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鎖鏈捆住的一幹人等全都露出不可置信又希冀的眼神:“真的是大小姐,大小姐,你救救我們吧!”
滔天的恨意直衝頭頂,隻要一想到阿爹這兩年來所受的苦,花眠眠就控製不住的想要殺了他二人。
幾乎是同時,刀行客與花眠眠閃出腕中的劍光,霹靂一般疾飛向對方所在的風中,隻聽得那破碎一樣的寒光閃過他們的麵前,
花眠眠一人一轉手臂,那劍竟然在她的指間旋轉起來,攪動了那彌散在天空裏的聲音墜落下來,差點就把刀行客的手攪進去。
而刀行客則鬆開手,用真氣一震劍端,化解了他的攻擊。
“兩年不見,花大小姐的武功倒是長進不少。”
刀行客暗覺不妙,剛才那一招,他已經露出頹勢,若是多對戰幾招,隻怕他性命不保。
他想拖延時間,花眠眠卻根本不給機會,半句話的功夫,她又攻了過去,招招致命,狠辣無情。
“噗——”
這邊還在苦苦頑抗,絡腮胡那邊已經抵擋不住,從空中跌落至地上,口中吐出一口鮮血,血液中又參雜著被震碎的五髒六腑。
兩年前這絡腮胡就不是封君昊的對手,當時不過是礙於他們人多,才匆匆逃回了梅花島。
經這兩年的勤學苦練,再有溫晉淳和蘇淺曦的醫毒雙絕為輔,絡腮胡就更加不是封君昊的對手了。
胡冰兒自知,一旦城主和爹爹身死,自己的下場恐怕比刀來富更慘,她一雙怨毒的眼睛看了看花眠眠,悄悄的從人群之中隱退。
連城主和爹爹都不是他們的的對手,她若是貿然去救人,也是上門送死而已。
等她全身而退之時,胡冰兒發狠道:“城主,爹爹,來富哥哥,待冰兒有力量與他們抗衡之時,一定為你們報仇。”
馬兒方才奔出幾米遠,胡冰兒就感到背後一陣劇痛,她堪堪回頭,看到溫晉淳那張人畜無害的臉上還掛著溫柔的笑容。
該死的,那個人偷襲她。
不過她覺得刺痛過後又無任何不適,也就沒有放在心上,駕馬狂奔而去。
蘇淺曦摸著下巴道:“你給她下了什麼毒?”
“沒什麼……”溫晉淳用純白色的絲帕擦了擦手道:“新研製出了一種讓人內力盡失的藥,隻要她想要運功,便會全身癱軟,兩個時辰後方有力氣行走。”
蘇淺曦聽得雙目發亮:“那她以後都不能用武了?”
“正是。”
“為何要這麼麻煩?”封淩薇道:“直接殺了她不是更省事?免得她日後又有什麼奇遇,再找我們麻煩。”
“世道險惡,沒有什麼比一個美貌的弱女子獨自上路更危險的。”
溫晉淳還是那副悲天憫人的慈悲模樣:“總要讓她嚐嚐,從前她帶給那些男子的痛苦,她才能切身的體會到,何為生不如死。”
蘇淺曦點點頭:“把你的毒藥給我看看,我要研究出解藥來。”
刀行客的身體從空中高高落下,摔得頭破血流,已經沒有力氣再掙紮,花眠眠劍尖直指他:“你那麼喜歡折磨人,今日我也不殺你,廢了你的武功,去挖礦吧!”
“哦哦——”
花城百姓,爆發出強烈的喝彩聲。
該顫抖的,是如今霸占著城主府的那群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