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右兒低下頭的看著自己的狗爬爬字,再看人家顏浩寫的,人家寫的龍鳳飛舞,怎麼看怎麼好看,她呢,想了一個最笨的方法,就是臨摹人家的字,結果寫出來的還是狗爬。雞爬,一點也不好看。
偏生的顏浩又是個嚴厲的老師,她不寫,就不理她,不和她說話。
她最後就隻能忍著,這種枯燥的無味,努力的練著字。
“明日,左相的宴請賓客,想好要去沒有?”顏浩輕輕的揉著她的手腕,見確實是是她有肌肉有些緊張,這心也是軟了下來,於是一拉,讓她坐在到自己的腿上。
齊右兒終於是鬆了一口氣,好了,不用練字了,她抓著顏浩胸前的衣服玩了起來。
“要是不去呢?”她問。
“不去就不去,我便也不去,”顏浩無所謂的回答著,他向來極少去那種所謂的官家宴會,不外乎就是一些攀比還有試探,不近,這次意外的,左相竟然請了他,他們都對頭多少年了,還真的意外。
齊右兒在顏浩的身上蹭了自己的小臉,然後用力的吸了一下他身上的青竹氣息,“我想去看看,我還沒有見過左相長什麼樣子呢,對了,他不是有個很有錢的夫人嗎,真想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財大氣粗,我可是很窮的,”她說的煞有介事,抬起的臉上,卻是對上了顏浩眼中星辰閃動,“又是想到了什麼了?”顏浩一睜眼就就她的動機絕對的不純。
“我沒有啊,”齊右兒裝的很像,不過很快的,她就笑倒在顏浩的懷裏,“我想知道,他們見到我們明明恨的不得了,可是還要裝成歡迎的樣子,我就好笑。”
顏浩輕彎起唇角,確實,明日或許還真有讓人有些期待了。
“對了,”齊右兒又是想到了什麼,“顏浩,我們庫房的銀子怎麼少了那麼多,你是不是換了銀票了?”
顏浩放在她發絲的手指微微的停了一下,然後低下頭,直視著她清澈至極的雙眸。
“捐了,聽給我死守疆土的將士,那裏天寒地凍,他們已有很久沒有吃過好飯了。”
齊右兒先是愣了下,然後再次將自己的臉埋在他的懷中,“好吧,捐了就捐了吧。”
“怎麼,你不心疼?”顏浩還以為她知道後會和自己鬧很多的別扭的,“心疼,有些,”齊右兒悶聲的說著,“我不僅心疼,我還肉疼,神經疼,我那麼多銀子呢,我沒有來的及滾上一回就沒有了,不過……”她坐直了身體,與顏浩的視線平行,讓他看到自己眼中的笑意。
“我呢,隻是喜歡賺錢的過程,反正我隻要有的花就行了,再說了,”她抵了抵顏浩的額頭,輕咬起自己的紅唇,“那些將士確實是可憐,我給他們我們不虧,畢竟有了他們,我們才能這樣的享受賺錢的樂趣是不是。”
顏浩真的被她的一番話給震動了,他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然後環緊,他的右兒果然的不是一般的女子,這樣的要聰慧,也是這樣的明事理。
“隻要你想做的,我就會支持的,”齊右兒小小的聲音從他的懷中傳出來,她將手放在顏浩的胸口上,可以清楚的聽到他的心口上,砰砰砰的聲音,聽在她的耳中,極為的安寧也很安全。
顏浩此時輕輕的歎了一聲,齊右兒聽到了,就在她快想要睡時,顏浩的聲音不溫不火的傳了過來。
“右兒,知味江湖已經太過明顯了,我本是朝廷中人,以這般速度的斂財之事,已經讓不少人眼紅了,如果有一天,我們的銀錢超過了皇宮的國庫,那麼,不管皇上是如何信我,終將有一日,他對我也生出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