到。

“火,暖暖的,亮亮的真好。我的記憶裏,好像沒有暖暖的東西,好像全是黑暗,到處都是冷冰冰的。”九陰默默說到,神情在火光裏,晦暗不明。

“你想起來”?陸涯問道。陸涯的眼裏映著火光,燦若星辰。

九陰搖搖頭,“但是我能感覺到。”

“別胡思亂想,好好睡一覺,明天還要趕路,我去給你鋪床,”陸涯安慰道。

便轉身出去找幹草

今夜的天空格外晴朗,漫天星辰,仿若欲墜。陸涯抱著幹草回到山洞,九陰已穿好衣服,站在洞口望著夜空,若有所思。

陸涯進去默默的把床鋪好,望著九陰的背影,不知不覺,竟睡著了。

陸涯睡得迷迷糊糊,仿佛覺得有個軟軟,冰冰的東西在懷裏,陸涯睜眼一看,發現九陰就睡在他旁邊,把手伸在他懷裏取暖,陸涯心笑道,自己冷冰冰的,卻如此怕冷,真是怪人。陸涯大手一撈,把九陰摟在懷裏,又睡了過去。

九陰醒來的時候,卻發現陸涯不見了,九陰裏裏外外找了一個遍,都沒有陸涯的蹤影。

九陰回到洞裏,望著空蕩蕩的山洞,突然感覺寂寞和荒蕪,與之前感受道寂寞冰冷一樣,陸涯走得悄無聲息,九陰也不怪他,她救了他一命,他也救了她一命,互不拖欠,萍水相逢,算是仁至義盡。對於這個世界,她是一無所知,她睜眼看見的一個個人就是陸涯,然後是一堆屍體。對於這個陌生的世界,九陰很無措,這種無措讓她討厭。

洞口外麵傳來聲響,陸涯就這樣出現在她眼前,抱著一大堆花花綠綠果子,陸涯逆著光,但九陰能感受到他的微笑。

“你醒啦?”

“你去哪了?”。九陰眼裏帶著其他的東西,不同於平日的冰冷。

“我出去探探路,順便摘了一些果子,我看你睡得熟,就沒吵醒你。怎麼了,是不是以為我丟掉你走了,害怕了吧?”陸涯帶著調笑。

九陰沉默了一會,說到:“在這個世界,我隻認識你,在我恢複記憶,找到去處之前,你都不可以離開我,或許這樣說有點臉皮厚,就算你忍受不了我了,要丟掉我之前,也必須先跟我說,或許我會厚臉皮的繼續粘著你,或許我會離開。我不喜歡突然被丟掉的感覺。”

“嗯,聽著到真有點厚臉皮,不過除非你自己先走,我不會拋棄你,我保證,陸涯眼裏帶著笑,卻有著前所未有的堅定。不過既然我也向你保證,那你也要向我保證,在如果你恢複記憶要離開,也一定要我,告訴我你要去哪裏”。

九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