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這樣的一些感情,或許是一個想要得到想要擁有卻沒有錢財能力的寶物,或許隻是一個屬於別人的小物件,或許是那個已經有了自己愛人的心上人,不斷地一眼一眼的關注著,縱然那扭曲的快.感中帶著一股得不到的嫉妒憤恨,也仿若至死不渝般不願意放棄哪怕最後一點希望。
小莊就這樣,臉上勉強偽裝出來的笑容已經消失不見,舉著的手臂顫抖著吃力的扶著喝醉酒後更加重了的墨言商,眼睛帶著一種莫名的狂熱依然落在許致言的身上。
這樣的情形,隻要不是沒有經曆過任何戀愛的人都能大概猜個明白,許致言的樣子不用懷疑一定是在買醉,在聯係幾個人之間的對話,輕而易舉的就可以發現,許致言和那個口中的夏安年,至少是有了一些矛盾,似乎……還是單方麵的。
小莊想著就不由有些心疼許致言,心裏也一起冒出了一股仿若“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的無厘頭的自豪感,仿佛他已經帶著天命,要來取締夏安年的存在,讓這個他一見傾心的男人能夠過得快樂。
夏安年嗎?小莊心念轉動間暗暗記下了這個名字。
酒吧的外麵向來就不乏等待著工作的出租車,為了一下照顧這不靠譜的兩個人,金澤明隻得暫時放下陪伴自己走過無數大街小巷,心愛不已的炫酷摩托車,轉而滿心不甘又隻能任命的扶著這兩個惱人的醉鬼。
還沒招手,一個看起來就很憨厚的出租車司機大叔就自己帶著憨厚的笑容湊上來,“幾位,要打車嗎?”
金澤明點點頭,那司機臉上的笑容立馬又真誠了幾分,這個時候出租錢本來就翻了好幾倍,這一單結束後,他就可以回家了,老婆和小閨女還等著一塊兒過生日呢。
司機大叔殷勤的開了車門,金澤明拖著死沉的許致言隨手就塞了進去,也不管他磕到腦袋的呻吟。
小莊看著許致言因為不小心磕到了車頂,瞬間皺起的眉頭,也跟著心下一痛,更是怨恨金澤明這個不解風情又不知道好好照顧人的討厭鬼。
金澤明卻不管他怎麼想,轉身主動伸手接過靠在小莊肩膀上不知道夢到啥依然笑的傻兮兮的墨言商,雖然知道小莊覬覦的是許致言,可是看著他那留著墨言商口水的肩頭,依然覺得礙眼的很。
“謝謝啦!”金澤明側身從口袋裏隨意掏出兩百塊錢遞給小莊,不等對方反應過來就把墨言商也塞到後座上,自己委身坐進副駕駛,連帶著司機一起絕塵而去。
小莊裏虛虛的捏著兩百塊錢,也隻不過聽到了落在風中的“Q大”二字,心中對在這樣的名校上學的許致言,更是愛慕欽佩不已,也暗自決定,至少要多去Q大自習,總還有機會的。
雖然夏安年之前說要把許致言送回他們之前的小家,金澤明卻懶得再管這兩個就會添麻煩的醉鬼,沒把他們一邊兒一個扔在路邊攤上就是好事兒,還那麼美想什麼後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