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褚青,居然閉著眼睛一動不動,莫非是被人迷暈了送來的?
不管了,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
他低吼一聲,大手伸了出去,緊緊地抱住了褚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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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篤定他會中計?”
楊樹端了一杯奶子茶,遞給了張舞凡,自己也拿了一杯輕輕地喝了一口,看著她滿臉的自信,忍不住有些疑惑。
張舞凡冷冷一笑:“此人好色無比,發現自己的床上躺著個光溜溜的美人兒,必然會忍不住的!這就叫,作死才會死!而那褚青的身上,塗了滿滿的毒藥,吳德沛清醒的時候,也許還能發現出不對了!可是,如果他已經不清醒了呢?”
楊樹聞言忍不住皺了皺眉:“這樣太冒險了!畢竟他是朝廷正兒八經的命官,若是死得不明不白,吳德炎一定會下令徹查的。”
“命官又如何?就能草菅人命嗎?張舞心,加上那些慘死的軍妓,難道她們就不是人了,可以那樣慘死而無人問津嗎?”
楊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她,見她滿臉憤恨,自知難以勸說,隻得立即轉移話題,說道:“將軍府裏那個小廝,要不要立即通知龍二把人弄出來遠遠地送走嗎?”
“不必,什麼也不必做!吳德沛的仇家多了去了!叫他們狗咬狗去吧。”
他想了想,也對,索性什麼都不做。
隻等著結果就是了。
第二天。
張舞凡在酒樓裏看了賬,就見大街上一名毫不起眼的小男孩急匆匆地跑進了酒樓,在小豆子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小豆子隨即也匆匆地上了二樓,找到了張舞凡,沉聲稟報道:“當家的,成了。”
張舞凡立即神色一鬆,笑道:“當真?”
“真的!那邊傳來消息,說是早上才發現,在臥房裏,一男一女都死透了!”
她眯了眯眼,起身笑道:“好!通知龍二,把那戲子處理好了。”
“好嘞。”
他樂顛顛地跑了下去。
張舞凡看著酒樓裏滿堂的賓客,心情頗好地勾了勾唇角。
有豪爽的漢子見了她,忽然嘻嘻笑著朝她舉杯示意:“大當家的,你好啊……”
“老胡頭,又來這邊走貨啦?最近生意可還好?”
“嗨,好什麼啊,秦梁兩國都快打起來了,賺不著什麼錢!下次再來邊城,也不知是什麼時候了!大當家的不來陪咱喝一杯?”
張舞凡哈哈一笑,眉宇間滿是颯爽神采,看著那老胡,朗聲笑道:“老胡頭,你還敢跟我喝酒嗎?上次你輸得還不夠慘?這次想把褲子也輸了?”
老胡頭立即嘿嘿一笑:“你這妮子,忒狠了!罷了,不與你喝了!”
他這一句話,立即叫滿堂客人裏,那些還不知道張舞凡女子身份的人愣住了,片刻之後,開始交頭接耳,看著張舞凡,目光各異。
她渾不在意,睥睨一笑,轉身進了廂房,別人怎麼看她,那是別人的事情。
隻是,她方才聽到一個重要的消息啊。
秦梁兩國,當真要開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