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相公肚子餓了,想吃飯。”
某女一聽到這兩天來如唐僧念叨的緊箍咒似的成天念叨,頭頂騰的冒起一股青煙,眼睛噴火的看著眼前的妖孽,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閉嘴,飯桶。我再說一遍,不……準……叫……我……娘子,聽到沒有。還有,還沒有到吃飯的時候,所以沒有飯吃。”
某妖孽嘴一扁,就要哭出來,那委屈的模樣就好像唐果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似的。看到臉色不好的唐果,他不敢再答話。隻咬著牙小哀怨的嘟囔:“娘子,我不是飯桶。”又似不解的喃喃:“相公不叫你娘子應該叫娘子什麼?”說完還一臉糾結的在撓頭苦想,而不得果。
“閉……嘴……”某女再次忍無可忍朝天大吼。
某妖孽似乎不氣死唐果不罷休,隻見他顫巍巍的舉起右手糾正道:“我,我沒有說話。”說完臉色騰的紅到了耳後跟。
唐果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向這隻可惡的妖孽,看到他那紅得猶如炸蝦的臉,氣咻咻冷笑:“小樣,說謊可是會被雷劈的。你是沒有大聲把話給說出來。可你tm的說話那音量除了沒聾的全都特麼的聽得一清二楚的,我這沒有聾,你說我聽沒有聽到呢!”
“我……我……”妖孽終於頂不住唐果的毒蛇,憋了半天才憋出了一個我字,這後邊直接噎得沒有了後文。
看某妖孽那妖孽臉又露出好似死了爹媽的委屈模樣,某女內心內牛滿麵,哀歎又來了又來了,這是這幾天來的第幾次這副模樣了呢。這嘴上逗不過自己,這就哭鼻子。額的娘呀,我這是造了什麼孽招了個這麼極品的傻子,當初不就是一個不小心把這妖孽一腳揣得差點嗝屁,醒來就成傻子了麼。這傻子吃我的喝我的,我忍了,唐果肉痛的想,可這妖孽要人供著還要人整天的哄著,實在是……老天爺,你至於你至於你至於這麼折磨我麼!
說到吃的,唐果又被氣得險些鼻子都要歪了。本來夠他們姐弟倆人吃個十幾天的口糧,雖然買的那口糧他們姐弟倆人吃了幾天,可這還有一半的剩餘的呢。可,自從這吃貨到了他們家後,這口糧還沒有吃上兩天就又去了一大半。這還整天的嚷嚷著要吃,這是差點沒有把她給氣死。就這樣吃個法,得盡快去買糧食才行。
這妖孽胃口好吃得又多,整個就一吃貨,這是要吃死我的節奏麼!
每每想到那妖孽,唐果就恨不得砍掉自己這條腿。要不是這條腿犯賤,下腳太重了,這妖孽會被自己揣得成傻子了麼。一想到這傻子,自己明天還得帶他去集市上看大夫,這看大夫也是一筆銀子。想到銀子唐果就肉痛得不行,“銀子又保不住了”拽緊手中已經包好的那件要賣的繡品,咬著後牙槽恨聲發誓:“我要賺錢,我要賺錢,我要賺好多好多的錢,一定,一定”。
看著臉色陰晴不定的唐果,某隻妖孽傻子不是適時的閉嘴,而是迎難而上,還惦記著他那吃的,“娘子,相公好餓好餓……”。
唐果嘴狠狠一抽,抬手捏了捏被氣得突突直跳的眼角。用非常人的忍耐力壓下心中想要抓住那傻子來爆打一頓的衝動。
極力咬著牙,說道:“我,去做飯”。
“娘子真好!”剛逃離不遠的準備做飯的唐果腳步踉蹌一下又更加快速的移動腳下的步子。
唐果感慨,這是這兩天來自己第幾次敗下陣來了。不由地又想到自己剛剛見到這妖孽的時候的那情景。
那日,自己聽到弟弟說真有妖孽的時候,那火急火燎的飛奔的撲過去想看看到底是何方妖孽的時候。
一個斜躺在雜草亂木條上的紫發男子。隻見那人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極俊美的男子,全身通體純紅色的古裝長袍微微有些濕,薄薄的汗透過襯衣滲出來,那接近一百九的精壯身軀有著令人羨慕的完美比例。長長的紫發披在雪白頸後,簡直可以用嬌豔欲滴來形容。一個男子能長成這樣,難怪小包子誤以為那是個妖孽了,這真的是比妖孽還妖孽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