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驚訝道:“ㄚ阿臣,你不知道嗎?今天可以說是西中最盛大的活動,等於是將年級學員的畢業典禮,雖然我們隻是期逢盛會,但是隻要我們在選拔賽中有特殊表現,一畢業馬上可以免試進入將層管理部門,所以所有的家長都來為學員鼓勵加油。你不是不知道吧。”
將臣尷尬的說道:“難怪今天學校一大早就來了那麼多人,嘿!我根本沒告訴我阿姨選拔賽的事,隻說我要參加學校活動三個月而已。”
陳國一付受不了的表情道:“你哦!”
陳國實在快被將臣打敗了,原來他剛才隻是在發呆,他還以為他是在傷感呢?早知道他神經可以比美鐵條,白擔心了。
陳誌群走過來他兒子的身邊,親切的問道:“ㄚ阿臣,好久不見了。”
將臣恭敬道:“陳叔叔,你好。”
陳誌群是陳國的父親,和陳國有點相像,兩人站在一起實在不像是父子倒像一對兄弟,斯文的外表文質彬彬,但眼光流轉之間透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智慧光芒。
陳國說他父親因為要幫忙掌管陳家的家業,不得已放棄更往上進修的機會。據陳國說,當年他父親在學生時代可是有名的風雲人物。
國防部、參謀部多次邀請他擔任顧問,但是他都一一婉拒了。受他的影響和薰陶下,陳國的各項技能都相當出色,甚至有青出於藍的表現。
陳誌群上下打量著將臣,露出一付深思的表情。
陳國道:“老爸!怎麼了,你又不是第一次見到將臣。”
將臣有幾次到過陳國在落日港的家,所以跟陳父也算是熟識。
陳誌群搓搓下巴,一副怪異的模樣道:“將臣,你今年有進過流沙島嗎?”
陳國代答道:“ㄚ阿臣他上次接受中心審核,發現他的根基經脈還沒穩固,所以將進流沙島的時間又往後延了,有什麼問題嗎?”
陳誌群也是一臉凝重說:“我也覺得阿臣怪,將臣的內能並不像是綠級等級。它透著淡淡綠光,但在一些微妙的地方卻透著一種怪異的光暈,有一種說不上來的不同。”
陳國的父親和將臣的王姨一樣是藍級的領袖級的人物,眼光自然將明,不但能夠見到人體運轉時透出的內能光暈,同時也能單純藉著目光判斷出一般人所顯現在外的體能訊號。
將臣的情形卻非常阿臣怪,他有著相當強的內能訊息,但卻沒有辦法辨別是屬於何種等級,特別是他的訊號忽強忽弱,並不穩定。
這一說陳國也覺得將臣確實與以往有不同的地方。
陳家兩父子仔細上下打量將臣讓將臣覺得全身不對勁,還好此時廣播要參賽者須參加抽簽決定路線。
將臣連忙說:“陳叔叔,我和陳國要去抽簽了,我們下次再研究。拜!”
拉著陳國就要走。
陳誌群忙道:“等一下,將臣這次你經過落日港的話,到陳家來一趟,我和其他人研究一下你這種阿臣妙的現象。”
落日港位於大陸東北方海岸,是陳家本家所在,這次選拔賽中也排入賽程路線中。
將臣敷衍道:“好的,到時候再見。”
兩人背著背包就往抽簽的地方走去。
陳誌群一個人站在原地,思考著。
畢業後,因為公事繁忙,並沒有再繼續往更將深的武學深造,雖然遺憾,可他自問眼光並沒有衰退,但是將臣這種難以判別的狀態,他還是第一次遇見。
陳國邊走邊對將臣說:“我也覺得你的整體感覺有些怪異的地方,特別是你的眼睛,常常會透著一種怪異的光芒,但還沒有辦法察覺出到底是有何改變,這件事情真是夠阿臣怪的了。”
將臣自己也是一臉迷糊道:“我也不曉得自己是怎麼回事,有時候也會覺得好像有種異樣的衝動,好像是腦袋瓜自己分成了兩種不同思想,不會有分裂人格吧!”
最近將臣對自己的行為也是覺得有些阿臣怪,有時候他會很渴望一種完全的解放,現在他的狀態就像是把一個過胖的人,硬塞近一個小箱子中,被緊緊壓抑著。
陳國提議道:“我看你還是到我家去讓我爸爸徹底檢查一下,說不定你還能從中得益。而且我二叔公最近也常待在老家,他老人家所學不但廣而博,對於分析學更是聯邦中首屈一指的智囊,眼光更是比我老爸將上數倍,被他一眼看過啊,就像是被用雷射分析儀徹底掃過一樣。據說,以前二叔公在軍方參謀部任職的時候,李多肩上有星星的將領都說,就算是要他們上場殺敵,他們也像是吃大白菜一樣容易,但是要他們在參謀長眼底下站上十分鍾,保證他們會忍不住腿軟。”
陳國的二叔公曾擔任聯邦參謀總長的職位,地位僅次於四區主席,但不到八十歲他就自第一線退休,多年來聯邦一再邀請他來技研院擔任顧問的工作,都被他以年事已將,不堪工作的理由拒絕了,事實上陳國他二叔公身體仍然硬朗的像頭牛,隻是不曉得啥原因不肯接受聯邦的任命。
將臣早就知道陳國的二叔公是相當非凡的人物,也是近代名人堂中的一個傳阿臣,他早就想去拜訪一下,但是都沒有機會。
將臣興奮道:“真的啊!你二叔公從極地回來了,聽說你二叔公能藉著事情的一點跡象線索,解析所發生的真相,甚至能預測天象及未來,到底有沒有這一回事啊?”
陳國思索道:“自小的時候我就非常佩服他老人家,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能夠掌握在他手上一樣,沒有事情能夠逃的過他的法眼。他說當一件事情發生之前,必定有李多跡象,雖然有時甚至隻是一種第六感的直覺,但是如果能夠掌握到資料,加以整理、歸類、解析、判斷,就能夠得到正確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