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王之戰“(1 / 2)

“那就是陰驪王自己幹的,想不到為了能名正言順的除掉我們,真是什麼招都用,這比你使賄賂強,幹淨利落,這下好了,賠了夫人又折兵,想借陰驪王的兵算是沒什麼希望了。”

“小煜,也許未必。”說著他手指向一個方向,程煜望去,隻見那般追兵此刻踏著整齊的步伐正往回走,似乎是不再搜尋他們二人了,而領頭的就是王爺身邊的貼身侍從,看來,陰驪王因為某些原因放棄了對他們的抓捕,隻是這麼短的時間,難道他有間歇性失憶症?

衛燕離覺得,陰驪王此舉並非是真的要抓他們回去,像是做給誰看一樣,可程煜說剛剛那是真想要他們的命啊,衛燕離笑道:“你武功這麼差,也能活著出來,你還能說他真想要咋們的命?”

“誒,你什麼意思,我就是覺得不對勁啊,你給我站住,你還去不去鄒地了?我不給你錢了,看你怎麼去!”

“快跟上吧,已經耽誤了這麼久,得加快速度了。”

“這陰驪王的事還沒查完,你就不好奇?”

“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

沈靜安剛進洛陽,一路直奔譚記飯莊,掌櫃卻說江清絕早就不住這了,聽說是攀上了貴人,住進皇宮裏了,沈靜安一聽便覺憤慨,父親剛遭人謀害,他就倒戈相向,做起那牆頭之草,虧得當初自己那麼信任他,如今竟將父親賞識的恩情忘得一幹二淨,真是鼠輩。

離宮日久,突然回宮,卻未能見得太後,聽宮裏的小太監傳言,魏大人已經查出殺害丞相的暗器,沈靜安便立即去找魏武子,想要問個清楚,她覺得,這麼些天,詳刑司不會隻查出這一條消息。

魏大人聽聞是沈靜安要來拜訪,本想推脫不見,卻沒料到沈靜安已經闖了進來,他讓隨從退下,隻單獨見她。

他告訴沈靜安,自當日離開丞相府後,再回去調查,現場已經遭到了破壞,很多珍貴的證據都不複存在,地上的血跡更是被抹去的毫無痕跡,這件事他一直沒敢稟告皇上,怕皇上怪罪詳刑司連一個案發現場都保護不好。至於丞相的遺體,現在仍舊存放於詳刑司,靠竹炭保證暫時不會腐爛,他們希望在遺體上還能得到別的線索。

沈靜安對於父親死後也得不到安葬的做法,甚為惱怒,她認為詳刑司自己的過失不應該讓父親來承擔,她要求立即為父親舉喪,否則就奏請太後辦詳刑司一個失職之罪,魏武子此人一生都以捉拿罪犯為使,詳刑司做事也從未有過閃失,他告訴沈靜安這一切,是出於對孤女的同情,但他沒想到,這位郡主竟如此剛烈,絲毫不畏懼自己,隻舉著匕首橫在脖頸間,以死相挾,要求大舉操辦丞相的後事。

如今皇上已前往東海,丞相的死又牽涉越王,若再鬧出一條人命,恐怕他的腦袋也就不保了,或許,好好舉辦一場喪事,也能叫背後之人顯露原形。

他這麼想,沈靜安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既然江清絕不願見她,她就要逼他現身。因為如果這個江清絕真是蘇州那一位,那他來洛陽的目的就不會簡單,當年慕容伯父之死,也不得不讓她產生了懷疑。

蘇州江家的鄰居曾說,白蘭的侄女就是白羽燕,在得知已經被許婚給洛陽的慕容家時,江清絕那幾日都鬱鬱寡歡,還與他父親江堯大吵過一次,周圍人都聽得很清楚,江堯要他放棄白羽燕,說他們是爭不過中書令大人的,人家是朝廷命官,民不與官鬥,向來是有見證的。而後江清絕悲憤不已,自飲毒酒身亡,白羽燕也在第二日就被接回了洛陽。

聽聞郡主已經回宮,一回宮便去了詳刑司,南後素來不待見這位郡主,之前有太後攔著,如今太後生了風寒,將後宮一應大小事都交予南後處理,前朝的事便暫由各位大臣輪流處理。南後一得了消息,就前來相會。

百般噓寒問暖後,南後向沈靜安提了一個建議,這個建議,讓沈靜安頓感坐立不安。

沈靜安言說自己已有心上之人,但南後卻說從前他是沈肆的一個小小門客,自然是配不上郡主,但如今他已是朝廷軍師,手下是十萬將士,自然已是配得上僠陽郡主的,此事太後也是同意的,南後隻勸沈靜安不必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