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宣這一喊聲音不大,但震撼不小。郝少明、於曉一夥不知道什麼情況,趕緊拉開陣勢看向了這邊。
周遠山不用看就明白怎麼回事了,知道這小兔崽子又冒傻氣了,雖然把周遠山恨的牙根癢癢,但他也不阻攔,就靜靜的看著這傻小子能裝成什麼樣的比。
李雲宣並沒把眼前的這些人放在眼裏,心說這是法製社會,能把我怎麼樣?雖然這些人一個個和變戲法一樣,又噴火又吐水的,但帶槍的警察部隊來了,你們就特麼不麻爪?吆五喝六的,頂天也就嚇唬嚇唬法盲吧。
李雲宣穩穩當當的把孫雨萌扶座在烏金雕的身邊,祝文祝武趕緊跑過來一邊守護,一邊幫著喂藥止血。
地上那斷成兩截的白鳥血量驚人,噴出的血又鹹腥無比,熏得人隱隱作嘔。
李雲宣捏著鼻子,定了定神,忍著滿院子的血腥味,提高聲音喊道:“我說各位,這是何必呢,都這麼大歲數了,又打又罵的太難看。嘿,你們~!”說著李雲宣指了指郝少明一夥,“你們不是想抓我嗎?等我交待幾句就跟你們走。”
緊接著回過頭又朝周遠山說道:“周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雖然我看得出你瞧不上我,但我還是挺感激你的。在洪門的這段時間,我確實也見識到一直想見的東西,我很感謝你對我的照顧。可是我也不想當別人的累贅,既然你嫌我煩,嫌我累贅,那我就跟他們走,您也不用為我操心了,要是你怕我家裏人找您麻煩,我給你寫個字據,人多我就不給你磕頭了,行個禮吧。”
說完李雲宣對著周遠山彎腰行了個大禮,起身頭也不回的朝郝少明他們走去,一臉風輕雲淡的模樣,好像把這麼多天來的所有擔子都放了下來。
李雲宣說道:“走吧,別在這鬧事了,我跟你們走。”
這一下把在場的所有人都驚住了,郝少明和於曉像看智障一樣看著李雲宣,完全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都心說還有這麼傻的人,費盡心思弄的計劃這麼容易就實現了嗎?不能~!周遠山這比一定有炸。
郝少明一夥將信將疑的看著李雲宣,並沒有上前抓他,而是戒備著,看著事態的發展。
一旁的祝武急的亂蹦,剛想跳過雲阻攔李雲宣,卻被周遠山一把拉住。祝文沒有上前,隻是冷笑著,看著李雲宣。
就在所有人都僵住的時候,白鳥和黑鳥的主人慢慢緩過神來,看著自己靈獸的慘狀,又心疼又憤恨。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孫雨萌和烏金雕,兩個人慢慢的站起來,各自從身後掏出短刀,悄悄的移步到半躺在烏金雕身上的孫雨萌附近。
趁著大家注意力都在李雲宣身上時,猛的發起了突擊。寒光一閃,兩把短刀劈向了虛弱不堪的孫雨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