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愛愛眼中看到潘帥問的樣子,她感到舊情複燃,她還愛他,她想要重新得回他。於是,就盤算利用他現在醉酒的時候,製造機會。
同時,她還得為她的家族找潘帥問借錢。所以這次前來,柳愛愛特地打扮了一番,身上還擦有令人迷醉的香水。
果然潘帥問的眼神越來越迷蒙了。
這裏描述這一夜潘帥問醉醺醺的,迷迷糊糊間,尋求著女人身體的美好感覺,本能地,難得放縱自己一次,但其實他沒有意識。
他真的頭腦昏沉,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也是由於妻子長期以來給他的煩惱太多,使得他有點潛意識裏想要逃避了。
醉酒也是一個原因。
柳愛愛卻很高興,一點也沒有拒絕他。
然後他就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太陽升起,照得大亮,潘帥問還沒起來,這些日子他真是累了。
潘帥問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原來到了陳氏大樓,拿起身邊的手機一看已經下午兩點了,他想也是時候回家找老婆大人繼續他的道歉行動了,剛一翻開被子,就發現被子上都是屬於他的愛的粘液。
他撐著腦袋完全想不起昨晚發生了什麼,大概不會是他如同林大姍所說的那樣欲求不滿,自己和自己玩了一個晚上吧。
至十六歲之後他就再也沒和自己做過這件事,要是讓別人知道結了婚後的潘帥問落魄到自己玩自己這麼慘,他那就真是沒法活了。
想到這兒,潘帥問一皺劍眉,拍了一下腦袋,隻感到一股醉酒後的迷茫。
下床走了兩步,才發現,事情似乎不是他想的那樣,因為地上竟然有女人的衣服。
完了,這下他就有突然有了天崩地裂的感覺,自己玩自己的是被別人知道了頂多就是嘲笑幾年,要是自己結了婚玩女人,被林大姍知道了,那就絕對是死無全屍啊!
剛想在房間裏四處搜索那個人的下落,抬頭就見一雙修長的腿展現在了他的麵前,她穿著他的襯衫,很多女人都這麼做過,但是他的襯衫陪襯著這條玉腿,真是美不勝收。
他還沒有抬頭,慶幸自己醉了但是品味沒有變,沒有找個女恐龍過來。
隻聽那女人輕輕地說:“潘帥你在找什麼?”
他一聽這聲音好熟悉,這才驚訝的抬起頭,倒吸一口冷氣,說:“愛愛?怎麼是你?”
聽他這麼問,柳愛愛原本微笑著端著端著早餐的臉,完全的垮了下來說:“你……原來你不記得昨晚的事了,沒關係,雖然是這樣,但是我還是和以前一樣開心,那我先走了,現在是員工用餐時間,我會偷偷的離開的。”
說完,她就放下了手裏的東西,撿起地上的衣物就想走,潘帥問抓著她的手,感覺十分冰涼,說到:“我們昨晚真的……?”
柳愛愛笑了,說:“難道做了什麼你還不知道嗎?不要說了,在說我就走不掉了。”
雖然嘴上說得很輕鬆,但是其實她的整個表情是完全僵硬的。
潘帥問揉揉眼睛,死死地拽著柳愛愛,不能讓她離開說:“不是,不是這樣的,你把話說清楚,我怎麼就和你這樣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柳愛愛發出了戲謔的一聲笑,冷然地說:“這有不是第一次了,你又何必刨根問底呢,我是絕對不會說出去的,你了解我。”
“是,話是這麼說,可是……不行,你一定要把昨晚的事情全部對我敘述一遍,是不是我強迫你啦,是不是?!”這是他最擔心的事情,如果是別的什麼人,他用強硬一點的手段解決了也就算了,可對方是柳愛愛,他就是怎麼也無法往暴力的地方想。
愛愛聽著聽著突然淚珠兒就滾滾地落了下來,這一下可把潘帥問完全的震懾住了,他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他逼問,可是柳愛愛隻是一直在哭,卻不停的搖頭。
她不說,他便不肯放人走,就這樣一拖拖了兩個小時,職員們都來上班了,她想走也不能這麼光明正大的走了。
“你說呀,是不是我強迫你了,我到底做了什麼,你哭什麼哭,都哭了兩個小時了,不許哭!”潘帥問終於耐不住性子,指著柳愛愛命令道。
沒想到這一招這麼有效,柳愛愛果然不哭了,可是她卻說:“求求你讓我走吧,我不想讓人看到我現在這幅樣子。”
“可以,我當然可以讓你走,但是你要先告訴我昨晚你我是怎麼了,我們怎麼會變成這樣。”
柳愛愛開始換衣服,把衣服全部換好之後,她說:“其他什麼的都不重要,我隻有一件事希望你能答應,你昨晚答應會救我爸爸的,請你不要反悔。”
說完,她就走了。
看到柳愛愛見好就收,隻是求助就走,潘帥問就此認定,愛愛隻是為了她父親來求他而已,而他自己,則是利用柳愛愛爸爸的事情對她占了便宜,所以心中藏滿了無限的內疚。
當天下午,他就把電話打到馮助理那兒,讓他全麵協助拯救柳氏,安頓好前女友的事情,柳愛愛就此再也沒有出現過。
潘帥問望著愛愛遠去的背影,思潮翻滾,想起了他們以前年少交往的時候,想起了昨晚一夜纏綿愛愛還是這麼溫柔,如何能看她和她父親陷入困境而不管呢?
何況,潘帥問心中對她有所愧疚,感到昨晚的事是自己不對。
於是,潘帥問就決定幫助她,對柳氏企業進行了扶持行動,拯救了他們的破產。
他幫助了前女友,僅僅是幫助而已。他終於跟她劃清了界限,不再有任何人情或者舊情。
至此,柳愛愛的事也隻能暫時到一段落了,家中還有老婆要哄,他也顧不了別的女人這麼多。
回到家裏,潘帥問發現自己的妻子林大姍也不知道跑那兒去了,他就躺在床上,回憶著她的氣息,就是這個感覺。原來是這樣,當初他執意要娶林大姍,就是因為他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告訴自己,就是這個感覺,這個女孩就是他要找的人。
到了晚上五點半,潘帥問聽到了家裏的開門聲,就聽林大姍對著電話大聲的說話。“雇你們這群人有個屁用,這麼大個人找了一天一夜都找不到,你們吃屎長大的嗎?!什麼?什麼行蹤保護,我不管他被上了行蹤保護計劃也好,還是行屍走肉計劃也好,反正你們就要給我把他找出來!什麼叫我不用著急,他有人保護是他的事,我看不到他平安無事是我的事,我告訴你,你最好給我快點把人找到,不然要是讓我自己找到了,你們就都死定了!”
說完她狠狠地把地上摔在了地上,幸好電話夠堅硬,摔在地上不僅沒壞,還彈跳了向下,繼續響著對方的通話。
“該死的潘帥問,你死到哪裏去了,叫你不回家你就真的不回家呀,你個豬頭,不知道女人有時候就喜歡講反話嗎?!”然後拿起家裏的電話,又繼續撥潘帥問的手機,可是一直都是他的留言信箱。於是她終於然不住對這留言信箱大喊了一次,“潘帥問你死了是不是,死了就說一聲,不要這麼快過奈何橋,我馬上下去陪你!”
“不要!不要這樣!”突然一個人從房裏躥了出來,從背後一把抱住林大姍,緊緊的把他揉到胸膛裏說,“不管我發生什麼事,你都不可以有事,就算是我死了,你也要好好的活著,知道嗎?!我不許你有事,不許!”
本來一個人突然出現在家裏,並且摟著她,就已經把林大姍下了一大跳,可突然聽到是自己要找的人的聲音,林大姍這輩子恐怕就沒有這麼開心過,開心至眼淚吧嗒吧嗒地就落了下來。
潘帥問感到了她的淚,急忙抹掉說:“哭什麼寶貝,我也不許你哭!”
“你這個大笨蛋,你跑那兒去了,知不知道你一個晚上沒有回來我擔心死了,你也知道你平時有多招搖的啦,仇人也多,這麼大個帥哥在外麵遊蕩了一個晚上,萬一被那些的基友看上了怎麼辦,到時候誰來保護你全身上下唯一還有點純潔的菊花!”
林大姍還是那副樣子,生氣的時候就喜歡揮著小手打他的手臂,其實他手臂的肌肉很結實,打下去痛的反而回事林大姍,就因為他知道這點,所以每次她打完自己,都要拿起她的小手親親又親親。
“那你要保護我呀,你是我的護花使者不是嗎?以後不許在趕我出家門了知道嗎?”
“我隻是說說而已,看你平時挺機靈的,誰會想到你真的笨到把我的話當真,你這個白癡,大白癡。”
越說越林大姍的淚流得越多,她才哭了短短五分鍾,比起柳愛愛哭的那兩個小時,潘帥問的心都要碎了。
“是是是,我是白癡,所以你不能欺負殘疾兒童知道嗎?不要在趕我走了。”
林大姍抽了抽鼻子,把眼淚鼻涕都抹在了愛她的男人的身上,然後點了點頭,嬌滴滴的。“嗯,我再也不趕你走了,可是你也不能再做讓我傷心的事了,不要給我家裏錢,還有那些女人,絕對不能在和她們來往了知道嗎?前麵那件我也許還可以酌情的原諒你,但是後麵那件,如果讓我知道了,我們就結束了!”
潘帥問心裏一怔,想起了今天醒來時看到幾乎全裸的愛愛,他們昨晚狠狠地纏綿了一夜,剛剛他還抱著她安慰了兩個小時,他怎能用充滿了愛愛氣息的身體抱著林大姍呢?
於是,他立馬與她拉開了一段距離說:“我保證,在結婚之後,我隻有你一個女人,而且是永永遠遠不會放手的女人。”
不久之後,潘帥問就順利解決了愛愛家裏的事情,她爸爸的公司再一次在柳愛愛的拯救下重回了正軌。潘帥問對此也感到欣慰。
其實外麵已經傳得風言風語,像柳氏這樣原本很有底蘊的家族集團被柳愛愛的父親管理成這樣都沒有倒塌,完全是因為柳愛愛這個漂亮的女兒。
可是不管怎樣,潘帥問此生第一次不想去管柳愛愛的事情,以為內他已經答應了林大姍,他不想在和曾經有過任何曖昧,或者肉體關係的女人有牽扯。不過和他曖昧過的女人,除了林大姍,大約也沒有人與他是在確立婚姻之前沒有肉體關係的。
然而,現在的潘帥問,自從認識了林大姍、決定承諾她婚姻之後,就收斂了很多很多。
就這樣,平靜的過了兩個月,林大姍覺得自己真是被老天眷顧的一個人,給了他這麼好的一個丈夫,還有她的事業也節節高升,新拓展到海外的那些業務也慢慢站穩了腳跟,雖然人人都說是她的丈夫在支持著她,但是她自己知道,這一切都是她領導有方的結果。
好事似乎還不隻發生在她的身上,蘇小艾同誌也終於找到了她生命中的那個心心相映之人,那人不僅有身高有180cm,住在有180平方,而且男性的象征也達到了夢中的180mm,那人正是潘帥問身邊的第一人——馮助理,真是可喜可賀。
就在這個生活平靜,基本讓人滿意的時候,潘帥問出差了,暫時離開一下,她也正好清靜清靜,因為她覺得最近身子一直不是很舒服,最後研究得出,大概是縱欲過度的原因。
潘帥問走時千叮萬囑說讓她養好身體,以為他要禁欲的這段時間,他不保證回來的時候會是個怎樣的精神狀況。
結果正在為他打包行李的林大姍也不幫著裝箱了,從抽屜裏拿出存折和卡,全部塞進了他的懷裏,一腳把他提出了大門,說:“要什麼去那兒買吧,為了應付不知道會是什麼精神狀況的你,我要從現在開始修身養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