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夥是她的出氣筒,隻能被她打傷,怎麼可以因為別人而受傷呢?
她恨恨的看向比武台:“本郡主去打得他跪地求饒。”
她的武功都是他做禁衛軍統領的阿爹教的,可不是什麼花拳繡腿。
“你玩不過他。”封君昊拉住他:“他擅長使毒,剛才花大小姐是中了軟骨散才會突然無力的。”
“這麼卑鄙?”溫晉州義憤填膺的看著台上的鬧劇:“他這哪裏是來招親的,簡直就是強盜搶親。”
“你說錯了。”溫晉城也看不慣那大漢,說道:“他是來搶劫花家的家產的。”
“難道我們什麼都不做嗎?任由他這麼欺負人嗎?”蘇淺曦雙手叉著腰:“那花大小姐也太可憐了,惹上這種卑鄙小人。”
“我陪他玩玩。”
“爹!”
眼看著那人的狼牙棒馬上就要打在花城主身上了,花眠眠淒厲的尖叫了一聲。
就在眾人以為花無缺必死無疑的時候,一個紫衣的少年飛身上台,一腳踹掉了大漢手裏的狼牙棒。
由於重力的襲擊,他還連連後退了十幾步,最後抓住了比武台邊緣的欄杆才止住了身形。
大漢怨毒的雙眸裏射出寒光,咬咬牙道:“哪裏跑出來的黃毛小子?別多管閑事,給老子閃一邊去。”
芝蘭玉樹的少年有著獨立於世的美貌,他淡淡笑著,卻比那目露凶光的大漢看著還有氣場。
眼神裏滿滿都是笑意,卻冰冷無比,他像是看螻蟻一般掃了大漢一眼,挑唇道:“這個世界上,敢在老子麵前稱老子的人,除了老子的爹,沒有第二個。”
大漢哼笑一聲:“那老子今天就做你第二個爹。”
說著,他已經握拳衝著封君昊而去,台下的溫柔柔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就怕他那個小身板挨拳頭。
“打!打死他!君莫笑,用力打他,幫留玉報仇啊!”
蘇淺曦與她不同,練武之人一看就知道,君莫笑那個招式遊刃有餘,顯然都沒有出全力,否則那大漢在他手上,三招都過不去。
所以她在台下激動得跳了起來,一個勁的喊:“打死他!”
慕留玉摸了摸後腦勺,望著蘇淺曦傻笑,其實……這個表妹對他還是很好的嘛!
除了不願意叫他表哥這一點不太好,不過他覺得,可以慢慢改的。
大漢又想故技重施,手心裏抓了一把無色無味的藥粉朝封君昊丟了過去,飛舞的粉末在陽光下閃著微弱的光芒。
少年手中一把山水畫的折扇“唰”地一聲打開,動作像是跳舞一般,將那些藥粉全都集中在扇麵下。
等大漢以為他要倒下,衝過來時,封君昊折扇輕輕一挑,順便送了一陣風,粉末全都撲在了大漢自己的麵門之上。
“啊啊啊啊……”
藥粉落入大漢的眼睛,他開始嗷嗷直叫,封君昊袖子裏出現一把冒著寒氣的小刀,手指漂亮的翻飛,眾人還未看清他的動作,大漢嘴裏已經冒出了鮮血。
落在比武台上的一截舌頭,不是那大漢的又是誰的?
而那美少年的身上滴血未沾,連那把小刀也是幹淨得好像沒有喝過人血一樣,被少年收進了衣袖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