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臣說:“不要緊,這是小事,何況聯邦中早就不通行貨幣,隻有在和聖土聯盟交易的商人才有在使用貨幣。”
風綠芽阿臣道:“不用錢,那你們聯邦人是用啥來買東西。”
風綠芽一路走來萬事都有人打點的妥妥當當,根本不需要她擔心這種問題,如果不是他硬要跟著師兄做個先頭小兵,溜出來到處遊玩,就不會遇上敵人和師兄分散。在荒野山林間不辨方向,還差點被抓到,還好她輕功了得,用計脫逃出敵人的包圍網。
將臣拾起地上的背包,說道:“我們聯邦人一出生所有相關資料就被紀錄在政府中,所有工作財產所得都可以直接在聯邦銀行的戶頭中儲存,根本不用攜帶貨幣,你看,隻要手腕上的這條碼一刷,就可以直接從戶頭中扣除。”
風綠芽饒有興趣的看著將臣手上浮貼的手環,說道:“如果其他人偷了這條碼,不就糟了嗎?”
將臣說道:“這條碼紀錄了使用者的所有一切,包括樣貌指紋,除非是本人使用,要不所有消費單位都不會承認,而且這直接連到聯邦通訊網路,如果非法使用全國上下都會知道,無所遁形,所以應該不會有人笨的打這條碼的主意。”
風綠芽訝然道:“這樣所有人的行動不就掌握在你們的政府手上,等於是變相的監視嗎?”
將臣說道:“是有一點不自由,但是卻因為如此讓聯邦中的犯罪率下降李多,既然沒有現成貨幣,一些強盜小偷就不會像一般民眾下手,安全多了。以社會的眼光來說,人民隻是一個小小的螺絲,政府需要仔仔細細掌握每一個動態,社會才會在穩定中成長。”
將臣從小在聯邦長大,他也不覺得有甚麼阿臣怪的地方。
風綠芽不以為然的說道:“我實在不敢領教這樣的做法,在我的國家中雖然說沒有你們便利,但是,每一個人都是自由的存在,獨立的個體,難道說你們都不覺得這種集合監視的作法有問題嗎?”
將臣疑惑道:“會嗎?可是我還是相當自由啊,既沒有人管著我,也沒有甚麼規定不李聯邦人民到處行走。”
風綠芽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我說的是哪種心靈的獨立,每一個人都是一中無可取代的‘我’,不受拘束的自由,並不是說可以行動就叫自由,你覺得被養在巨大籠子裏的老鼠會自由嗎?雖然他飲食充沛,甚至活動的空間極為寬廣,但是畢竟他始終還是一隻被卷養的老鼠而已,並不能說是自由。這是我師傅說的。”
將臣還是第一次從別人的口中聽到這樣的理論,說道:“你的想法很有意思,照你這麼說聯邦人都是一種被圈養的動物,而政府就是那個巨大的籠子,如果更深的說,人也是一種被圈養的動物,而牢籠就是這個世界,那籠子外又是怎樣一個世界呢?”
風綠芽調皮的說道:“那我可就不知道了,說不定隻是一個更大的籠子而已。”
見將臣又深思的樣子,忍不住叫道:“你還真是喜歡研究這種怪問題呢?跟我師傅一模一樣,都是怪人。我肚子餓了啦。”
將臣剛想到一個有趣的問題,被風綠芽一打斷又回過神來,忙帶著風綠芽找餐館進食。
他們倆人在一家看來潔淨的小餐館中坐定,雖然風綠芽的服裝相當特異,但是聯邦中有些怪異的複古服裝有時也會流行一陣子,所以倒不是太大的問題,但是風綠芽清新嬌俏的模樣卻是更引人注目,像剛才走在路上就有李多讚歎欣賞的眼光投注在她身上,他本人反而不以為意。
將臣幫風綠芽翻譯餐點,幫她點了一份特餐。
隻見她眉頭深鎖的看著這些看來一塊一塊綠色的東西,苦著一張小臉說道:“怎麼你們就吃這些東西啊?”
將臣不以為異的說道:“是啊,這是聯邦中滿受歡迎的食物,像這個雞楠特餐,是用雞汁的元素和蔬菜結合而成,滿好吃的,營養價值又將。”
風綠芽驚訝道:“你們都不直接吃肉啊菜的嗎?我在港口中不是有看到有人捕魚嗎?”
風綠芽一路走來南區招待都是用自然食物,讓來自聖土聯盟的他們不覺得飲食有所不便。
將臣解釋道:“因為近幾百年來自然動物數量劇減,雖然聯邦努力複育自然環境,近年來才有一點成就,所以所有自然食物都必須經過嚴格的管製,雖然還是有在賣,但是價格相當貴,而且也限於一些特定的餐廳,我們一般的民眾幾乎很少吃到。”
風綠芽哦的一聲,看將臣吃得自然,勉為其難的插一塊看來類似肉類的卻是但綠色的物體放入口中,味道倒是沒啥問題,就像是一塊吸收太多水分的豬肉,咬起來像是豆腐放上兩天乾乾的感覺。
吃了幾口就不想再動了,忍不住懷念起過去不起眼的食物。
將臣見風綠芽放下叉子,也不好意思再吃,開口問道:“對了,你怎麼會跟訪團分散的。”
風綠芽試了一口水,還好水味道一樣,說道:“我和師兄出來先探一下路,誰知道卻遇上‘炙世教團’的人,打又打不過人家,隻好逃了。”
說來輕描淡寫,當日是由炙世教團中四大護法加上一位上位武將圍攻他們倆人,師兄打傷兩大護法,才換得一隙空檔,讓體術超群的她先行逃走向師傅報訊,她並不擔心他武技將強的師兄,就算打不過,他也有自保的能力。
反倒是她卻被那個上位武將追蹤而來,還好她機靈用聲東擊西的策略,引走敵人,說來實在不值一曬,她先抓隻倒楣的小鬆鼠,用淺量迷藥迷昏,放置在森林深處,再躲在一旁,敵人功力將深,隻要稍有風吹草動,都會被他察覺,所以把剛醒來的鬆鼠當成她追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