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要找他報仇,那便不是在開玩笑。
說不慌張,那是不可能的,付子豪緊張的渾身肌肉都緊繃了,牙齒在打寒顫,“秦墨,秦墨,你聽我說,有話好好說,我們家就我一根獨苗,你……”
“現在知道害怕了?”秦墨在付子豪的跟前蹲了下來,視線平時著他,眼神似笑非笑,“你踢我那一下的時候怎麼沒有考慮到這個後果?你小子下手夠狠的,怎麼著,就因為我上頭有個哥哥你就可以對我下狠手了?”
“不,不是……”
“那是什麼?”
能是什麼?當時火氣上來誰管得了那麼多,打蛇打七寸,當然是哪裏脆弱攻擊哪裏了。
秦墨冷笑連連,“你這手段,可比女人還不如。”
竟把他比作女人!
付子豪臉一熱,衝口而出,“是你先動手打我的,我隻是自衛而已!”
“那你也該知道我什麼要打你。”想起昨天的事情,秦墨的眼神就冷的很徹底。看來是他對他太縱容了,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在他麵前這樣。
一想到昨晚付子豪當著他的麵親了別人,秦墨就覺得一股怒氣衝上頭,一點也不想輕饒了眼前這個人了。
“你,你這是在威脅我!”
“我沒有在威脅你,是你太囂張了。人犯了錯事,就該付出一點代價不是嗎?”
付子豪猛地打了個哆嗦。代價?什麼代價?他咽了咽口水,“反正現在我人已經在你手裏了,你想怎麼樣?”
秦墨微微一笑,想讓眼前這個軟銀不吃的家夥服軟實在太難了,他也是沒有辦法之下才出此下策。
沒想到效果頗豐。
手慢慢地搭上了付子豪的膝蓋,修長的指尖順著腿部肌肉的紋理慢慢地往上摸索,觸碰的肌膚每多一些都能感受到他下意識的戰栗。
有一種全局掌控於手中的快感。
付子豪忍不住向後縮,可是以他現在受困的局麵,往後縮根本無濟於事,“喂,秦墨,要殺要剮你一句話,不要動手動腳。”
“我不想殺你,也不想剮你。”秦墨淡淡的掃過付子豪的兩腿之間,付子豪就感覺自己被刀子劃過一樣。
很不好的危險感在腦海中升騰起來,他該不會,該不會是想……比起真的斷子絕孫付子豪更傾向於求饒,“喂,秦墨!有話好好說,雖然我是踢了你一腳,可那是隔著衣服的。而且我也沒有下狠手,你這麼做,對我不公平。你就算真想報複我,有本事,有本事你也讓我穿上衣服,咱們再較量一次。”
“較量?”秦墨驀地拔高了音調,手握上了付子豪的命根子,“你還想著跟我再較量一遍?付子豪,敢不敢把你跟我說的話再說一遍!”
付子豪哀嚎一聲,隻覺得痛感更甚了,“好,我不動。我讓你踢,行了吧?可是你得讓我穿上衣服!不然,你就是對我不公平!”
“嗬,這個時候了,你還跟我計較什麼公平不公平。我告訴你,現在就算是我在你小兄弟上劃上一刀,你也拿我沒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