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天跟淩楓上路的第五天,兩個已經距離京城上百公裏了。夏晴天的一句,“我不會騎馬”直接否定了在當時來說最快的交通工具。於是在京城前往空淩山莊的路上就出現了這個個奇怪的景象。
長得很寒磣的丫環坐著一輛裝飾華麗的馬車,而英俊儒雅的公子坐在前麵趕著馬車。
夏晴天憋在馬車裏麵實在無聊,於是爬了出來與淩楓並肩而坐,好奇的問:“淩楓公子啊,你為什麼問也不問就跟我一起去那個什麼空淩山莊啊?”
“難道我不去你能認識?”淩楓反問道。
“這根本就不是問題,你大可以告訴我怎麼走,我自己去也行。問題是你什麼都沒問,就答應了。”夏晴天不依不撓。
“因為我正好也有事要去那裏。”淩楓道。
“淩楓公子認識空淩山莊的人?他們是做什麼的?危險嗎?”一聽淩楓的口氣,夏晴天忙不迭送的問了一大堆問題。
“我也不知道,你自己去看了不就清楚了。還有,都說了不要再叫我淩楓公子!”淩楓騰出一隻手輕輕的在夏晴天的額頭上敲了敲,提醒道。
“唉!這不是習慣了嗎?在加上我向來都很有禮貌,哪能說改就改掉?”夏晴天不滿的解釋道。其實她心裏很是鬱悶,到底要怎樣才能讓淩楓不再糾結這稱呼問題。
那日之後,淩楓沒在提出兩人在一起的事情,這樣夏晴天鬆了口氣,可是卻時時惦記著這公子不公子的事情。
其實若是以前他一定要讓夏晴天改口,夏晴天一定很樂意的,可是現在這種時候,她總覺得改稱呼是那麼的難。總是不由自主地叫出了“淩楓公子”。
而且這些日子,淩楓的舉動也越來越親昵。會時不時地擁抱她,甚至吻她,當然不是嘴巴。雖說夏晴天也不是很介意這些舉動,可是隱隱的覺得兩個人的關係似乎已經變了,不再是以前單純的朋友關係了。
見夏晴天這樣說,淩楓也沒有再強求,繼續趕著自己的馬車。
夏晴天見他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也放鬆了下來,她忽然想起了什麼,問道:“你說那個魅月紗是什麼教教主來的?”
“神月教!”
“那是做什麼的?是不是邪教組織?”夏晴天問道。
“在你眼中什麼是邪教組織?”淩楓反問道。
什麼是邪教組織?這個問題還真把夏晴天給問倒了。她苦思冥想了一會兒道:“誰知道?不過魅月紗那個樣子一看就像是全天下人都欠她錢一樣,特別是男人,都欠了她很多錢的樣子,這樣的人一般都是有點心理變態的。她領導下的神月教隻怕也正常不到哪去吧?”
“你的眼力還真不錯!”
“怎麼她真的是變態?”
淩楓無奈的白了她一眼,道:“她討厭男人!應該說她痛恨男人才對!”
“你不說我也知道啊!一看就是被男人傷害過的怨婦一個。然後還一葉蔽目,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認為全天下的男人都該死!我猜得沒錯吧?”夏晴天得意洋洋的看著淩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