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靈珊對林平之多說了幾句關於當前形勢的話,讓他多加注意,千萬別輕舉妄動,害得自己得不償失,同時也說了,你爹爹媽媽的事要在眾位江湖人麵前說,若是實在無用,一定保命為主,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說的最後一句,便是,自己身份尷尬,留身之處千萬要三思而後行,另外悄悄說道,少林方丈方證大師不錯,武當的衝虛道長與他交好,也是不錯的。
林平之似乎聽懂了,但還是懵懵懂懂的樣子,嶽靈珊有些不放心,可是話已經說得很滿了,再說下去就過了,於是隻能與林平之分別,其它的再隨機應變吧。
嶽靈珊慢悠悠地騎馬,思考著將會發生的事,這幾天腦子被怎麼讓林平之不進華山派的事弄滿了,沒有空閑去想別的,她想想江湖人幾乎都在衡山城,勞德諾和令狐衝應該比他早到衡山,等等,令狐衝?
嶽靈珊腦子炸開,心想不妙了不妙了,她忘記這會兒是那個倒黴的劇情,令狐衝為了救貌美的儀琳,與那萬惡的淫賊田伯光打,最後差點被青城的弟子殺了,雖然到最後令狐衝是沒有什麼事,但是畢竟是會差點死掉,心裏還是很緊張的。
想到這裏,嶽靈珊舉馬鞭狠狠甩了馬屁股,立刻往衡山城方向去。
這樣一日多就到了衡山,到華山說好的茶樓喝茶休息一會兒,便看見了華山是兄弟們走來。
勞德諾看見她麵露喜色,“小師妹你可算到了,師父老早就問起你來,見你沒回,把我們狠狠發了一頓火。”
嶽靈珊笑道:“那現在是沒事了,等會兒我們就去見爹吧,對了,大師兄呢?”
“大師兄?”陸大有在一旁,聽到頓了頓,“大師兄還沒到,不過聽說他得罪了青城四秀的兩位,餘觀主興師問罪來了,師父說要狠狠教訓大師兄一頓,要按門規嚴辦呢。”
勞德諾道:“我與大師兄很早就分別了,說到衡山城會和,一定趕上劉師叔的金盆洗手,可我已經早到好幾天了,劉師叔的金盆洗手不到三天就要開了,大師兄還沒有來,定是路上遇上了什麼事,開罪了青城派。”
嶽靈珊道:“以大師兄的性子,再看看青城派的人,開罪不是很簡單的事嗎,沒什麼大不了的。”
眾人都點點頭。
勞德諾道:“對了小師妹,我回來時與師父說了福建的事,師父告訴了一些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沒涉及華山機密,講一講又何妨,我好奇得很。”
勞德諾接下來談自己和嶽不群的談話內容,嶽靈珊聽過很是驚訝,原著她隻了解大致方向,那些細節她哪裏了解得這麼清楚,被他這麼一說,嶽靈珊有些事也是豁然開朗了。
原來餘滄海滅福威鏢局還有一個相當有點道理的正當理由。餘滄海的師父長青子在年少之時輸給了林震南的祖父林遠圖,就是那個將葵花寶典參透地相當深厚,後來還俗的得道高僧,並且還把葵花寶典改成了辟邪劍譜。
長青子輸了之後一直耿耿於懷,還記下了辟邪劍譜的招式,甚至讓弟子知道傳練,但是林遠圖畢竟年紀比他打上許多,早早死了,長青子因為無法償願打敗林遠圖,最後鬱鬱而終。
長青子死後餘滄海是想要一報前恥的,他也讓門下弟子練習辟邪劍法,熟悉它的招式,不知為何愣是到了林震南這代才動手,嶽靈珊猜想,估計他知道林震南雖然練了辟邪劍法,但是那看似簡單,實則深奧的劍法並未被他練得,所以才要滅了福威鏢局,找出真正讓他忌憚的辟邪劍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