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問訓練,分為幾項,一項是藥物抵製訓練,即將自白劑、等各種拷問藥物注入我們體內而後進行誘問。我隻記得,那時迷迷糊糊中聽到——你的代號是什麼這句話。
盡管,腦裏有種意識說著不要告訴他,但最終還是不覺地說出了口。那時,仿佛我的意識就已經被鎖住,隻剩下一個軀殼,隨對方的誘問而一一進行回答。
訓練失敗後,我們就要受到懲罰。經過多次的訓練後,我們的身體變得極為虛弱,對自白劑等藥物漸漸有了適應,甚至可以微妙控製著潛意識,讓自己的言語來誘導對方。
之後是實際拷問訓練,具體的項目沒有人知道。在此之前,紫霞曾與我碰麵間看著我,可以看到她有些害怕。但自從軍事訓練以來,組織對各人看管得很緊,我也無法作出什麼。
很快,輪到我了。我被關進了一間黑色的小屋,被綁在一張古老的刑訊椅上。隻見頭上一盞昏黃刺亮的刑訊燈在照亮著。一個人在前麵拿著一條鐵質的小鞭,緩緩走來,鐵鞭在地上刮出金屬摩擦的聲音,讓人極為難受。
拷問是一門學問,但隻是對於沒有經驗的人。在一些聲色方麵做一些手腳,常人還未受到真正的刑訊時已經自己打垮了自己。這個刑訊人員慢慢走了過來,他手裏的鐵鞭大概四公分多長,上麵布著錯亂密集的倒刺,沾滿血跡以及鐵鏽,看來喂過不少血了。
這人走到我麵前,手裏一揚,那鐵鞭立刻如一條龍一樣,甩打在我的胸上。我胸上的衣服立刻被扯開一大道裂口,裏麵的皮肉被勾挖出坑坑窪窪的小洞,一些碎肉被甩落在地上。
我咬牙忍著劇痛,這人又一下打在我右手皮膚上,我立刻悶哼了一聲,這時,隻聽這刑訊人員道:“你自小來到這裏,你可曾記得你為何要來到這裏?你背後的父母,是什麼人?”
我看著他,露出一口帶著血液的殘笑。他立刻又一下鞭打在我身上,一條條血痕在我身上顯現,一時我的身體表麵滿是坑坑窪窪的小洞。這時我咬著牙,身上爆出了一陣冷汗。
這時這人道了:“你母籍是r國人,父籍是z國人,為何你的父親會拋棄你,你為什麼會被送進組織裏來?”
他低下頭來,睜大著眼睛看著我,“你的父親,有什麼目的?”我冷冷一笑,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他道:“好,接下來,讓你嚐嚐一下,神仙是什麼滋味的。”
隻見他在我的身後似是打開了什麼,而後我立刻渾身抽搐,似是被電流貫流了一樣,腰部不斷顫動,嘴裏已經冒出了泡沫,渾身似是被燒一樣。
過了一會後,那人打下了電流開關,我隻覺得鼻毛似是被燒灼了一樣,鼻腔裏灼熱無比。我緩緩喘著氣,這人在我耳邊道:“怎麼樣,你想起了嗎?”
“你五歲時,你父親對你說過什麼,對了,就是那個男人……”我睜大著白眼,過了一會後,才覺得周圍的旋轉慢了些,我將頭湊到他的耳旁,對他道:“他對我說,操你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