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葉秋瞪了她一眼然後伸出了手:“一百兩銀子一丸,我給你的那瓶一共有5粒,盛惠五百兩銀子。”
溫如意連連點頭:“給給,等我回了濱州,立刻就把錢給你。”
李葉秋懶得理她,她當然不會真收溫如意的錢,再說了那解毒丸隻是煉製比較難,但是原材料卻並不是很值錢,隻是稍微難得一點罷了。
溫如意很是殷勤地給她捶了捶肩:“世子妃,咱們什麼時候再煮一次粥啊?也該讓其他士兵吃一下了吧,有好些也拉得很嚴重呢!”
哪有那麼簡單啊?李葉秋攤了攤手:“你不會以為他們吃這一次就能一直止住了吧?”
“難道不夠?”
“還得再吃兩次才成啊?如果三次吃完後還會反複就還得再吃一次,你覺得那兩箱渠黃散能撐得住幾撥人?”
溫如意陷入了沉思。
趙蔚楚道:“既然是有效的,那就讓最近的地方官出麵去收購吧,藥不是問題,你放心給他們用便是。”
李葉秋道:“我隻是擔心會不會韃靼人已經買完了附近所有的藥,唉,之前忘了問阿笙買藥時的情況了。”
溫如意道:“反正還沒到睡覺的時間,現在去問問就是了。”
大晚上的自家娘子還要去見那個小白臉?趙蔚楚的眉頭立刻皺成了川字,他連忙攔到:“這事我來吧,正好也跟太孫殿下彙報一下。”
京城安王府
雪下了幾日,今兒總算放了晴,冬暖守在殿前,想著怎麼幫自家主子固寵。
說來自家小姐的確是夠倒黴的,明明從小與安王訂親的是她,可安王對她卻是半點感情都沒有。娶了三小姐秦若蘭做右妃後,更是不得了,他的身心全都在那幽蘭院,至於正妃所在的清暉園。嗬說句不好聽的,怕是安王連來這兒的路怎麼走都快要忘記了。
府裏的下人皆是見風使舵的,個個削尖了腦袋的想在三小姐麵前露臉,何曾把她們家主子放在眼裏。別的地方的下人且不去說他,就是在這院子裏當差的,也有好些個不安份人。
這王妃當的,比之在家裏做大小姐可憋屈多了。
小丫頭香香走了過來:“冬暖姐姐,外頭有個少年說是要見王妃。”
“少年?什麼樣的少年?”
“這個奴婢也不是很清楚,他說他叫徐彥,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一定要麵見王妃才肯說。”
冬暖道:“那我去問問。”
秦牡丹正無所事事,聽說有人找她,便道:“那就讓他進來看看吧。”
“王妃,此人來曆不明,咱們還是小心著點吧!”
“一個半大孩子罷了,反正本王妃閑得都快發黴了,就當是打發打發時間吧。”她對著鏡子理了理並不曾亂掉的鬢發,歎了聲紅顏易逝。
冬暖無奈地點頭。
說起來,以前王妃在家做大小姐的時候,生活那叫一個豐富多彩。圈子裏的千金少爺們,隻要有活動,都不免要請她這個京城第一美人去,更別提那春花、夏雨、秋鞠、冬溪四席了。
無數人追捧著她,哪裏像如今這般,隻能在這後宅之中日日搓磨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