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稍後便到。”潘總裁的行動十分迅捷。
此刻,潘帥問的車距離林大姍就隻有幾十米遠了,此次是他專程前來看她的,因為他接到了蘇小艾迫切發出的消息,說林大姍的狀態已經很差了。
潘帥問是個念舊情的人,立刻同意重新回去見見林大姍。
沒想到看到的是她離家出走的一幕。
不由得搖搖頭,這女人,怎麼就如此不懂得與周圍的人好好相處、搞好關係呢?
竟然落得連她自家父母都容不下她的地步。
他不知道自己心上是什麼感覺,似乎有一些心疼,卻更像是對普遍的人,對任何一個離家出走的人,而非對一個曾經愛過的女人。
他們分開了四個月,但她始終生活在他的世界裏,她依然愛他,發現自己曾經沒有好好把握,現在開始後悔了,更加愛他了,但是為時已晚了。而他卻有他自己的生活,更加光鮮亮麗,事業也更有起色。
此時,他們這對曾經的夫妻,已經有了差距;或許從最開始就是的,林大姍本就是個一點點爬上去的普通人家女孩,不是出自豪門,原本就是高攀了潘帥問。
潘帥問就這麼跟著她,隻是遠遠地看著她,這墮落了的女子,簡直是被逐出豪門的曾經的富家太太,到底要做什麼?
他能感到她的處境其實並沒有那麼糟糕,離婚之後自己給她了一大筆錢,完全對得起她了,因而他心裏也比較舒坦,並沒有虧欠誰。然而這女人為何還如此麵色難看、腳步幾乎蹣跚呢?大半夜了,要去哪裏?
他現在很不明白林大姍打算做什麼,她打扮風騷,卻僅僅隻有風騷而已,完全沒了以前的美貌與氣質,卻比平時濃妝豔抹更勝一籌地來到了一家夜店,哦,說夜店還是好聽的了,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全城唯一的一家鴨店。
潘帥問皺了皺眉頭,又拿出了他拿手的那招,call來了律師,叫出老板,在支票上填數字,然後這家店就是屬於他的了。
他以為,這是他盡自己對她的最後一點感情,也是出於自己本身的好奇,一個離異的女人來這地方做什麼?
不管怎樣,她是潘帥問曾經的女人。心中的強勢使得他不容許她隨便亂搞。他知道現在她的狀態,很可能會作踐她自己。
“姍姍,我不會讓你沉淪下去,因為,我愛……過你。”
在那兒,就是一個紫醉金迷的地方,所有人淡定地優雅地走進去,出來的時候就是滿身的酒氣,手邊牽著一個英俊的男人,東倒西歪的攔著一輛出租車。
潘帥問突然有些怕了,他進入夜店看著一群一群的男人進入林大姍的包廂,原來林大姍帶足了資金,就是她的前夫給她的錢。
那些男人說比他英俊的人大有人在,但是好在,他們進去之後不久又都被換了出來,但是因為拿到了不少的小費,有服侍了美女,所以都能很高興。
林大姍又讓公關經理給她換一批人,待上一批人全都出去之後,潘帥問攔下了公關經理說,“讓我去吧,別在讓人進她的房間了。”
她走進林大姍的房間,她一個人靠在沙發上,像他們第一次見麵那樣,手裏拿著酒杯,臉上已經泛紅,她的酒量很好,好到一個無以複加的地步,現在她醉了,隻能說明酒不醉人人自醉。
林大姍看到進來的隻有一人,便問:“就剩你一個人了嗎?這個店的公關不多呀。”
潘帥問很驚訝,她竟然沒有認出自己,還把他當成了牛郎,於是說:“有什麼可以為您服務的嗎?”
林大姍把手抬到他的麵前,示意他把她帶起,然後說:“帶我去酒店吧,我要的那個男人就是你了。”
潘帥問覺得自己真是瘋了,他本應該帶著這樣的她回家的,可是看到這是四個月來他第一次碰到她,卻忍不住的真的把她帶到了酒店。
兩人很快的更衣撲到在床上,他壓在林大姍的身上,林大姍用手描繪著他臉部的線條說:“你真俊,和那個人一樣英俊。”
“哪個人?”潘帥問以為她認出了自己便問。
林大姍答:“我的前夫,一個很好很好,但卻不屬於我的男人。”
“胡說!他從來都是你的,隻是你的!”
林大姍聽了搖搖頭說:“你真好,說話真好聽,我很喜歡你,吻我好嗎?”
於是潘帥問吻在了她的臉上,一點一點像小雞吃米一樣細致,溫柔。吻到她的脖子,吻到她的胸前,她舒服得呻吟了出來,說:“我從前遇到過一個人,我曾經以為,他是這個世界上唯一懂我,唯一能令我開心的人,所以我就嫁給了他。他溫柔,善良,是個電子白癡,有時候也很囉嗦,但是他總能讓我感到安心,我們做愛的時候,他總是這樣親吻我的沒一寸肌膚,包括睫毛,我痛的時候他就吻去我眼角的淚水,我曾經以為他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讓我開心的男人,所以我嫁給了他。原來我錯了,你也是可以讓我開心的男人,也許每個男人都可以讓我開心,而我,也不是什麼正派的女人,也許,我天生就注定要成為一個蕩婦……啊……”
就在她喃喃自語喋喋不休的時候,潘帥問實在忍不住下體的疼痛,進入了她已經準備好的身體了。
於是他們開始糾纏,他的舌尖在她的身上每一個命該的位置上打圈,每一下都是把情欲與肉體的愉悅完美的攪拌在了一起。
他的每一次推進都把她頂像一個高度,於是她忍不住喊了出來:“好重,有沒有人說過,你好重,你壓得我好重。”
潘帥問就從來沒有這樣壓過自己,她感覺不到那個男人在她身上施加的力量,所以最終隻是一陣不算很大的風就把她刮跑了,可是這個男人不同,他把他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她可以感覺到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