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來的五天陳越過了一些安逸日子,白天和婉柔看看醫書,偶爾給人看看病,偶爾開幾句玩笑,晚上則修煉修煉再修煉,日子也是過的飛快,而老頭子則隻有飯點出來,然後交待了陳越守藥園子,幾乎一門心思呆在煉丹房裏。
直到有一天,煉丹房裏傳來“啵”的一聲巨響,然後連帶著附近的屋頂都被掀開了,陳越立馬一個縱身,急速朝著丹房跑出來,帶著小黑狗穿進濃煙裏,很快在地上發現了老頭子,老頭子已經被多出炸傷,許多地方露出了森森白骨,要不是他有武功戶主心口,估計已經活不成了。
“我的長生丹,又失敗了。”一口鮮血從老頭子嘴巴裏麵噴出。他讓婉柔呼喊鄉親們救火,自己趕緊找來一些藥草給老頭子止血,並直接包紮傷口,把他扛到床上,並可開始治療,用上了他空間袋裏麵最好的藥草。
但老頭子狀態十分差,哪怕陳越給他服用藥物,而他並不願意張口,一副絕望的樣子,但中氣卻十分的足,對著陳越說“陳越,我恐怕活不成了,我自己的情況我了解,隻可惜我這最終長生丹,哪怕有了會動的冬蟲夏草做主藥,還是炸鏜失敗了,難道天要亡我。那就來吧,哈哈哈哈哈。”
陳越刷刷刷的眼淚就下來了,“沒事,師傅,我會治好你的,你還要教我煉丹呢。”
可最終老頭子,一口氣沒接上,還想說什麼,然後突然咽氣了。不管陳越怎麼輸入靈氣,最終都無力回天了,看來先前的精神果然是回光返照。
陳越趕忙叫婉柔進來,婉柔一見老頭子已經咽氣,眼淚刷的就流下來了,抱著屍體痛哭不已。
陳越擦了擦眼淚,安靜的和大家一起救火完了後,然後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周邊的老鄉們,老鄉們許多人都流下淚水,雖然這老頭子一直怪異,可他救了很多人,所以有些感情的。
接下來的三天陳越擺上了靈堂,像侍奉生父一般長跪了三天,接受村民的送別,包括牛健都來了,最後才把老頭子送到藥園子附近埋葬,這是他的心血,他應該屬於這裏。
而婉柔一直參與喪禮,十分憂傷,憔悴了不少,臉色煞白,走路猶如隨風柳,似乎隨時能被風吹倒。
陳越把老頭子出殯以後,就接下了他的藥園,平時依舊給人看病研究醫書,晚上偶爾也會到藥園子巡查。婉柔一直陪伴陳越,不是夫妻卻勝似夫妻,琴瑟和弦,漸漸日子漸多,時光衝淡了一些悲傷。
到了約定15天的時期,這一天晚飯的過程中,婉柔突然發問,“陳越,你想好了嘛。”“想好什麼。”
婉柔有些生氣,但還是堅持吐出了後麵的話,“結為夫妻的事。”
陳越沉默了一陣,“婉柔,我給你看一些不可思議的事,如果你見了,還是堅持的話,我們就成婚。”
說完陳越一手火球,一手冰針,很快就呈現在她的麵前,婉柔驚呆了,她沒想到陳越竟然會妖術一樣的東西,“你想說,你不是人?”
“呃,不是,我是修真者,修真的最後大道是與天地同壽,而我不知道你可否修真,我們可否能到最後,我不想我看到你先去。”陳越很艱難的吐出了這些話。
“我可以學嘛。如果我可以修真,我們就可以結婚了把”婉柔這姑娘還真是固執得可愛。“不知道,要不你試試。”陳越把《長春經》拿出來,手把手告訴她如何開始修煉。
隨後為婉柔開始準備藥草,這一次陳越用上了超高年份的藥草,讓婉柔每天堅持內服外敷,7天之後,婉柔猶如仙子一般,有一種清新脫俗的美,而且她很聰明,直接就感觸到了周邊的第一縷靈氣。
當陳越知道婉柔能夠修煉之後,也是欣喜若狂,他沒想到這個功法竟然她也能夠練,會不會每個人都能練,但陳越顯然沒有那麼大度,讓每個人知道他的秘密,既然讓婉柔學了,那她自然就是他的內人,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