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扒掉了李雲宣的褲子,是的,是扒掉了褲子。李雲宣正享受著美女護士的擺弄,突然下身一涼,褲子竟然被扒掉了。
可把李雲宣嚇壞了,美女是要幹什麼?在夢裏要把我怎麼樣。
緊接著讓李雲宣夢寐以求的事情發生了,美女護士在他的命根子上抹了些藥膏,然後套了一個袋,開始用滑膩膩的小手進行著少兒不宜的活塞運動。
夢是那麼真實,真實到幸福來的特別突然,這種幸福感持續了不到二十秒就結束了,就算這是夢,李雲宣也感覺羞愧不矣。
美女護士咯咯一笑道:“沒想到還是個小處男,真是好可愛啊。”說著在李雲宣的臉上親了一下,下一秒不知從哪拿出一顆小藥丸,嘴對嘴喂了下去。
柔軟冰涼的小嘴,帶著特有香甜的***一下湧進李雲宣的嘴裏。李雲宣毫不猶豫的吞咽了下去。
美女護士又一笑道:“小可愛,這個就算給你的特別優待,嗬嗬嗬。”拿起了裝著李雲宣子孫的那個袋子,塞在了自己的小箱裏。隨後她簡單的清理了一下現場,把所有東西都恢複了原狀,悄聲無息的走了。
隻留下李雲宣一個人在回味著夢裏的一切,回味的他混身不斷的灼燒。
“喂,李朗嗎?你兒子現在在中心醫院特護病房,不想他死,趕緊去救他吧。嘟…………。”
李朗和吳蘭焦急的等著這個號碼打過來的第三通電話。
原來碰巧,今天正趕上李朗放假回來,吳蘭做了菜,準備把兒子叫回來,一家吃個團圓飯。本來不同意兒子住校的吳蘭,經常被李朗說教。李朗說男孩子就要獨立,要放飛,總圈起來長不大。
吳蘭給學校打了電話,竟然被通知說李雲宣曠課,一天沒見到人。又找了好幾個同學也都說沒見到。
打到劉宇疆家,說劉宇疆也沒回來。這下吳蘭有些急了,說要報警。
被李朗攔住,說沒到二十四個小時,警察不會管。吳蘭正哭鬧的時候,家裏來了一通電話,一個陌生人打來,說李雲宣在他們手下,不想讓李雲宣死就把李朗叫回來。
李朗搶過電話問陌生人是誰的時候,對方掛斷了。
過了不久,那個人又打了過來,直接找了李朗,告訴他們如果想李雲宣活命,不準報警,不準通知任何人。然後又掛斷了。
剛才的就是第三通電話。
陌生人的聲音和電話都是經過處理了的,就算沒處理,光靠李朗自己也沒有辦法查出什麼。
聽到第三通電話,李朗破例給魏元打了一個電話,說想借台車和幾個人。聽到電話的魏元非常驚訝,問李朗出了什麼事。
李朗就是不說,急得魏元說不說明白就不借,隨後李朗竟掛了電話。無奈魏元隻得幫著在當地找了台車,又派了幾個人。魏元心裏不踏實,連夜坐車朝李朗家趕了過來。
在李朗不斷催促下,車開的飛快。不一會就來到了中心醫院。
吳蘭第一個衝了進去,進去就大喊:“兒子,兒子,你們把我兒子藏哪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值班男大夫,一下就被吵醒了,指著吳蘭吼道:“哎哎哎,你誰啊,喊什麼喊,幾點了,上醫院找什麼兒子,不可理喻。”
吳蘭一把抓住了那個大夫的衣領,死死的捏在手裏不放,對著那個大夫的臉喊道:“是你?一定是你,你把我兒子抓了,快還給我,不還我就掐死你。”
大夫也被嚇的不輕,大喊大叫道:“哎哎哎,你幹什麼,來人啊,快來人啊,有精神病。”
這時李朗也跑了進來,看到眼前的情況,趕緊拉開自己的老婆,對那個大夫陪禮道:“對不起大夫,這是我夫人,有個電話告訴我,我們的兒子在你們院的特護病房,我們是來接他的。”
男大夫一看來了個麵瓜剛要發作,一聽什麼兒子在特護病房。突然想起今天送過來一個小夥子,看眼前這對夫妻的年紀應該是他。聽說那可是院長的恩人啊,這可得罪不起。
想罷趕緊換了張臉勉強擠了個笑問道:“呃,這個好像有這麼個人,不過不知道是不是你們要找的。這個人很重要,我做不了主,我得問問領導。”
吳蘭又衝了上來,喊道:“問你大爺的領導,不把我兒子還我,我跟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