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玲姐帶著我媽消失在了黑夜之中,我獨自一人會到了小旅館裏麵。
心中還是說不出的擔心,而且臨走前,玲姐告訴我,讓我短時間之內不要出去,因為這地方她布下了陣法。薑彭質和薑彭倨不會發現此處。
等過了風頭,再出去也是不遲。
我回到了小旅館之內,不由開始沉思,將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一一的捋了捋。
我突然發現,我身邊的一切事情感覺都和我們家托不愛幹係,鬼道人薑彭矯,黑袍道人薑彭質,還有後麵出現的薑彭倨。
這時候,我也明白,為什麼當初神秘的黑袍人要我小心我爺爺了,要不是他給我提過醒,這次我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栽在薑彭倨的手中。
而我實在也想不通,薑彭倨為何會和爺爺長的一模一樣?
我問王老,這種情況可以怎麼解釋?王老想了想,說這種情況很多。
首先就是雙胞胎的可能,或者說多胞胎的可能,這種情況下就會驚人的相似。這種屬於先天的狀態。
其次就是後天的情況,王老告訴我,說世間有很多的能人,有的人會做人皮麵具,能夠達到九成九的相似程度,這種可能也不是沒有。
王老說完,我心中也是微微一凝,的確是如此,更別說是這個整容技術如此高超的年代了。
如果對方真的有心,變成我爺爺的樣子也不是不可能,這樣肯定是為了方便他做許多不軌之事。
不過我想到這次薑彭質養的鬼胎被我們破怪,想必是一大損失,能夠打擊了薑彭質,這想來是不錯的戰果。
而這時,王老告訴我,說他或許能夠多少猜到一絲薑彭質煉鬼胎的原因。
我問王老什麼意思?
王老說,他沒有猜想到薑彭質自己煉製的赤煞竟然有些脫離了他的掌控,而且赤煞竟然都快變成玄魁了。
隻要徹底踏入玄魁,那麼夜鶯將徹底擁有自己的意識,控製的好,玄魁還能為自己所用,但是一有不慎便會遭到反噬。
而薑彭質和夜鶯便是這種情況,顯然是夜鶯想要掙脫薑彭質的控製,而薑彭質自己也知道情況,所以想要在最短的時間內,煉製出鬼胎。
在自己還能控製赤煞夜鶯的這段時間,將赤煞的能量化為鬼胎成長的力量。
王老解釋完之後,我頓時恍然大悟,原來如此,薑彭質的真正目的原來在這裏,難怪之前和林秋風見麵的時候,他說他時間不多了,鬼胎必須盡快成型。
原來夜鶯已經有些脫離他的掌控,但是夜鶯一身的能量他不能白白浪費,準備煉製鬼胎,吸了夜鶯身上陰煞。
這樣他能繼續控製鬼胎,但是他為什麼就偏偏選中了我媽來做鬼胎的寄宿體呢?
緊接著,王老又說了,如果鬼胎真的形成,寄宿體也會跟著屍變,隻是沒有鬼胎那麼強大罷了。
如果他真的是有意針對我們,很有可能是想以此來威脅我們薑家,到時候他控製了我媽,對我們這邊,自然是有很大的影響。
我明白了過來,看來,薑彭質這家夥選擇我媽作為鬼胎的寄宿體並不是毫無原因,就是故意針對我們家。
我並不知道我們薑家和這三個人到底有什麼過節,但是如果他們真的和我們薑家有關聯,為何要這麼已死相向呢?
其中定然是有著我所不知道的原因,不然絕不會如此,隻是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知道其中的真相。
或許我爺爺知道,我爸知道,但是他們現在又在什麼地方呢?
“呼!”
我深吸了一口氣,發現我越是探究,我們家的事情反而會越複雜。
這時候,王老也讓我別再想那些沒用的,反正想也想不明白,還不如看下當前。
我心想也是,這會兒,我突然想到,之前薑彭質說,在老家的時候,我奶奶業火焚身,被人救走,但是卻說我奶奶沒得救了。