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星回答道:“他們幾個還在棋牌室,好像通宵打麻將,興致很高。當我過去的偷拍的時候,他們一點都沒有在意,當我拍好之後出來的時候,恰好遇到張猛進去通報了你回來的消息,結果那幾個人的臉都綠了。”
聽到了這裏,夏天更加可以肯定,這件事絕對與他們幾個人脫不了幹係。
“哼,既然你們想讓我死,那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夏天憤恨的說道,手中的茶杯被捏的粉碎,掌上的鮮血直流。
若是夏天的水性差一點,或者是體力不支,恐怕都不可能帶著羅穎,在激流中遊了二十分鍾,方才安全的到達岸上。
翟胖他們看到夏天發火,一句話都不敢說,尤其是見識過夏天手段的小眼,更是恭敬的站在了一旁。
“翟胖,等會出發旅遊的時候,你們什麼都不要說,就說我身體不舒服在房間休息。”夏天吩咐道。
翟胖點了點頭,從包裏拿出了一盒創可貼,遞到了夏天的手中。
待到他們都離開房間之後,夏天簡單的處理了下傷口,便向賓館外走去。
出門直接打車到了老藤的村莊,下車之後,便向裏麵走去。
打聽了一番之後,夏天便直接向老藤的家走去,到了之後,根本沒有敲門,便直接走了進去。
清一色木頭做成的房子,院子的柳樹下麵,老藤靠在椅子上,獨自暢飲。
“生病?難道烈酒還可以治病?”夏天輕輕的關上了院門,慢慢的走上前去。
而醉醺醺的老藤,並沒有發現夏天的到來,仍舊是曬著太陽,哼著小曲,端起酒杯往嘴裏送。
夏天手中的石子彈出,在碰觸到酒杯之後,立即碎裂了開來。
老藤猛然驚起,當他轉身看到夏天的時候,手裏的花生米都灑落了下來。
“這,這怎麼可能,怎麼又回來了?”老藤自言自語的說道。
老藤作為本地人,已經在這裏生活了大半輩子,對十八河的情況再了解不過了。其中湍流區水深至少幾十米,就是在夏天,沒有任何救援措施的情況下,根本都不會有人遊出來。
但是,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在春末之際,掉進十八河之後,竟然能夠活著出來,這如何能不讓他驚訝。
他分明記得,在對方上竹筏之前,他已經在救生衣上麵動了手腳,一旦遇水,絕對支撐不到一分鍾。
“是不是很意外?我怎麼會回來呢?”夏天邪笑著說道。
老藤立即壓製住了驚慌,向後退了一步說道:“你說什麼,我根本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怕什麼?”夏天詢問道。
現在對方已經找到了這裏,老藤自然不會說出來,要不然被識破,那可就是謀殺的罪名。
老藤義正言辭的說道:“我根本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我年紀比較大,手腳不穩自然正常。”
原來,在昨天拿到錢之後,老藤睡得並不是很安穩,害怕此事牽扯到自己身上,於是便找了個借口請假,準備避避風聲。
誰知道就在暢飲之時,竟然被人找上門來,心虛自然就有所畏懼。
做出這種事竟然還不肯承認,本來夏天並不打算追究他的責任,隻是想讓他辨認一下是誰指使的。
但是看到他拒不配合,立即伸出手掌,開始對他賞起了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