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東郡,秦軍開始集結大量的軍隊,意義何為再清楚不過,那就是奪回自己的領土。

不過白起也不是吃素的,一旦秦軍戰船接近河岸,就會下令發射火油彈,離遠了就用拋石機對付。

一時間,河中心到處都是殘破的船骸和漂浮的死屍。

但秦軍的進攻力度十分迅猛,似乎接到的是死命令,渡河速度極快,而且也很分散,所以天啟軍沒有堅守太長時間。

見對方快要過來,白起勒馬向回一甩,下令道:“撤!等他們全部上岸再說。”

“是!”

隨著白起一聲令下,所有人全部掉頭就跑,連拋石機和投射機都不管,看起來很倉皇。

正在渡河的秦軍見此,更是賣力的劃槳,拚命的想河對岸遊去。

河對岸,王翦看到這一幕,眼中疑色更濃,低喃道:“他們為什麼要跑?”

“或許有什麼陰謀。”旁邊,項少龍也是緊鎖眉頭,似乎在分析什麼。

“項太傅,我之前所見的的確是真的,李牧手下有一支王牌騎兵,那種馬的體型很大,馬蹄比碗口還大,極為嗜血,甚至還吃人肉,身披重甲,刀劍難傷!”王翦又解釋道,那場仗輸的太冤了。

“王牌騎兵~~”項少龍低喃一句,似乎想起什麼,猛然說道:“傳令!讓所有人都退回來!河對岸是趙軍設下的圈套,一旦我們渡河,肯定會遭到那種騎兵的打擊!”

王翦渾身激靈靈一哆嗦,連忙對身後的人喊道:“快!通知所有人回來!”

項少龍雖然也是穿越來的,但卻沒有再軍中發展起鼓語,下令基本都是靠傳令兵,不過在這河上,傳令兵起不到半點作用,隻能扯開嗓子大喊。

已經快到河岸秦軍聽聞,倍感疑惑,還以為是讓他們快點,所以就更加賣力的向前劃去。

到了河對岸,秦軍所有人分批下船,可他們剛下船沒多久,隆隆的震響忽然從不遠處的山坡下麵傳來,大地都發生了細微的顫抖。

“不好!有敵軍,快用拋石機和投射機!”領將見此,並沒有下令退到船上,而是組織人手抵擋,畢竟好不容易才登岸,就這麼退回去未免太可惜了。

河對岸的王翦見此,心急如焚,把領兵的將領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眼睜睜的看著那支詭異的騎兵軍團殺過來!

沒等秦軍的拋石機裝彈,投射機的皮筋還沒拉開,迅雷軍團就像一股旋風,掀起滾滾揚沙,直接就衝了過來!

嘭嘭嘭!!一聲聲悶響,一串串血花,迅雷軍團的戰馬無情踩過,摧枯拉朽般的衝垮秦軍的陣型。

這些秦軍是第一次見到迅雷軍團,一時間被打傻了,半響後才反應過來,一個個就像下鍋的餃子,紛紛朝河裏跳下去,生怕晚一步會成為下一個枉死鬼。

僅僅是兩輪的衝鋒,登岸的秦軍就被衝的七零八落,地麵上到處都是麵目全非的屍體,除了衣甲完好之外,其他部分都已經變成了肉泥。

遠處,白起歎了口氣:“本想殺他幾萬,沒想到第一批登岸的才那麼點人,可惜了這次機會。”

白起想的沒錯,暴露了迅雷軍團,敵軍肯定會嚴加防範,甚至會在暗中搞什麼鬼。

“通知樊虎手下的檢察官,給本帥不分晝夜的保護迅雷軍團,出了半點差池,本帥要他們全部陪葬!”

迅雷軍團是李牧的命根子,每一匹馬的價值都高的嚇死人,培養至今天,迅雷軍團的人數也不過五萬多,從來沒有太大的變化。

可想而知,如果出現意外,那麼李牧肯定會扒了白起的皮。

潰敗的秦軍回到河對岸,將那可怕的場景描述了一遍又一遍,眼中盡是恐懼之色。

項少龍望著河對岸整齊列隊的騎兵,黝黑的盔甲在陽光下爍爍生輝,讓人不敢直視。

“難道李牧在草原找到了汗血寶馬嗎?”

“汗血寶馬?”王翦有些好奇。

項少龍笑了一聲,旋即講道:“派出探子,去敵營好好查一查,如果可以,一把毒藥全部弄死,沒有了這張王牌,奪回河東郡指日可待。”

“我這就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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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些人似乎低估了李牧,讓迅雷軍團現世,李牧還將樊虎的檢察官小隊調到了天啟軍,保護迅雷軍團的周全,王翦派出的探子基本上都死在了這些人手裏麵,還有一個沒有死,但卻不敢輕舉妄動,生怕被認出來。

就在河東郡戰事連連之際,李牧一身便衣離開了邯鄲王宮,隨行的隻有青檀和段飛兩人,留下高遠和薑明在王宮,看著那個替身不要生事。

李牧此行正是燕國的都城,薊城!

李牧有他自己的打算,也有他自己的野心,試圖向外擴張,而方向正是燕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