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和許致言的感情,他也從未想過會有什麼樣後續的發展,他的認知僅限於擁抱,牽手和親吻。
即使生物課已經學過了嬰兒的由來和男女的交合,但他並不知道兩個男人也會如此。
“許致言?你不舒服嗎?是不是傷口又開了?”
夏安年看著一動不動的定著,表情也並不輕鬆的許致言,緊張的看著他,怕是打鬧中傷口又被震開了。
許致言這才被夏安年的話驚醒,從越發不可收拾的情緒中恢複過來。
“我沒事!”他匆忙的留下一句就跑向了洗手間,啪嗒一聲扣上了門。
難道是被尿憋急了,夏安年不解,搖了搖頭想著他傷口沒事兒就好,趕緊去廚房準備晚飯。
許致言明天就要回家住了,來這邊這麼長時間他媽媽也有些著急了,雖然他傷口還沒全好,還要忌口,但夏安年還是決定稍稍放一些辣椒給他,讓他吃一頓喜歡的飯。
而此刻,許致言在洗手間裏,雙手緊緊撐著洗手池的邊緣,看著鏡子裏的自己。
他一進來就嘩嘩的打開了涼水,雙手捧著往臉上潑,最後不解氣的直接把臉湊到水管底下,連頭發都被越發冰涼的水激濕了才覺得身體裏的那股熱氣消散了。
他側頭看了看受傷的左臂,還好沒有弄濕傷口,不然夏安年又要生氣了。
許致言不由回想起剛剛夏安年無助的躺在他身下,那樣嬌豔的容顏。
因為笑的滿臉通紅又上氣不接下氣,他身子有了平日裏完全看不到的媚色,那樣清純與嫵媚的反差,讓人想要馬上把他吞入腹中。
許致言覺得身體裏的那股熱氣又有升起的勢頭,不由再次潑了一臉水。
這不是他第一次對夏安年產生男人的欲望,他曾經甚至想著夏安年的臉做過那些自給自足的羞恥的事情。
但是,麵對麵的時候,這樣單純的毫不設防又絲毫沒有情.欲的夏安年讓他更加激動的同時也更加克製。
“許致言,你怎麼了嗎?”夏安年看許致言進了洗手間半天沒有出來,不太放心的問。
許致言聽著的聲音,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又洗了一把臉,推門出去,“我沒事兒,稍微有一點兒拉肚子。”
夏安年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那你先休息下,我去做飯,別再喝冰箱裏的涼水了,渴了和點溫的。”
“好,你去忙吧,我待會兒過去給你幫忙。”許致言難得的沒有不放人的跟上去,他怕自己再產生這樣的欲望卻難以控製,從而嚇到夏安年。
夏安年看許致言看起來並沒有很難受的樣子,自顧自的去廚房忙活,半路還是不放心的回頭,“你有什麼不舒服,就過來叫我,別自己硬撐著。”
見許致言也認真的看著他,又點了點頭,夏安年才轉身往廚房走去。
他在砂鍋裏已經燉上了紅燒肉,淡淡的開始飄出調料的香味兒。
許致言聞著這樣的味道,不由身心也平靜下來。
夏安年在廚房裏切菜,他今天除了啤酒紅燒肉外還準備做個辣版的無油雞翅,上次的許致言吃了了很多,再做個油爆大蝦,炒個蒜泥青菜,一個特意從樓下常來賣菜的阿姨那裏買的農家散菜花,再拌個水果沙拉,他們兩個人也應該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