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靈魂經過的地方 第五章 奇遇(1 / 3)

門開了,裏麵金色的世界,錢幣金銀,一摞摞整齊的排列著。崇懷知道,現在如果是他老婆看到,會瘋的~。而他看到了,對他來說雖然錢必不可少,但沒那麼貪,這也是他一直到現在還是貧窮的原因。錢財對他來說就是花的,有就多花沒就少花或不花,從來沒在這個問題上掙紮過,也從沒有為此而付出過什麼,畢竟他現在還開著六年前買的二手奇瑞牌小汽車。他想起莎士比亞的名言“金子,黃黃的,發光的,寶貴的金子!隻要一點點兒,就可以使黑的變成白的,醜的變成美的,錯的變成對的,卑賤的變成尊貴的,老人變成少年,懦夫變成勇士……

人生於天地之間,為紙物、金銀所動堪當鷹犬牛馬,他做不來,但多數人確定的說是這樣的,更有的人出賣身體和靈魂,幹些連血食邪神都嗤之以鼻的勾當,害人害己。身邊的人大都是如此,錙銖必較、睚眥必報、金錢至上、金錢萬能早已滲透到他們的靈魂,不知道在他們教育和引導下的孩子會如何,那些人隻知道,錢越多就越好,有錢什麼都可以買到,也可以到國外,即使某些人被查到了給幾個就擺平了,錢中自有黃金屋,錢中自有美嬌娘!而且他們還時時處處感染著同類,就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的感染著。如此不堪的世界,也許現在的崇懷走的這一步算對了。看那些黃澄澄的金銀器物,崇懷傻嗬嗬的笑了。隨便看了下周圍右麵有樓梯通向第二層,他毫不遲疑順著樓梯上去了。

第二層比較空曠,條狀的長凳倒著,頂上是一條繩子。感覺不像是掛吊扇的,崇懷這麼想,難道是死亡現場!汗~~~~~~~別有鬼哦,心中說道。這難道是讓我上吊,呸呸,我可是在**上承諾過的,這輩子俺可不會為了什麼尋短見滴,不管是什麼,這種人是軟弱、懦弱的代名詞,這種新聞他從來不會看,那怕是一眼!

觀察發現,二樓居然沒有樓梯,可他在外麵怎麼看也很高啊,暈啊,啥情況@!@¥@,難道是把一樓的錢搬到二樓麼,不會,那麼多錢,這裏是不會缺個搬運工的,算了睡覺吧,反正折騰半天了,不會有#¥#唉,管他呢。有他這麼心寬的麼,不是沒有是不多,確實。

睡夢中,他仿佛回到了小時候,在爺爺去的八歲的那年,因為他家裏窮,街坊鄰居都看不起他家,爸爸媽媽都是種地受苦出生,沒錢給爺爺買好的,估了個村裏的木匠作。

“他家連個棺材都買不起,看看看那破楊木釘個盒子,這像話麼”一個平時媽媽讓崇懷稱呼為“陸正叔”的說,“唉,家裏窮,現在有幾個有錢的,還不是一樣,唉老崇頭一輩子光明磊落,這麼好的人就去了”寧叔道,

“那能如何,還不是個死,原來老子叫他去當國民軍,吃香的喝辣的他都不去,死守著他爺爺買的幾塊不長糧食的破地餓著,害的他老婆天天挖野菜,那年河灘和xx打丈查點被打死。”陸正叔說道,“看我現在婆娘多水靈,你這輩子完了”臉上泛起猙獰的笑容。

“還不是你搶的,不然人家跟你,做夢!”王嫂過來打趣道。

寧叔道“你丫你怎麼就不長記心,那年如果老崇頭沒去河灘找他老婆去,你早就成白骨頭了,人家硬是從死人堆裏把你扒出來,還有你偷你長官的袁大頭,人家一樣給你帶回來,可拿了你一個?你還在這損人家,你心裏愧不,我都替你臉紅”

“咋!?不服?老子有的是錢,老寧,老子和你說話是高看你,別當你是個屁,老子小心放了你,根我說話,教訓老子,你還沒這個資格,老子是為他好,提醒他兒女也不買個好的,你懂個球”陸正叔道

......

崇懷雖然此時隻有怒,隻有憤,眼中的猙獰之芒狂起。這對於一個八歲的小孩來說,這麼懂事情的真沒有,尤其是在一個貧瘠的地方,也許是歲月的苦痛使他快速增加心智,也許是爺爺給了他最初的啟蒙,雖然人小,誌氣不小,人各有誌,崇懷之誌誰又曾問過查覺過分毫!

“陸正叔,你也會死的”崇懷道,這一句如當頭棒喝,那人啞口無言,惶惶的去了。崇懷看著他遠去的身影投去了隱忍的目光。但確實在爺爺死後二年,陸正叔也跟著去了,不過他的死村裏人都淪為笑柄,因為他是爬在一個寡婦床上去的,並且死亡的時候那東西礙事,被人一腳踩斷了,聽說還是他女兒。

萬物天定,人有輪回,崇懷想,相對說爺爺和陸正叔的死,真的是悲喜參半,爺爺是人們歎息悲痛,讓人們在思念中記著他崇懷就是如此,而陸正叔是人們嬉笑,他家裏人都偷著樂,村裏人都在街上議論,這害可是去了,可惜了被糟蹋的女孩啊不是為了給她爹治病,她那會嫁給他,造孽啊。

堅強這就是爺爺奶奶給他的傳承崇懷心裏輕歎。很小的時候崇懷的眼中總和別的孩子不一樣,也許就是這個原因。爺爺去時他憤憤蒼天,奶奶流淚時,又如何呢,他必須找到出路,一條大道,一條沒有哀怨、饑荒、戰爭、壓迫、猙獰的道之道。雖然說是他自己的,但也是為了大多數人的,這就是他的誌氣。

作為人就得有誌氣,爺爺說的。

突然他醒了,怔怔的坐在地下,一動不動。這時候天黑了,這屋裏影沉沉的,身邊彌漫著黑氣,好像是怨氣,就如身上的喜樂都會被其吞噬一樣,這是無形的漩渦,這漩渦可以把人帶進輪回。

崇懷閉目養神,這種氣氛對他來說不屑一顧,他的恐懼準確的說隻害怕人,因為人的險惡超過了創造他的神,而對於狼蟲虎豹的猙獰來說,在他的眼中就像是笑容和憨態可掬的小狗狗,他隻要摸摸他們的額頭,它們就會搖搖尾巴退去,因為他可以用手和他們交流,這在他六歲的時候村裏最凶的惡狗可是見識過的,當時人們的奇異可不是用語言可以表達的,那天奶奶病了他給爺爺去買鹽,因為爺爺要給在地裏辛苦的爹媽做飯,那條村裏最厲害的惡狗見了就追他,他被石頭絆倒在地上,正當惡狗要張嘴咬他脖子的時候,他推了一下狗的額頭,頓時那狗舔舔崇懷的小手就搖著尾巴去了。就前幾年也是如此一條瘋狂的藏獒在他一摸之下也是怨氣頓消。不知道摸摸陸正叔的額頭會怎樣,不過崇懷永遠沒這個機會了。

漸漸眼前泛白,天明。房梁閃爍,居然有一麵小銅鏡。崇懷起來溜達來溜達去,總是找不到出口,就連上來的樓梯也不見了,徘徊中閑來無事,他搬起凳子,用房梁的繩子拴在凳子腿上蕩起了秋千,就在這時候,房頂卡卡聲起,降下一幅樓梯。。。。。這是啥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