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年的腳已經好了不少,最開心莫過於許致言。
反倒是夏安年自己,因為結束了難得的“假期”,又有很多任務和作業要趕,忙的不得了。
好不容易到了周末,夏安年睡了懶覺才睜眼,就被神邊的許致言壓了過來。
“懲罰該要結算了。”許致言說著就壓在夏安年身上親吻起來,直把人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好不容易才停下來,夏安年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大口大口的喘氣。
“就……就不能佘著嗎?先欠著!”一起來就被人親住,夏安年腦袋都暈暈乎乎的。
“欠著?”許致言低聲笑了笑,“你確定?”
他話音剛落,夏安年就被某個“久別重逢”的火熱頂了頂,餘下的話音就又被吞進另一張嘴裏。
因為腳傷,很久沒有過的親密了。
徐智雅就像是驟然發情的猛獸,那樣快要淹沒一切的熱情,連帶著夏安年也漸漸有了感覺。
天雷勾了地火,自是一場輕易停不下來的纏綿。
不斷的呻吟聲被玻璃碎掉的聲音掩蓋,隨後傳來的蛋黃“喵喵”的叫聲。
“這個家夥,每次都要幹點兒什麼!”許致言正在興頭上,隻是輕輕的罵了一句又在搗亂的蛋黃,就又投入到賣力的耕耘中,而身下的夏安年,早就沒有思考的餘地。
門外,蛋黃對著踉蹌離開的人影還“喵喵”的叫著,想要引來主人的注意。
夏葉東前一天晚上就興奮的有些睡不著。
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激動的感覺了,上次這樣的時候好像還是升職答辯?
他已經決定了要去看兒子,給他們一個突如其來的驚喜。
其實也是突然決定的。
自從知道夏安年骨折之後,他心裏總是不踏實,雖然從視頻中看到夏安年恢複的差不多了,也一直電話跟進著他情況,但心裏就是放心不小。
這大概就還父母對孩子的感覺,永遠把他放在心上,也永遠擔心著,生怕沒了自己在身邊的照顧,兒子就有了什麼危險,受了什麼委屈。
正好趕上醫院破天荒的調休趕上了一個周末,夏葉東就收拾好了要帶的東西,第二天去看兒子,開學都是兩個小的自己去的,他還沒怎麼看過。
一大早就把要帶的吃的用的都裝上了車,夏葉東笑意盈盈的跟著左右鄰居聊了幾句,話裏話外都是要去見兒子的開心,沒得還被周圍的鄰居調笑了幾句,心裏也依然是美滋滋的。
一路上,夏葉東開著導航,即使是一個人一大早就開車,也沒有什麼困意,反而興致高昂的一路哼著小曲兒。
正趕上有上班兒的,高速上麵還挺賭,他心裏雖然著急,也都耐心的等著。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路過兒子氣派的學校,夏葉東心裏更是高興,算來也得有快兩個月沒見了,養大的孩子就像是放遠後斷了線的風箏,再也由不得自己拉拉拽拽。
好在許致言和夏安年現在居住的小區好找,夏葉東在入口處做了登記,對這個環境更是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